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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獸人女戰士卡蘭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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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儲藏室里面的通風設施做得很不錯,就算是在里面呆很久也并不會感覺到氣悶,墻角上的通風口處有很明顯的風元素波動,我覺得那里很可能有一個風系魔法符文金屬板,如今魔法物品已經逐漸走入到人們的生活中。

  比如方便快捷的魔法篷車,原本我以為那些魔法篷車都是十幾米長,四米多高,如同火車車廂一樣的大家伙。需要兩三頭擁有蠻牛血統的大青牛才能拉得動,當初跟隨著商團一起穿越了新西亞奇斯山脈的舞團,就擁有十幾輛那樣大型的魔法篷車,等我到了帝都才發現,原來小一些的魔法篷車無處不在,這些魔法篷車縮短了城市各個區域之間的距離。

  再比如幾乎每座豪宅都會使用月光石燈芯制成的魔法壁燈,這種高檔的壁燈在帝都非常的普及,在帝都有專門的制造壁燈燈罩和月光石燈芯的加工作坊,那些壁燈作坊里的鐵匠們只需要制作各種精美樣式的燈座,然后購買玻璃燈罩和月光石燈芯,直接安裝在一起,就成了精美的壁燈。

  諸如此類,像是刻畫著聚水術的自來水龍頭,只需要找到一面墻壁,然后將水龍頭安裝在上面,墻壁頂端安裝一個巨大的水箱,就會有清水源源不斷的從水龍頭里面流出來,當然一定不要忘記在水箱上安裝溢流閥,否則如果有一段時間不使用水箱,里面的水蓄滿之后,從水箱頂部溢出來會是個大麻煩。

  我在寢室里淋浴器下面安了一張聚火術符文金屬板,所以我每天都能夠用到熱水。

  我站在空蕩蕩的地下儲藏室的中央,雙手高高舉起‘時空碎裂者’之錘,并將左肩胛骨里面蘊含的大量雷電之力,統統注入‘時空碎裂者’之錘中,看著那柄錘子一點點的亮起來,最后化成耀眼的光之錘。

  一座巨大的符文法陣出我的腳下慢慢升起,我將‘時空碎裂者’之錘狠狠地向下一劈,那發展著耀眼白光的錘子劃開了空氣,輕松地割開一道時空裂縫。

  隨后整個錘體上的雷電之力蔓延在那個時空裂縫的邊緣,不斷地拉扯著時空裂縫,讓他形成了一座巨大的時空之門,整個門體都是閃爍著奪目白光的雷電構成的,時空之門中間區域猶如鏡面一樣光滑,我將‘時空碎裂者’之錘掛到腰上,邁步走進了時空之門。

  下一刻,我出現在古老的祭壇上,如今的祭壇旁邊,始終會有兩名獸人戰士守護在一旁,他們看到祭壇上的異狀,剛要走過來探查情況,就看到我從時空之門中走出來。

  “是吉嘉大人回來了!”一位年長的獸人甕聲甕氣地對旁邊年輕的獸人說。

  我依稀記得這位長滿胡須的獸人叫做古力,走下祭壇對那位獸人問道:“古力,最近地底洞穴還算平靜嗎?”

  “吉嘉大人,您居然還記得我的名字!”獸人古力神色顯得有些激動,他走上前一步單手放在胸前,對我深施一禮。

  也許是因為有些激動,古力忘記了回答我的問題。

  不過,隨即他身邊的那位年輕獸人在一旁補充說道:“前些天有一伙兒地精強盜想要打我們儲藏室的主意,幸好被趕過來等您的卡蘭措首領撞見,帶領我們將那些地精們全部消滅了。”

  我輕輕揉著太陽穴,心中暗討:那些地精們終歸還是忍不住被欲望所驅使,選擇了搶掠這條路,看來這里有必要加強一下防御能力了。

  說起來,讓地底洞穴里面的地精們迅猛的發展壯大,多多少少和我有著直接的關系,我一直在用糧食和美酒從地精們的手中換取大量的銅礦,雖然這是一筆極為劃算的生意,每袋糧食大約能夠換取到價格高幾十倍的魔法銅礦,但是地精們得到了充足的糧食之后,通過快速的繁衍,它們的力量迅速的壯大起來。

  這樣一來,地精的族群中誕生了新的首領,年輕的地精們不想安于現狀,一輩子做礦奴,于是發生了反抗和爭斗。

  “有沒有人受傷?”地精們的毒箭還是有一些威力的,我向那名年輕的獸人詢問。

  “有人受了一些輕傷,已經痊愈了。”年輕的獸人不好意思的撩開袖子,展示他胳膊上的一道傷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見這位年輕的獸人頭腦還算清晰,就又問他:“卡蘭措在這邊嗎?”

  年輕獸人立刻十分恭敬地回答:“是的,首領大人在酒窖休息室那邊。”

  我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后從懷里摸出一個青蘋果拋給了那位年輕的獸人,年輕獸人敏捷的接到手中,胡亂地在衣服上蹭了兩下,‘嘿嘿’傻笑著,狠狠地咬了一大口,然后將剩余的一半兒蘋果分給了站在一旁的獸人戰士古力,獸人戰士古力也是毫不客氣,直接將余下的蘋果連帶著果核一口吞下。

  辛柳谷這邊雖然物產豐富,但是卻沒有蘋果樹,這些獸人們當初在埃爾城居住了將近五年的時間,埃爾城盛產的就是金蘋果,前幾年的挨餓的時候,怕是吃的最多的就是那些大果園里的金蘋果,居住在辛柳谷的村落中,什么都很好,唯獨就是吃不到金蘋果。

  偶爾我會從市場上帶回來一些蘋果,但并不是很多,有時候看見表現不錯的獸人,就會順手扔給他一個蘋果,逐漸的。獸人們已經習慣了,將我扔給他們的蘋果當成一種認可和獎勵。

  沿著洞穴里那些碼得整整齊齊的酒桶,向休息室那邊走去。

  迎面看到四名獸人戰士背著獵弓,腰挎彎刀,手里舉著不斷向下滴落松樹油脂的火把,沿著橡木酒桶碼出來的垛墻巡邏,他們身上穿著粗糙的硬牛皮甲,隊伍整齊如一,看到我之后,停下來向我行禮,隨后并沒有停留,徑直酒桶垛墻的盡頭巡視過去。

  推開休息室的木門,走進休息室才發現里面空無一人。

  這個休息室是在洞穴墻壁上臨時開鑿出來的,房間并不算大,四周的石壁上還留有刀削斧鑿的痕跡,屋頂上吊著一盞月光石的吊燈,這算是整間屋子最奢華的東西了,吊燈的下面有的一張鐵木會議桌,左右兩邊靠墻擺著兩排條形椅子。

  在正對著門口方向的石墻上,貼著一張羊皮紙地圖,上面簡單的畫著祭壇附近地底洞穴的隧道走勢,以及分布在主隧道上的叉路分支,隧道上面用石炭筆畫著一些簡筆圖畫,有些像是酒桶,有些像是青草的嫩芽,有些像是石塊兒。這是卡蘭措繪制的地底隧道物資分布圖。

  就在墻壁旁邊竟然有一扇圓拱形石門,原來這間會議室里面還有個密室,石門上擋一道亞麻布的布簾,我走進拿扇圓形拱門,下意識地掀開布簾,扭頭向里面看去,沒想到卡蘭措竟站在石室之中,一只手托住胸前一對豐滿的兔子,那條很寬的亞麻布繃帶一樣的胸圍子似乎遮掩不住這片春色。

  我終于看到了胸前那道疤痕的全貌,從左胸直至右肋骨下方的曾現出一抹狹窄的淡紅色。

  此刻,她的另一只手吃力伸到背后,欲將掛在石壁上的如同一件胸圍子的半身輕皮甲取下來,舒展的身體呈現著柔美的曲線。

  她赤著腳站在充滿了水漬的石板上,輕輕地踮起腳尖兒,寬寬的腳掌上的五只圓圓的腳趾均勻分開,足弓顯得很窄,到了腳跟兒的部分線條又明顯的清晰起來,圓圓的腳跟兒非常的厚實,小腿上也是肉感十足,一道清晰可見的肌肉隱伏在渾圓大腿上,兩條結實渾圓的大長腿,在暗淡的燈光下反射著柔和偏向灰暗的麥色光澤。

  氤氳繚繞的小房間里,水箱旁邊的花灑還在不停地向下流淌著數道晶瑩的水線,房間里就像是在下著一場小雨,嘩嘩嘩地響個不停,我終于知道一向耳目聰穎的卡蘭措,為什么直到我掀開簾幔,才會有如此的反應,我進入休息室的聲音被小屋中花灑下的流水聲所掩蓋。

  她的肩膀上還沾在一些水漬,她的身體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健美而勻稱,柔美之下又充滿了爆發力,我非常清晰看到她腹部的人魚線和八塊清晰的腹肌。

  那條烏黑油亮的大辮子解開來,從頭上彎彎曲曲的大波浪式的披下來,發梢上還凝結著晶瑩的水珠兒,將她的后背全部遮擋住,直至覆蓋到挺翹渾圓的豐臀上。

  她感覺身后有輕微的聲響,惱怒地轉過頭來,頭頗為英氣的眉毛豎起,雖然獸人男女之間風氣開放,但是這樣無理的闖進來,也是一件十分失禮的事兒,更何況如今的卡蘭措是這個獸人村落的大首領,掌握著獸人村最大的權柄。

  可當她轉過頭看到是我,臉上的惱怒瞬間轉為驚訝,性感厚實的嘴唇微微向上一抿,眉頭豁然地舒展開,然后表情淡然的稍稍的挺了挺胸,將掛在墻壁上的輕皮半身甲摘下來,很自然地套在身上,然后的轉過身,背對著我說道:“你怎么突然一聲不響的就來了,還以為你會在明天或者是后天才能出現呢,現在羅蘭大陸不是已經到晚上了么?”

  她見我無動于衷,回頭瞄了我一眼,然后將后背上,被皮甲壓住的長長秀發撩起,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拍了拍皮甲后面的搭扣,示意我幫她扣上。

  我的手碰到了她濕漉漉的頭發上,觸感柔軟而馨涼,我生疏地將那幾顆暗扣扣好,又將束帶緊了緊,問她:“這樣的力道行不行。”

  “再松點,喘氣有些費勁兒。”她的獸人語里面帶著濃濃的鄉音,聲音有些慵懶。

  我將背后皮甲的束帶微微松開了一點,她用手扶在胸前處,將皮甲稍微的挪動了一下,然后才說:“這樣舒服多了。”

  我問卡蘭措:“你怎么知道現在大陸的時間是在晚上?”

  即使在辛柳谷的地面上,也沒有晝夜之分,更何況這暗無天日的洞穴里。

  卡蘭措轉過身毫不避諱地將皮甲戰裙圍在腰間,然后赤著腳,光著兩條大長腿從小屋中走出來,歪著頭用手絞干長發上的水漬,隨后用眼睛瞄了一下休息室里會議桌上放置的一只時間沙漏,對我說:“我會看沙漏啊,這個東西記錄時間蠻準的。”

  “你一直都在關注著羅蘭大陸的日期?”我有些好奇的問。

  卡蘭措很自然的說道:“是啊,你在那邊,我當然要記錄一下那邊的日期,你來這邊很規律的,如果沒有特殊的事情,每月一次,一般都會很準時。”

  時間沙漏旁邊還有一只被皮膚磨得黃橙橙的銅制奴隸項圈,這個項圈一直戴在卡蘭措的脖子上,因為當初我沒有在上面寫下自己的名字,所以上面象征著奴隸的魔法契約并沒有生效,記得原本上面沒有任何的文字,而現在,項圈上面被刻上了歪歪扭扭的獸人語的文字“奴隸主吉嘉的私有財產”。

  雖然魔法契約依舊沒能生效,但是看起來有點像是那么回事,我可不記得什么時候在上面寫過這樣一句話。

  當初原本想把這只項圈丟掉的,可是卡蘭措卻是執意不肯,我有些發怔地看著她將這只銅項圈扣在自己的脖頸上,沒想到原本應該是直接被鐵匠箍在奴隸脖頸上無法取下來的銅項圈,竟然被卡蘭措改成了暗扣和活節,竟然有時候還可以自如的取下來。

  卡蘭措看到我盯著那只項圈看個不停,微微顯得有些羞赧地摸了摸上面的字跡,然后說道:“是艾拉刻上去的,最近她在跟隨澤旺長老學習獸人的文字,她有點兒想你了。”

  我輕輕地嘆息了一下,想起來大概也有一年的時間沒有去過辛柳谷的地面上了,似乎真的很久沒有見過那個小女孩了——那位天真活潑樂觀開朗的半獸人小女孩兒——艾拉。

  卡蘭措坐在長椅上,將一只麥色的修長大腿支起來,從桌子上拿過一卷繃帶,認真的在渾圓光潔的大腿上纏繞著,然后將一把無柄無鞘的鋒利匕首貼著繃帶,纏繞在大腿上。對于獸女來這只匕首說象征著貞潔,一般都會貼身收藏,而且外人是永遠沒有機會看到這把匕首的。

  庫茲曾經對我說過,能看到獸女身上貼身肉藏的貞衛匕的人只有兩種:

  一種是獸女的丈夫或主人,獸人族男尊女卑的傳統一直保留至今,在獸人語中主人和丈夫是一個詞匯。

  另一種是獸女的死敵,顯然我不可能是后者。

  “有什么事讓你親自跑過來一趟?”卡蘭措一邊問,一邊用繃帶將小腿上緊緊地纏起來,這樣奔跑的時候會更有力量,她船上了輕快的鹿皮短靴,然后又將頭發束攏在一起,單手撐著下巴,坐在長桌前瞇著眼睛看著我,也許她在獸人眼中不是極為美麗的女人,但是她局對符合人類世界的審美觀,她的嘴唇和眼睛都非常的性感。

  她就是這樣一個固執的獸族女人,將自己視為我的附屬品,在辛柳谷中為我默默的經營著一支獸人戰士組成的隊伍,為我管理者辛柳谷中六百多名野蠻人奴隸,為我守護著這里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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