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是必然的;狂,不可少的。
其實好多人都不知道葛震的內心到底有多龐大,他只是還沒有到達那個地步,如果到了,天也照樣吞。
對于蕭何,他知道這個人殺不得,利用他也做不了什么,與其那樣還不如選擇不搭理。
還有,他并不想跟對方扯上什么關系,不是不屑,而是一旦扯上關系可能就會把事情變復雜。
蕭何一行三人離開小島,他們是乘坐飛機出去的,飛機是從外面飛進來把他們節奏的。
導彈并沒有發射。
“蕭先生沒法殺。”坐在病房外的弗倫管家自語道:“蕭先生比任何人都聰明,消息不會從他嘴里說出去。”
這就是蕭何的地位所在,他的手下沒有部隊,可一個人就抵得上千軍萬馬,能站在他的高度,絕對是整個世界所有領域的巔峰。
雨林中,葛震扛著狙擊步槍穿梭,開啟他恐怖的狙殺。
“砰!”
“砰!”
“砰!”
沉悶的狙擊步槍聲一聲聲響起,一個又一個士兵遭到狙殺身亡,沒人知道他究竟在哪,也沒人可以追上他的腳步。
幽靈級狙擊手在這種環境下更是徹頭徹尾的幽靈,來無影去無蹤,無法追殺無法鎖定,更無法尋找。
此時,扼守在彈藥庫的索爾才知道受騙,人家葛震壓根沒有朝這里來,而是不斷的移動,不斷的對他們的人實施狙殺。
“無敵索爾,是不是很失望?說好我要去軍火庫的,結果沒有去…抱歉,我吹牛逼了。”
無線電里響起葛震的聲音,充滿了反派大亨的得瑟感。
“沒有失望,只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索爾不動聲色道:“這跟的作戰理念相違背。”
“抱歉,抱歉,我不是有意吹牛逼的,這一次我一定把目標定在軍火庫。”葛震非常不好意思的說道:“大家都是成年人,開個玩笑沒什么的。但是你放心,我現在就去軍火庫,在你的眼皮底下踏平。這次絕對不是吹牛逼,等著接招吧!”
索爾沒有說話,他被涮了一次,現在葛震又說直奔軍火庫,該怎么應對?或者說是不是要在這里應對?
很明顯,對方已經打破固有的作戰模式,那么這次未必會來軍火庫。
當然,他也可能真的會來,但到底能不能來誰都不知道。
“各區注意,隨時可能前往你們所在的區域。”索爾通過無線電發出命令:“嚴陣以待,保護好貴賓。”
“明白!”
“明白!”
“明白!”
索爾最終沒有選擇離開,依舊坐鎮在軍火庫這里,他不確定葛震是真是假,根據他的判定,對方有很大幾率目標真的在這里。
但他也不是太確定,因為葛震只是一個人,真的敢正面向這里沖擊嗎?
“我去第六區看看,你們扼守住。”索爾又選擇離開。
第六區有很重要的客人,絕對不容馬虎,他在猜測一番之后確定軍火庫的防御力量,直奔第六區。
此時的葛震坐在一顆大樹下喝酒,讓酒精狠狠刺激自己的咽喉與神經。
雨林已經徹底陷入黑暗,看不清他的臉,也看不見他的手,但那眼睛里卻迸射出精光。
“讓我想想怎么耍你呢…”葛震自語道:“現在你是在軍火庫呢還是在別的度假區呢?”
這是一個斗智的過程,他在向索爾發出挑戰,迎戰的索爾就得猜測葛震的下一步動向。
雨林追殺很不現實,這些士兵雖然很強,但現在進入雨林全部都是瞎子,即便用熱成像裝備也沒用。
灌木叢太多,一個人朝那一鉆,身體散發出來的熱量就會被灌木叢所遮掩。
“算了,天色太晚,身上黏糊糊的,休息。”
葛震扛著狙擊步槍轉身向第四區走去,直接進入空蕩蕩的別墅,隨便找了一個房間之后鉆進去,在浴缸里放滿熱水。
浴缸旁邊還有鮮花瓣,他抓起兩大把撒進去,然后脫衣服躺在里面,美美的泡澡。
“嘖嘖…忽然想奧羅拉了,那小手給人洗澡真舒坦,可惜死的太早了…”
躺在里面的葛震愜意無比,泡的舒舒坦坦。
泡完之后,他躺在大床上倒頭就睡,根本就不在乎這里可能會出現危險。
太膽大了,可問題是這兒真的沒有人來。
整個島上的武裝力量全部呈現出嚴陣以待,要把他葛震干掉,所以根本沒人來這個空了的別墅。
這一覺睡得太香了!
已經到了第六區的索爾感覺不放心,他再度做出部署。
“防空系統加強警戒,有可能破壞防空系統。”索爾發出命令:“立刻增派人手,確保防空系統的絕對安全!”
對,防空系統一定要保證絕對安全,絕對不能出現任何閃失,軍火庫也不能出現閃失,其余的各個度假區同樣不能再出現閃失,還有中心的花園別墅更不能有任何閃失。
幾乎所有的地方都是重點區域,既然都是重點區域就得全部重點防衛。
海島上的兵力在被葛震屠掉兩百來人之后已經出現嚴重不足,可能剩下的也就三百來人了。
三百來人需要完成包括中心花園別墅四個度假區,以及軍火庫、防空系統還有發電站、淡水凈化區域的防衛。
一共八個地方,平均下來每個地方不過四十來人,但真正的人數根本達不到四十人,因為不同的區域重要程度不一,還有一些必要的路口需要設卡,兵力上就呈現出遠遠不足。
誰也沒想到葛震會這么猛,這是無法預料的。
在這種情況下,只能警惕再警惕。
上半夜過去了,安然無事,時間很快達到凌晨一點多。
這是一個人體機能處于最低潮的時候,不管反應還是思維都會變得遲鈍。
索爾做出提醒,讓每個人都打起精神,因為這個時候是最佳偷襲時間。
然而此時的葛震在睡覺。
凌晨五點,到了熬一晚上之后人最困乏的時候,索爾再度做出提醒。
葛震不睡了,他穿著睡衣咬著牙刷站在陽臺上吹海風,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樣輕松自如。
“長槍在手,微微虛晃,失禮啦,哈哈。”
笑聲從他嘴里發出,充滿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