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敢動前輩一根毫毛,我保證你們的計劃會被原封不動地傳到網絡上。
這樣的話,想必父親大人也會很困擾吧。”
溫妮莎面無表情地接著說道。
“父親大人也別想著提前殺人滅口,你們的計劃書我已經上傳到了網絡上,只不過被我設置成了定時發布。如果我沒有按時回去解除設置,這份計劃書就會直接上傳到閱文國際網上。。。”
“你!?溫妮莎凱普萊特蒙泰古,為父真是應該好好夸獎你!你干得太漂亮了!”
雷曼諾夫咬牙切齒道。
溫妮莎牽起裙擺,行了個禮,然后淡淡說道。
“這一切都是父親您的教誨——對任何人都不能報以100相信。”
‘唯獨前輩一個人例外。。。’
溫妮莎在心里偷偷加了一句。
雷曼諾夫到底是老奸巨猾之輩,渡過了一開始的憤怒之后,理智很快就回到了他身上。
“真沒想到,我親愛的女兒也有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
只不過有一點為父很好奇,當他得知是你親手將他的好友引入陷阱的時候,他又會是怎么樣的表情呢?”
溫妮莎表情微微一僵,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原狀。
“這就不用父親大人您操心了。”
雷曼諾夫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怎么能不操心呢這畢竟關系我親愛女兒的終身幸福。
啊我倒是想到了一個雙贏的辦法。”
雷曼諾夫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我親愛的女兒,你不如將他拉攏到我們這邊來。
以他展現出來的天賦足以加入我們。
我甚至可以為你們舉行婚禮。這樣你不就可以和他永遠在一起了嗎?
這不正是你的心愿嗎?”
溫妮莎承認,自己那一瞬間確實是動心了。
然而,她還是無比堅定地拒絕了。
“非常感謝您的好意,父親大人。不過還請允許我拒絕您的提議。”
雷曼諾夫臉上原本胸有成竹的表情頓時一僵,臉上維持著勉強的笑容道。
“為什么!?難道你不喜歡他!?”
“不,我喜歡前輩!應該說,我深愛著他!”
“那為什么拒絕我!”
“正是因為我深愛著前輩,所以才要拒絕你!
我是絕對不會成為束縛前輩的那根鎖鏈的!
愛并不意味著占有!
所以別以為我會像你一樣!
讓我像你對待母親一樣對待前輩,我寧愿主動離開前輩身邊!”
溫妮莎堅定的眼神深深刺痛了雷曼諾夫的眼睛,她的話更是讓雷曼諾夫心中的怒火狂涌而出,他氣急敗壞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記住你的立場!如果不是我,你早就已經餓死在街頭了!”
“我難道不是在跟您說話嗎,凱普萊特公爵大人。
還有,請別把自己說得那么高尚,你也不過是將我當成一枚好用的棋子罷了。
我們扯平了。”
“那我們就走著瞧好了!”
“請允許我先行告退,公爵大人。”
溫妮莎行了個禮,也不等雷曼諾夫回答,徑直轉身離開。
父女倆不歡而散。
雷曼諾夫差點氣得捏碎了自己心愛的綠色紳士帽。
他深吸一口氣,慢慢冷靜了下來。
啪啪!
輕輕拍了拍手掌,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色斗篷中的身影無聲無息地出現,然后單膝跪在他面前。
“立刻給我盯緊我那個‘乖女兒’!找機會銷毀計劃書!”
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詳查那個天朝留學生,包括他的真實來歷,親屬。”
“您的意志。”
沙啞如同兩個刀片放在一起擦刮的聲音從斗篷底下傳來。
夜還很漫長。。。
日月變幻,轉眼間第三天來臨了。
錢辰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立刻感覺昨天的疲勞完全消失了。
順帶一提的是,法羅爾昨天為他準備的毛毯很暖和。
不過他剛一起床,法羅爾不耐煩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小子,醒了就趕快起來,你難道還有很多時間浪費嗎?”
“是是,馬上就起來。”
錢辰現在也算是慢慢習慣了他這種看似毒舌,實際上是關心的說話方式了。
死傲嬌的說話方式嘛,總有些與眾不同的,只要反過來聽就好。
等錢辰穿戴整齊準備離開前,法羅爾突然又開口了。
“小子,麟級是什么?”
“是‘完整的畫面’!”
錢辰脫口而出。
法羅爾微微一笑。
“看樣子你已經掌握通往麟級的鑰匙了。”
“這次是取巧,下次有機會讓你嘗嘗我做的真正的麟級料理。”
錢辰也笑了起來。
昨天他完成‘帝蟹三吃’之后,就明白法爾羅其實是在引導他如何晉升麟廚。
如果說特廚是孕育廚心,為料理打上廚師獨有的印記,讓食客感受到廚師的情緒。
那么麟廚就是更進一步完善這個廚心印記,在食客腦中呈現出完整的畫面。
要點有二,其一是‘完整’,其二是‘畫面’。
‘帝蟹三吃’之所以被系統評為偽麟級料理并非沒有道理的。
它是通過三者疊加才形成了一副完整的畫面,所以錢辰把這稱做是在取巧。
不過既然已經找對了方法,晉升麟廚就是早晚的事了。
錢辰現在等于一腳已經邁入麟級的門檻了。
系統面板上,‘熱誠之心’條目的藍色已經深到發紫了,不時伴隨著紫光閃爍就是最佳的明證。
法羅爾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不要怪我,小子。如果你不能晉升麟廚,絕對不可能是那個女人的對手。
在你之前并非沒有挑戰者,可是他們最終都敗在那個女人的腳下。
與其被那個女人打擊到失去自信心,甚至廚心破碎,你還不如早點回去。”
錢辰一臉好奇道。
“你說的那個女人是誰?”
“雙魚宮的守護者——鯉!”
聽到他的回答,錢辰的表情瞬間變得古怪起來。
一堆歪果仁的名字中突然冒出了一個這么東方化的名字,著實讓錢辰感到有些違和。
法羅爾卻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之中,表情變得有些猙獰起來,很明顯這并不是什么美好的記憶。
“從我擊敗上一任巨蟹宮守護者開始,那個女人就一直鎮守在雙魚宮。我們都不知道這個女人的真實姓名,只是聽水瓶宮的家伙這么叫她。
我曾經和鯉交過手,那個女人簡直強的像怪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