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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魔法課(續)

熊貓書庫    我的魔法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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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夏,午后的時光,(熱rè)浪從外面席卷而來,總會讓人感覺有些倦怠。

  初級魔法學院的食堂與初級戰士學院的食堂是在一起的,年輕的戰士學徒們整天要鍛煉體魄,他們的課程大概有一半兒都是在教室外進行的,平時消耗的體力非常大,所以在飲食方面就顯得根外重要,他們進餐的時候需要最大化的補充體能,所以說戰爭學院的食堂做出來的食物,還是非常不美味的。

  我們魔法部的學生也在這個食堂進餐,只不過我們有專門的進餐區域,與擁擠不堪像是在打仗一樣的戰士學院那邊兒相比,魔法部這邊幾乎人人都有座位,可以悠閑的一邊兒慢慢吃一邊慢慢的聊天。

  早早的吃完午飯,在園區里僻靜之所的一棵樹下找到了一條長椅,便索(性性)躺在長椅上,準備美美的補一覺,午休的時間很充足。就在我迷迷糊糊剛剛要睡著的時候,穿著一(身shēn)米白色法師制服的蘇菲兒抱著一本魔法書過來找到我。

  她的(身shēn)材略瘦,穿著小西裝與及膝長裙、絲襪、高跟皮鞋的搭配,讓她的少女氣息淡了幾分,但卻多出了成人的獨特韻味,尤其是平時那些連衣裙只會讓她顯得平平,但是一穿上知識(套tào)裝,格外的凸顯苗條(身shēn)體的玲瓏曲線,蘇菲兒將里面的黑白條紋色襯衫解開兩顆扣子,外面(套tào)著米白色的小西裝,竟也顯得很有料。

  也不知道究竟是埃爾城里的那位裁縫,給戰爭學院女(性性)老師設計的這(身shēn)兒魔法知識(套tào)裝。

  她氣沖沖地走到我的(身shēn)邊,將我向里推了推,在長條椅子上騰出一些位置并坐下來,將(套tào)在腳上的黑色高跟鞋脫下來,轉頭氣憤地問我:有什么問題,是她不能解決的,偏偏要去問海蒂導師!

  蘇菲兒已經順利的拿到了魔法師資格證,是一位在魔法公會正式注冊的魔法師了,顯然她不太愿意被一位剛剛入門沒多久的魔法學徒輕視,尤其是我。

  跟海蒂當面請教問題,是我兩周前申請的,作為水系魔法班的學生,我是有一點點優先權的,可就算這樣,我也一連等了兩周,今天上午才被蘇菲兒通知“海蒂下午將空出來一小段時間,給你解答一些問題。”

  上午的時候,在教室里,當著那么多魔法學生的面,她不好意思問我,只能等到午飯之后,趁著我午睡之前,想跟我好好地談一談。

  她和莫拉雅兒是在那次營救行動之后,才相互認識的,不過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已經成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通常我和莫拉雅兒之間的信箋,都是經過蘇菲兒之手,所以一直以來,蘇菲兒都是以莫拉雅兒的閨蜜自居,因此在面對我的時候,也很放得開。

  甚至這次參加舞會之前,為了應付她(身shēn)邊那些追求者,居然想要我當做她的擋箭牌,約我一起參加舞會,當然我沒答應。

  我麻利的從長椅上坐起來,看著她精致的臉,她的嘴唇像一顆(誘yòu)人的紅櫻桃,正在愜意地享受著林間清涼的微風從發絲間吹過,(熱rè)浪讓她面色有些潮紅。

  我從書袋里摸出一張魔法羊皮紙卷來,將這張紙卷兒輕輕地放在椅子上,慢慢的展開。

  我坐直了(身shēn)體,盡量不去看她領口之間那片白膩的肌膚,對她說:“這就是我第一個問題。”

  羊皮紙上畫著一幅非常簡單的魔紋法陣,這也是我繪制過成百上千次的聚火術的陣圖,我對這幅魔紋法陣熟練得幾乎可以閉著眼睛畫出來,因為羊皮紙上的墨水只不過是普通的墨水,所以這幅法陣的圖案,并沒有任何的魔法效果。

  蘇菲兒開始的時候,很不以為意地用手摸索著羊皮紙,剛想開口說一些初級魔法符文方面的知識,才發現整個羊皮紙卷上,由四個單調的魔法符文組成的魔紋法陣竟然是這么的簡單,可是盡管這些線條簡單到看一眼就大概記住了全部,但是圖案上面的那個生澀的符文,卻是蘇菲兒從未見過的,一時間竟然像是被人在喉嚨里塞進一顆核桃,頓時啞聲了。

  “這個魔法符文是…錯的吧,我可沒有任何印象,在初級魔法符文中,看見過這樣的圖案,顯然它有可能是幅錯誤的圖案!”蘇菲想了半天之后,終于給出了一個這樣的答案。

  她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非常有信服力,還用精純的水元素魔法力親手在空氣中繪制出了這樣一幅淡藍色的魔紋法陣,竟與羊皮紙卷上圖案完全一樣。可惜蘇菲用指尖兒上畫完最后一筆后,整幅圖案居然化成了一團水汽,直接消散了。

  “看呀,根本沒有產生魔法共鳴!”蘇菲兒信誓旦旦地說道。

  我很無語的指著角落里的火系魔法的符號,一種無力感沖擊著全(身shēn),有氣無力地說:“哎!話說這是一幅火系魔紋法陣的陣圖,你有水魔法畫它,有反應才是見鬼了呢!”

  “額…”

  瞬間蘇菲兒臉一下子漲紅了。我見她面露不甘,知道她心中的驕傲還沒有被我完全打破,我又從包里掏出一本厚厚的魔法筆記,隨便翻開了幾頁,幾乎每一頁上都是我用魔法刻筆親手繪制的魔法草藥的素描,然后又在下面抄錄了帝國文字的詳細注解,在這些注解的旁邊還有獸族語抄錄的詳細注解,然而其中的奧秘就在于,這兩種語言對于同樣一株魔法草藥的里也完全不一樣。

  就像是在述說著兩種不同的植物,然而仔細的辨認之后,才能夠肯定這兩段文字的的確確的是在描述同一種藥草。凡是這樣有明顯區別的魔法草藥,我都親手將它繪制下來,并將兩段兒注解同時寫在一張羊皮紙上,我想請海蒂導師幫我辨別一下,即使她見過這些圖冊中的任意一兩種魔法草藥,也會知道這兩種文字到底誰說的才是對的。

  可這些魔法草藥,偏偏至少都是二級以上的稀有魔法草藥,平時都是屬于那種非常罕見,且又價格昂貴的。比如金棘草、夢葉花這些二級魔法草藥中最尋常的。

  蘇菲的目光在我手指的帶動下,不停地隨著那些抄錄在魔法筆記上的那些帝國語而轉動,字里行間的潦草的文字讓她驚訝得沒了聲音,就像是有塊兒東西堵住了喉嚨,她許久才對我說道:“這些都是你平時抄錄的?你們新生的魔藥學課程進度有這么快?咱們魔法學院還開設這些二級以上魔藥的課程?”

  “魔藥學的課上還沒有講起這些草藥學的知識,這些只不過是我平時在圖書館里抄錄的。”我哼哼唧唧地回答說。

  蘇菲兒只是故作鎮定抬頭看我一眼,然后說了一句:“你的繪畫水平還真不錯,這些獸人語也是你抄錄的?你會獸人語?”

  我張嘴隨口說出一段獸族部落的俚語:“糕團從架子上掉下來!”

  其實這段獸人語的真正含義是:“福從天降!”

  看著我無比熟練的說出繞口的語言,蘇菲兒櫻桃般的紅唇顯出了小小的o型,她吃驚的樣子也是分外迷人的,作為初級魔法學院最美助教,她和海蒂導師都被稱為魔法學院的最美女老師,只不過前者是流落在人間的天使,后者是流落在人間的冰霜女神。

  可憐的蘇菲兒可能已經感覺到,即使已經成為了正式的魔法師的她,在我提出的這些問題面前,也是如此的蒼白無力,顯然她是認為自己知識積累還是非常有限的,想到這兒,她的神(情qíng)就變得有些沮喪,在這屬于魔法師知識的海洋里,她還只是一位站在海邊蹚水的小女孩兒。

  已經沒什么好談的了,我也沒有咄咄((逼逼)逼)人的說其它讓她下不來臺的話,只是說:“這些是我平時在圖書館了,看書時候遇見的困惑,想請人幫我解惑,可我又不認識那些有名的學者,不知道海蒂導師對這些東西有沒有研究。”

  “她下午在教師公寓的別院里休息,你去那找她吧!希望她能夠給你滿意的答案。”蘇菲兒對我說。

  最后她站起(身shēn)來,跟我說道:“后天學院舉行的舞會別忘記參加,我已經和雅兒說了,到時候你就是我們倆的舞伴兒,記得在后天上午的時候,抽空和我們一起去式禮服,我們一定要穿得很搭才行,千萬可不要忘了!”

  她站起來,也沒等我回答,就重新踩著那雙高跟鞋,邁著優雅的步伐,登登登地離開了這片幽靜的小樹林。我竟沒來得及和她說,我已經有舞伴了,如今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美麗分割線…

  葡萄架上一株老藤開滿了一串串兒淡紫色小花,嫩綠的葡萄葉子還沒有遮滿葡萄架,陽光透過葡萄架照來,斑斑點點地印在紅色磚墻上。一位(身shēn)穿著白色長裙的美麗女子躺在葡萄架下的軟塌上,看樣子就像是在海棠(春chūn)睡,她微微睜著惺忪地睡眼,隨意地瞄著手里的魔法書,另一只手里握著一塊兒魔晶,躺在長椅上,頭枕著葦子編織而成的靠墊兒上。

  她那種沒有一絲瑕疵的美麗臉龐沒有任何表(情qíng),有時候我猜測她的臉上是不是帶了一只面具,只有一雙剪水眸子不停地隨著字里行間在不停轉動,每當看到圖文注解之后,握著魔晶石的手指就會不停的在空中模仿書中的圖案,那些水系魔法元素彌漫在空中,著向四周飄散著。

  她看書的總是格外顯得聚精會神,一般這個時候很少有人敢上前打擾,被她冰雪一般的眼神注視,就像是置(身shēn)于寒風之中一樣,會讓人覺得骨頭節都是冷的。

  我站在葡萄架前,猶豫著這時候走上去,會不會挨頓罵!其實我也只不過是想試一試,看看海蒂老師能不能解答我(身shēn)上這些問題。

  我在那已經站得雙腳有些發酸,她才終于抬起頭冷冷地看我一眼,那聲音就像是一根根冰棱墜地一樣,聲音雖然極為好聽,但是卻冰冷刺骨。她的眼睛并沒有離開那本魔法書,但她的聲音卻是讓我聽得清清楚楚:“怎么,難道還沒有想好究竟想要問什么?可不要白白的浪費這次機會,我可不是總這樣悠閑!”

  “是的,海蒂導師,我已經準備好了一些問題,這些問題最近一直困擾著我,我又沒辦法解開它們,所以請您幫忙出出主意!”我恭敬地說道,然后將那張準備好的羊皮卷軸拿了出來擺在她面前,并且緊跟著說:“我最近在圖書館里的一本書上,看見了這樣的一幅圖案…”

  她微微的抬起螓首,皺著眉看了一眼,就毫無興趣地說:“這是圖書館三樓j區的藏書,應該是《世界通用魔法簡述》一幅插圖吧!你將這個翻出來,想問我什么?難道圖書館的那個老頭沒告訴你這是一幅毫無用處的,繪錯了的魔紋法陣?這種魔法符號,你們新生還暫時接觸不到,這實際上,并不能說是錯誤的魔法符號,只不過我們這些魔法師用不到它,這種魔法符號是通用魔法符文中的一種,它非常的簡單,可它描述地是火焰的力量,很溫和的火焰!”

  “您能夠讀懂它的意思?”我驚訝地問,從沒有人對我說過這符號代表的意義。

  “這只不過是簡單的聚火術,不過這陣圖并不適合我們使用,你不要在它(身shēn)上耗費精力了,有這個時間多多的練習冥想,一年級的新生首要的任務還是放在冥想上。”她如此熟練的對我說道。

  這些話就像是說過了無數遍,她絲毫不掩飾那種例行公事的語氣教導我。

  可我也并不氣餒,就在她的面前伸出手,指尖上漂浮著純白色炙(熱rè)的火焰,海蒂導師微微皺了皺眉,不知道我到底想要干什么,卻在冷眼觀瞧著。

  我伸出手飛快的在空氣中繪制出一副淡紅色的魔紋法陣,圖案和羊皮卷軸上的聚火術魔紋法陣一樣,我的(身shēn)體周圍充斥著火系魔法元素,但是這一刻我的(身shēn)體內的魔法池又是非常詭異的處于停滯狀態,那些暴躁的火元素在我的((操cāo)cāo)控下,很快形成了那幅簡單的圖案,就在我手指間兒輸送著火系魔法力,到最后一點上的時候,整個魔法陣忽然亮了起來,一團溫和的火焰在空氣中燃燒著,雖然僅僅只是維持了片刻,但是卻在無聲的反駁著海蒂導師:您看吧!這個魔紋法陣是可以使用的!這就是人類魔法師們從來不(愛ài)談及的通用魔法嗎?

  當那團火真正燃燒起來的時候,海蒂導師就定格在當場,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我竟然能夠繪制出這個魔紋法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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