看到趙東來下了車以后,張鼎風笑著道:“趙醫生,謝謝。”
趙東來點點頭:“這段時間有勞你的款待了。”
張鼎風罷罷手:“哪里的話,以后有需要我張鼎風的,一句話,我絕不推辭!”
酒店老板趕緊湊上來道:“我是這家店的老板,鄙人姓李。”
“你今天已經給我遞過名片了。”趙東來說著,和張鼎風先往酒店臺階上走上去。
季云常停好了車,就跟上來,這會兒酒店老板以為他是司機,就沒搭理他,走路的時候擋在了他前面不說,季云常越過他以后,站在了趙東來右邊并排,左邊是張鼎風,三人說笑著進了酒店。
但酒店老板有意巴結認識一下趙東來,所以擠開了季云常站在了趙東來身邊。
季云常納悶了。
皺著眉頭看著這個沒眼力的老板很無語。
進了電梯的時候,酒店老板想一馬當先跟著走進去作為導游什么的,結果季云常被他擋在了電梯外面。
張鼎風皺著眉頭,看向這家老板,指著季云常說道:“忘了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季先生,燕京本地人。”
老板剛開始沒當回事,點點頭:“季先生好。”
但當他反應過來燕京本地人的時候,又加上這位季先生和張鼎風有說有笑兩人似乎同輩很友好的樣子,酒店老板一驚呆的反應過來。
能和張鼎風認識做朋友層次的姓季,外加本地人,那尼瑪還能是哪個季家?
當即,酒店老板臉色直接大變,趕緊一步踏出來,兩手攙扶著季云常的胳膊就往電梯里面送進來。
“季先生你看我這,我......”酒店老板快要哭出來了,早上是沒能給趙東來留下印象,這時候又間接的狗眼看人低得罪人了。
季云常只是輕蔑的撇了他一眼后,說了一句:“你留步吧。”
酒店老板哭笑不得,看著電梯門關上,他一陣懊悔,在那里扇了自己一巴掌。
季家成員他居然沒認出來算了,剛才一個勁的忽視了人家?
這尼瑪還怎么玩?
“堂堂季家公子無聊給人家做司機開車做什么?真是。”老板急哭了。
剛說完,他就瞪大眼珠子:“臥槽,那個坐車的又是誰?能讓張鼎風這么客氣外加季家公子當司機,這年輕人感覺更牛逼啊。”
趙東來進套房里面就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服務員已經洗好了他的衣服這時候拿上來,酒店老板看準了機會,拿著衣服利用各種可以刷存在感的機會出現。
趙東來指著那行李箱,對酒店老板說道:“你放那就行。”
酒店老板看到他已經準備收拾行李了,忙問:“趙先生這是不打算住了嗎?”
趙東來喝了一口茶后,點點頭:“差不多回去了。”
“是不是本店哪里招待不周啊?有什么不滿意的你可以和我說。”酒店老板急了。
“沒有啊,就只是來燕京幾天,再過兩天就回去了,你這里挺好的,服務也不錯,對了,錢你找張老板結算一下。”趙東來道。
“免單!”老板爽快的說道:“以后趙先生但凡來燕京了,直接來我這酒店,我給你免單,想住多久都沒有問題,提前一個電話,這是我名片。”
他說著,又拿出了名片遞給了趙東來。
人家都這么客氣了,趙東來也沒必要擺架子不領人情讓人家下不了臺階,好歹也是燕京大酒店連鎖的老板,也是有頭有臉的人。
當即就拿過名片儲存了酒店老板的手機號碼。
張鼎風道:“你來燕京,直接給我電話就是,還能讓你破費那算我張鼎風沒做到位。”
這時候季云常直接對酒店老板哼道:“李總,我這朋友以后真來這里住了,你要是不接待好了,小心我盯著你。”
“季公子你都發話了,我肯定上心。”酒店老板這時候順勢拍了季云常的馬屁:“我還想把酒店開到二環內呢。”
張鼎風這時候看著趙東來道:“今晚有安排嗎?要不我安排一下?”
季云常點點頭:“趙醫生,說真的,你要不讓我和老張接待這一次,我們這心里真的沒法給自己交待啊。”
趙東來沉吟了一下后,隨口問道:“有什么好玩的?”
季云常一拍桌子:“這你就問對老張了,他那么大的生意人,什么場面都玩過。”
張鼎風含蓄的看向了趙東來笑了笑:“看老弟你喜好了。”
趙東來看到張鼎風那笑容里帶著的壞意,他罷罷手:“算了老哥,你這笑容我受不了,你們平時都是玩什么,很正經的那種。”
張鼎風:“高爾夫?或者我安排今晚連夜飛去玩玩馬場?”
季云常當場就否決:“高爾夫有個屁的意思,賭博也是沒意思,浪費時間又折騰,這個點誰還玩高爾夫,干脆去夜場吧,老張地產名下開的那家豪華夜場,也是燕京比較有名的,放松放松一下,我看趙醫生昨天甚至都昏闕過去了,今晚必須放松。”
趙東來笑了笑:“這坐飛機確實比較麻煩,賭博對我來說也的確沒意思。”
張鼎風笑道:“那還等什么,去我地盤?就老常說的,我現在就把大廳鳥瞰臺給包了。”
說到這個,季云常就興奮不已:“趙醫生,老常那個鳥瞰臺絕了,我告訴你,整個千米平方的舞池和大廳那些形形色色的姑娘,全在你眼皮底下可以欣賞到她們搖曳,如果你看中誰了,請她上來喝一杯,我告訴你,幾乎沒有姑娘會拒絕上來玩的,那就是一種頂級的享受,老張還存著幾瓶上好的紅酒。”
張鼎風笑了笑:“趙醫生,你要去的話,今晚我還真舍得下本開那幾瓶酒招待你。”
季云常當即就站起來宣布道:“趙醫生,就這么辦吧,你不知道那些酒我眼饞多久了,今天為了我,你就去吧。”
一旁站著的酒店老板一聽他們要包鳥瞰臺,頓時咽了咽口水。
那鳥瞰臺向來不對外開放的,一般都是張鼎風招待貴賓的時候才會開放,有錢也不好使,還得是張鼎風開口打招呼了才會開放,他就沒有資格上去玩過,都是在臺下觀望過。
趙東來看到季云常都站起來很有立馬出發的樣子,這會兒他如果說不去,等于是掃興了。
當即,只能苦笑著點頭:“真該去放松一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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