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說話?”
沈晴雪眉頭一皺,走出別墅的大門一看,發現在雁湖的上空,一架小型飛機,由遠而近的飛了過來!
“媽,怎么回事呢?”
柳如卿與林南兩人,也從廚房內走出,來到了別墅之外!
這時。
才從前方的私人飛機上,走下來了一群人,為首之人正是金七夜,在他的身后還站在著十七人,每個人的臉色都一片凝重!
這些人的實力,都很強,境界幾乎都在地仙之上!
而且,有三人竟然位列天仙境界!
在地球上,這一群人確實很強大,幾乎可以橫掃一個小國了!
其中一名老者身穿青袍,剃著滿清人的發飾,后腦勺的位置還扎了一個金錢鼠尾辮,就像是清代人穿越而來了一般!
這名老者負手而立,眼中精芒閃爍,定定的看著林南不語!
“久仰大名了,林先生!”
金七夜站在那里,一臉笑容的說道。
“你是誰?”
林南淡淡問道。
金七夜輕輕點頭,道:“問得好!既然如此,我便介紹一下我自己吧,我名為金七夜,是金家的人,金家老祖是我爺爺!”
“金家?”
沈晴雪一愣,接著冷聲道:“就是你們搞的鬼,讓江南江北的一些富豪,與我柳氏集團背道而馳,甚至不惜背叛?連大江航運的負責人,都被成了你們的人的金家?”
沈晴雪怒視著金七夜,就是他們金家,將好好的柳氏集團,弄得一團糟!
“呵呵!沈女士,如果你們柳家早點臣服,我們何須用這么多手段?”
金七夜輕輕一笑,不再看沈晴雪,目光落在了林南的身上!
此刻的林南,身上披著圍裙,剛剛從廚房里走出來,還沒來得及脫掉!
“想不到赫赫有名的弒神者,竟然穿著圍裙,在廚房里做女人的事情,還真是讓人失望呢!”金七夜輕輕搖頭。
“我有一個朋友,名字叫葉琪!或者說,她是我爺爺指定我未來的妻子,但是她的眼光,實在是太短淺了!竟然一味的認為,你一個林南能夠硬憾我們整個金家,甚至把我們金家,與北三省丁家并列,區區丁家,豈能與我金家相提并論?”
“我金家的底蘊,當世無雙!”
“我金家祖上,出過開國之君,出過十幾位帝王!”金七夜繼續道。
林南:“…”
柳如卿:“…”
沈晴雪:“…”
三人心中一陣無語,這樣自信的極品,已經不多見了!
“哪怕是今日,我金家也是華夏第一大家族!”金七夜背負雙手,環視四周!
林南:“…”
柳如卿:“…”
沈晴雪:“…”
“我金家錢財無數,強者無數,底蘊無雙!擁有龍興之兆!”金七夜微微抬頭,四十五度看向天空!
金七夜卻依舊在那里,自顧自的說著!
他越說越起勁,一張英俊的臉上,充滿了濃濃的傲然,有一股睥睨天下的味道!
“說了這么多,你到底想要干嘛?”
柳如卿忍不住皺眉問道。
她感覺此人太自戀了,一出場就說一堆胡言亂語的話,讓人摸不著頭腦,好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中一般!
“哈哈哈!我想干什么?”
金七夜笑了,輕輕搖頭,肅然的看向林南!
“林南,你不是號稱當世無敵嗎?”
金七夜抬手,指著自己身旁的那名老者,介紹道:“這是我金家的國師,名為王常月,修道三百七十五載,早已位列天仙之上,早年曾經在康熙爺身邊護法,后來康熙爺親自下令,王國師隱世不出,守護金家!”
“康熙爺曾言,王常月者,道法無雙,天下無敵!”
“康熙爺謬贊了,老夫只是窺得一絲修仙道法罷了,談不上道法無雙!”
站在金七夜身后的那名老者,輕輕搖頭,一臉謙虛的模樣!
“王國師,您實在是太謙虛了!在我看來,您早已位列天仙之上,世間已經沒有您的敵手了!”金七夜連忙奉承道。
“哪里!哪里!”
王常月繼續搖頭,一副不承認的樣子,但是老臉上得意的表情,已經徹底出賣了他!
林南:“…”
柳如卿:“…”
沈晴雪:“…”
“國師?一個家族的人,撐死也頂多就是一個供奉,難道你金家,還把自己當成一個國家了?”
見到兩人相互吹捧,沈晴雪翻了翻白眼,實在是受不了了,感覺這個金七夜和王國師兩人,實在是太自戀了!
“呵呵!王國師在兩個世紀之前,就天下無敵,豈是你能理解的?”
金七夜的眼中,充滿了傲然!
在他看來,眼前的沈晴雪只是一個目光短淺的女商人罷了,根本不懂王國師有多么強大!
“你想說什么?快說,我很忙!”
林南皺眉道。
“哼!”
金七夜冷哼一聲,沉聲道:“林南,你別太囂張了!你敢接受王國師的挑戰嗎?”
“若是你輸了,從今日之后,以我金家馬首是瞻,若是你贏了…”
金七夜一句話還未說完!
“砰!”
林南輕輕抬手,一巴掌抽了出去!
包括王常月在內,金七夜帶來的十七名地仙之上的強者,全都當場跪了下去!
“噗通!”
“噗通!”
一連串的跪地之聲傳來,金七夜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徹底的石化了,驚悚道:“王…王國師…您…您怎么跪下了?”
王常月早已嚇得渾身劇顫,就像是一只鵪鶉一般,跪趴在那里,瑟瑟顫抖道:
“請天人饒命!”
“王國師!”
金七夜驚呼一聲,臉上充滿了不敢置信,他心中認為天下無敵的王國師,竟然下跪了?
“你還有什么話想說的嗎?”林南看著金七夜,淡淡問道。
“你…你…”
金七夜瞪大了眼睛,像是見鬼了一樣,瞪著林南,‘你’了半天,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林南一巴掌,竟然就把自己帶來的所有人,全都拍得跪下了?
金七夜的心中,有一種荒唐的感覺,他似乎有些理解,為什么葉琪如此畏懼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