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這群家伙究竟是從哪座星域出來的,太他娘的不講道理了,究竟是不是修仙的啊!”
“這究竟是什么樣的門派,居然如此莽撞,說翻臉就翻臉,這也太他娘的太沒有底線了吧?!”
“穩住,穩住,千萬要穩住,不能亂,一亂我們就輸了!”
“對!撐住!等到青蟬至尊帶他門下弟子到來,這群家伙就死定了,一定要撐住,不能讓這群不講道義的家伙跑掉,更不能被他們打敗!”
那伙來路不明的修士,一個個都在神念傳音。
他們深知在實力相當時不能分散注意力,哪怕只是神念傳音,都會因此落敗,但他們也是迫不得已為之,實在是因為北氏修士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打亂了他們的原計劃,讓他們被動應戰,有些措手不及。
若不神念傳音安撫一下,境界稍微低一些的門人怕是會直接被打自閉,然后丟盔卸甲,到時候可就真的輸了,都不用等青蟬至尊帶人前來支援了!
“這群王八蛋!”
雖然虛空與空間崩碎,但北氏眾修士都能聽見對方的神念傳音,因為對方不是單對單傳音,而是讓所有人都聽見的,雙方相隔又不是很遠,自然能夠聽得清楚。
對方的言語毫無疑問讓北氏群修憤慨不已,見過不要臉的,平日里他們對付沒有權勢的小修士時,已經覺得自己夠不要臉的了,卻沒有想到如今遇見的這伙修士,居然還能顛覆他們的觀念,刷新他們對于不要臉的認知。
著實是應了那句話,人比人氣死人,就連不要臉的程度也能氣得人七竅生煙!
但就是因為這樣,北氏群修的攻擊力度居然因此加強,就如凡人被刺激到了后會超常發揮一般。
當然,此刻若是有人跑出來,像在那座小世界里的遺跡內,那個英靈對紅薇公主說的那般,說一句因為沒有把自己該有的實力掌控,才會在憤怒之中施展出更強的神通,怕是北氏群修會更加的憤怒。
“我的天啊!這群家伙是怎么回事,蠻不講理也就罷了,居然還在聽到我們對他們的評價后惱羞成怒,施展的神通攻擊更加凌厲,難道我們說的不對嗎?他們不就是不講道義,蠻橫無理,十足的莽夫嗎?!”
“這他娘的真是活見鬼了,這群修士實在是不要臉得很,分明自己不講道理,有路不走,當先對我們發難,如今居然還有臉生氣,這究竟是什么樣的門派,什么樣的教義,才能培養出這么不要臉的修士啊!”
“真是…真是活久見!”
那群來路不明的修士驚訝無比,他們沒有想到他們的神念傳音,居然會讓北氏群修更加奮起攻擊,按理說在聽到他們說有援手即將趕到的時候,北氏群修應該計量該怎么撤走才對,完全沒有道理更加瘋狂的攻擊。
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最終,他們只能理解為,或許一個不要臉的莽夫,會讓既講道理又講道義的人啞口無言,無法理解莽夫的所作所為。
毫無疑問,他們就是那個既講道理又講道義的,而北氏群修就是不要臉的莽夫。
“他奶奶的,這群孫子氣死本尊了!”
北氏族長怒吼一聲,原本就有著仙圣后期,隱隱摸到了仙圣巔峰門檻的他,在先前聽到對方的神念傳音后,并沒有像后輩們那樣異常憤怒,畢竟他這樣的存在道心是極其堅毅的。
但如今聽到那群家伙越來越貶低他們,且完全不像是刻意為之,而是發自身心地認為他們北氏群修不講道義,不講道理,尤其是在討論他們北氏的教義時,那滿臉驚訝又滿臉鄙夷的姿態,讓他終于壓不住怒火,怒吼一聲之后神通攻擊更加猛烈起來。
“這他娘的…我們…我們還是閉嘴吧!”
“對…還是閉嘴…比較…比較好!”
在北氏一眾仙圣至尊被激怒之后,那群來歷不明的修士頹勢漸顯,發覺了問題所在,終于知道不能再刺激北氏群修,若不然他們真的可能等不到青蟬至尊帶人趕來救援了。
這下,輪到他們憋屈了,因為北氏群修一個個怒吼著攻擊,一口一個打死他們這群不知從哪爬出來的孫子,尤其是北氏的那些半步仙圣尊者和仙圣至尊,簡直說得比他們之前說的還要難聽,將他們貶得簡直是一無是處。
一開始他們是極其興奮的,認為北氏群修被他們詆毀后,怒火中燒之中神通攻擊更加猛烈,那么他們如今被北氏群修貶低,同樣會在怒火中燒的情況下攻擊更加猛烈起來。
然并卵,他們并沒有,也正是因此,他們漸漸變得恐懼起來,先是仙尊境修士,而后是半步仙圣尊者,到了后來,就連仙圣至尊都覺得完全沒有勝利的希望。
他們現在唯一期盼著的,就是青蟬至尊能夠快些帶人趕來,避免他們真的敗在北氏群修的手下,依照北氏群修不僅不曾平息怒火,反而越打越怒火滔天,一口一個碾死他們這群孫子的架勢,他們若是敗了,絕對會非常的凄慘!
“孽障,休得猖狂!”
忽然,就在雙方低境界修士一個接一個隕落,半步仙圣尊者都出現了重傷的時候,一聲長嘯自遠方傳來,當他們向聲音傳來之處看去。
只見不知何時已有一名白衣中年男子,率領十余名仙圣至尊出現在千里之外,瞬息之間已到百里之外,速度之快,令他們咋舌。
“哈哈哈…青蟬道友,你終于是來了,要是再遲來一些,我們還真就可能陰溝里翻船,被這群不要臉的莽夫給算計了。”
看到白衣中年男子等人,那伙不明來歷的修士頓時狂喜,都不由得大笑出聲。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僅是有十余名半步仙圣尊者被滅殺,三名仙圣至尊被重創。
“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
北氏的老祖宗目光兇狠,猶如一只受傷了的猛獸,對于打斗之中因得意而走神被殺的家伙,在他眼里皆是不知死活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