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淼持手中長劍,緩步近前。
霽伯?
那個人隱藏的的確深,然而,這里是下相之地,當初尋找到這里,還是因為城外的一些人和事。
雖然耗費了一些力量,終究…現在有收獲了。
為此,自己可是浪費了許多別的機會。
項氏一族的族長!
這種人…相當值得等待!
如果可以生擒此人,那么,項氏一族其余人也就唾手可得,期時…功勞會更大。
“羽兒!”
項超神色有些驚慌,萬萬想不到會遇到這種事。
從霽伯往來的文書來看,這里是沒有問題的。
偏生有了眼前這個局面。
“如果你們只有這些人,怕是今天都別想走了。”
少年人對著父親點點頭。
這些人的實力自己不清楚,而自己的實力…他們肯定也不清楚。
生死符!
是自己的機緣。
這些人…今天一個都別想走。
語落,四周那些人已經持刀劍快速近前,鋒芒斬落。
嗡!嗡!嗡!
拳風動空,守護在父親身側,身法腳步飛快,純粹的力量展開,將二人方圓牢牢護持。
叮!叮!…
下一刻,那持刀劍近前之人全部如遭重創,手中的刀劍硬生生被拳頭擊斷,刀劍的主人生生倒飛而出。
重重的撞擊在遠處走廊木柱上,撞在遠處大地上,撞在院子中的石桌上,無一人有所得。
猩紅的鮮血灑滿虛空!
“這…,虞淵護衛?”
“果然有些實力!”
“可惜…,這里可不僅僅只有他們。”
“發動勁弩,將此二人擊殺,只要留一口氣就夠了。”
黑衣人呂淼面上詫異。
本以為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二人解決,想不到…那個虞淵護衛實力不弱。
虞淵護衛!
那是先前蜀山的那些人,被武真郡侯率兵攻滅后,不知如何倒是入項氏一族中了。
那少年人實力不錯,起碼也是先天巔峰的水準。
語出,揮動手掌,院子四周,再次出現一位位衣著普通如仆人的男子,手中皆持有刀劍、弓弩。
箭矢就位,全部指向目標。
咻!咻!咻!
有強勁的兵戈之器可以用,動手…就可以緩一緩。
“父親!”
“我們走!”
少年人沒有戀戰,如果只有自己一個人,那沒有什么,可身邊還有父親,父親并不會什么武功。
說著,一手拉住父親的腰帶,直接提起來,一步踏在大地上,瞬間出現一個見尺方圓的凹陷。
一步躍出,便是出現在三丈開外。
原地…留下一片箭矢刺入大地的脆亮之音。
“想走!”
“殺!”
“傳令整個泗水郡的殺手,獵殺項氏一族的族長!”
黑衣人也是快步追了上去。
留下一語,數息之后,一陣急促混亂的腳步聲跟隨。
少年人一腳將院門踢碎,拎著手中的父親,大踏步的向著城外奔去,子期…他們都在城外。
“大人!”
“兩個時辰之前,下相之地那里傳來消息,項氏一族的族長項超出現,此刻正在被地字級殺手呂淼追殺。”
沛縣!
泗水郡的郡所之地!
此城不為中原郡縣治所繁華,卻也有屬于自己的獨特。
溝通相連東海郡、瑯琊郡、江南諸郡、中原諸郡…,是以…往來之人甚多。
城北一處尋常之地。
一語豁然傳來。
“項氏一族的族長?”
“這可是一個相當大的目標!”
“他身邊肯定有化神層次的武者守護,巧了,越王八劍如今正閑著無事。”
“正好可以立下一功,果然將項超擒拿,項氏一族也就不足為慮,當為大功一件。”
一人輕緩之語流出,夾雜著一絲驚訝和驚喜。
項氏一族!
自從楚國淪亡之后,便是羅網的追殺目標之一,更別說…也是影密衛那邊的目標。
若是可以將項氏一族追殺殆盡,無疑是大功。
也能夠令陛下多看重一些!
可…項氏一族當初撤的很快,先是…江東那里的項氏一族隱去,進而項燕身死,令一部分族人隱去。
近年來,那些人東藏西躲,還真不好找。
就算找到了,有時候也不好下手。
“傳令越王八劍那邊,讓他們持劍前往!”
“務必將所遇到的項氏一族所有人生擒,果然不能夠生擒,那就直接抹殺!”
大人令自己短暫處理泗水郡羅網之事,若是將此功立下,那么,…好處不可數。
“是!”
一語深沉遠去。
“堂主!”
“下相那里傳來消息,羅網之人出現,正在追殺一群人,疑似…項氏一族的重要之人。”
“我們要不要…助力一二?”
泗水之地!
其內多丘陵、低緩的山脈,可以耕種的田畝不顯,俯覽而下,多為連綿不絕的蒼翠林木。
是以,百多年來,農家之力多有隱匿于此,數以萬計的弟子遍布泗水郡,遍布每一寸可以耕種的田畝上。
下相!
隸屬于泗水郡,更是近年來農家之力關注的要點,因為…嬴政的長公子在那里為縣令。
“下相的消息!”
“羅網、項氏一族?”
“還真是多事,泗水郡都這個樣子了,項氏一族還出來,生怕事情不為復雜。”
“循著羅網那些人的痕跡,盡可能給與一些方便吧。”
“農家不必摻和其中,免得惹火燒身!”
奉大哥的命令,繼續追查俠魁和神農令的下落,如今遇到這件事…,田虎覺得有些鬧心。
自己已經夠煩的了。
如果不是看在大哥曾經的吩咐上,自己才不理會項氏一族。
楚國都淪亡了。
項氏一族還有何用?
啥用都沒有!
“是,堂主!”
一弟子頷首,連忙遠去。
“對了,烈山堂那邊怎么沒有消息傳來了?”
“以往,每隔五天、七天,大哥就會有文書傳來。”
“這都快半個月了。”
“是不是送文書的人出事了?”
持手中新鑄好的虎魄劍!
這柄劍和天宗玄清子手中的鷹魂本是一塊鑄出來的,卻是…蓋聶可惡,將虎魄擊碎,靈性損失很多很多。
早晚要和蓋聶算賬。
看著那弟子遠去,連忙召回來,一只獨目生威,看向那人,說道自己的疑問。
“堂主!”
“好像的確沒有文書傳來,不外,往來送傳文書的人都好好的。”
“是否田猛堂主那邊并無要事,所以…沒有文書傳來?”
那弟子青年模樣,一身干練,入蚩尤堂多年,已然為核心,聞堂主疑惑,似乎…還真如此。
至于送文書的人出事了,不可能。
前天自己還在見那人。
“報!”
“堂主!”
“不好了,不好了!”
“烈山堂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