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了什么?是我聽錯了嗎?他居然讓我們對付遠流神!”
“不,你沒有聽錯,他就是讓我們折磨遠流神!
“怎么可能,開什么玩笑啊!我們哪是遠流神的對手!”
“你是不是傻了?遠流神被那女子給廢了修為了,如今已淪為一介凡人,況且那男子顯然是要和四神幫懟到底,我們有什么好怕的?”
圍觀的修士們先是驚訝,然后震驚,最后才想明白利害關系。
而林南又放出話來,誰不折磨遠流神,他便將誰的家底全部奪走。
所有對遠流神以及四神幫的怒火戾氣,在這一刻爆發出來,加之林南在一旁震懾,眾修士便紛紛動起手來。
“大膽!”
“放肆!”
“找死!”
跟隨遠流神而來的那十余名真仙后期修士怒了,紛紛施法。
“舌燥。”
林南淡淡言語一句,屈指一彈,十余道白芒瞬間將那十余名真仙后期修士滅殺。
林南這一手無疑又驚到了那些修士,當下再無后顧之憂,他們覺得林南可能是金仙境存在,惹上林南這么個煞星,四神幫肯定到了末路盡頭,他們便也放心大膽地折磨起遠流神來。
修士的修為有高有低,但折磨人的手段,無疑都是宗師級別的。
“啊…混蛋,你不得好死啊!我的兄弟會為我報仇的,你等著吧!”
遠流神哀嚎痛呼的同時,不忘詛咒林南。
林南對此不以為意,這些修士的詛咒如果真的有用的話,他早就不知道隕落過多少萬次了。
神念一掃,四神幫總部修士眾多,卻都是真仙初期和真仙中期的修士,林南對那些修士無心出手,畢竟城中的八九萬修士,就已經能解決那些四神幫幫眾了。
查探到城主府時林南卻是一愣,堂堂城主府僅是雜草叢生,無人居住。
“這位大人,四神幫的另外三位當家,正率領四神幫七成的強者,在魔窟中尋覓寶藏,您若是想對付他們,唯有前往魔窟。”
一名真仙后期的修士湊了過來,對林南說道。
林南問了魔窟的位置,便帶柳如卿與兩個小丫頭出發。
“應當直接將那人的魂魄抽出,封入煉魂燈內長燃世間才解氣。”
林沫沫依舊有些不開心。
方才遠流神的話語,著實激怒了她,更激怒了柳如卿,若不然一向不喜出手的柳如卿,也不至于一招便廢了遠流神的修為。
“姐姐說的對,父親平日里殺伐果斷,處理事情絕對果決,方才卻是有些婦人之仁了。”
靈兒也撅著小嘴悶悶地說道。
“折磨一個人最好的法子,是讓他眼中的螻蟻毫無顧忌地羞辱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九洲中文 林南笑了笑,摸了摸林沫沫和靈兒的小腦袋。
兩個小丫頭眨了眨水靈大眼睛,相視一笑,都露出了燦爛笑容。
柳如卿對此深感無奈,兩個純真無邪,天真可愛的女兒,今后想不成為小魔女,怕是都不可能了。
廣寒城,廣寒殿,議事大廳內,身為仙尊強者的廣寒殿主親自主持會議。
“先是扶光城,而后是青冥宗,三日前又是北辰宮,東大陸究竟是怎么了?你們這些長老不似我與老祖她們時常閉關,發生如此重大的事情,為何今日才通知我?為何對實情了解得如此之少?”
高坐王座上的廣寒殿主,氣質凜然,寒氣迫人,讓人覺得好像突然來到冰天雪地的曠野之中。
“殿主,青冥宗與北辰宮雖被覆滅,但扶光城并未受創太重,若不然也無法參加當初青冥宗組織的悟道大會,由此可見,出手之人必不是想將東大陸勢力洗盤,而是因三家招惹了那位存在,才招來災禍。”
大長老清月開口道。
“殿主,大長老所言不差,自目睹青冥宗老祖被殺的那些散修說,是青冥宗先招惹的那個林南,原因好像是林南的兩個女兒,在秘境比試中搶了青冥十二子的積分。”
之前帶領廣寒七仙前去參加大會的長老出言。
“不錯,自北辰城那邊流傳出來的消息,也證明是北辰宮弟子先挑釁的林南,才引發后續事件。”
專門負責搜集情報的長老站起來說道。
“我要的不是這些,而是林南一家四口的確切信息,確認他是否會對廣寒殿出手。立馬去找,找到他們后以最高規格接待!”
廣寒殿主沉聲道。
青冥宗與北辰宮相繼被滅,繞是她這個縱橫東大陸數百萬年的殿主也怕了,畢竟北辰那廝雖囂張了些,實力卻一點都不比她弱。
如今北辰被打落了境界,正在被諸多仇家追殺,有著前車之鑒,廣寒殿主不得不小心謹慎。
這場會議結束后,廣寒殿下轄的區域便出現了讓諸多散修不明就里的一幕,但凡是帶著兩個八九歲孩子的道侶,便都會得到廣寒殿的熱心招待。
廣寒殿也是無奈之舉,東大陸廣袤無垠,道侶帶兩個女娃娃的情況哪里都有,偏偏林南一家還喜歡隱藏修為行走各方!
距離小月城五十余里處有一座峽谷,氣死繚繞,魔氣騰騰,只差在入口處豎一塊生人勿近的石碑。
林南帶著柳如卿和兩個女兒走進峽谷,四周濃郁死氣與魔氣不敢近身。
“那些修士說魔窟內有天魔盤踞,危險密布,進入魔窟后您可不許丟下我和姐姐不敢啊。”
靈兒緊緊抓著林南的手,生怕林南下一刻就消失不見。
看一眼靈兒,又看一眼同樣神色緊張,滿臉可憐兮兮的林沫沫,林南不禁想笑。
這倆小丫頭孤身在外時,十足的是一對小惡魔,就沒見小姐妹倆怕過什么,怎地一在他身邊,反而怕東怕西起來?
“四神幫那些小嘍啰都能在魔窟內尋機緣,你們怕什么呢?”
柳如卿出言打趣。
說實話,看著小姐妹倆一直黏著林南,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吃醋的。
沒有這倆小丫頭前,林南眼里可只有她一人,現在到好,自己愈發地像個多余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