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上校,我是陳守義,我爸媽沒事吧。”
陳守義給白曉玲打完電話,又撥通父母店鋪對面的兵站。
“陳…總顧您放心,您父母都很好,警報接觸后,已經從防空洞出來了。”
見父母沒事,陳守義道完謝掛斷電話。
“陳總顧,要不我現在就過去守護。”卡爾忙道。
“不用了,他們現在很安全,我們繼續聊!”陳守義想了想道:“關于你的待遇問題…年薪一千萬,另外每月還有一百斤真神肉補貼,嗯,是中等神力的,你覺得怎么樣?”
“您實在太慷慨了,我很滿意,陳總顧!”卡爾聞言激動道,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年薪一千萬,對于一個傳奇而言,不多,甚至少的可憐,他在大夏國光每年的國家津貼就有三千萬,若是隨便去一個小國還會更多,但重點是后面。
每月一百斤中等神力的真神肉,足以能讓任何傳奇瘋狂。
雖然大夏國對傳奇也會有補貼,每月五十斤的微弱神力的“肉渣餅”,聽說軍隊中傳奇補貼會高一點,具體多少,什么品質他也不怎么清楚。
但相信絕對沒有這么高。
這可是中等神力的真神肉,相比常見微弱神力、弱等神力,絕大多數傳奇連見都沒見過。
一百斤,他除了修煉所需外,每月估計都還會有不少剩余。
“恩,你滿意就好。”陳守義本來還準備等對方討價還價,沒想到對方一口就答應了。
他空間里中等神力的真神肉還有不少。
總數都有三百多噸。
食之無味,捐之又心疼。
現在總算有了用途,嗯,如果一直不漲工資的話,大概可以雇傭個五六百年。
事實上,他現在連強大神力的真神肉,效果也幾乎僅限于填飽肚子了。
實力越強大,能走的捷徑就越少。
看著對方激動興奮的樣子。
陳守義心中都生出一絲淡淡的羨慕。
“哥!哥!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中午時,陳星月放下自行車,風風火火的跑進門,見到卡爾,頓時立刻閉上嘴巴,作淑女狀。
“哦,卡爾先生,您也在啊。”
“陳小姐,您好,又見面了。”卡爾連忙欠了欠身。
“既然你們見過,我就不介紹了,卡爾現在是我們家的安全顧問,以后也會住在這里。”陳守義道。
陳星月有些不敢置信:“卡爾先生,是真的嗎,您可是傳奇強者。”
“小姐,請千萬別這么說,這讓我感覺羞愧,能為您的家族服務,是我的榮幸。”卡爾嚴肅的說道。
“可是…”
正所謂親人眼里無英雄,再偉大的人,在親近的人眼里,也就如此。
他所有的生活細節、小小的毛病和瑕疵都逃不過她的眼睛,而他赫赫的功業、巨大的光環并不能在她的面前掩蓋個性的缺陷。
“好了,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陳守義打斷道。
“為了今天的演講,全校都放假了,忙完收尾工作,我當然就回來了。”陳星月道,隨即想起先前的問題“哥,那個云層被驅散,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一旁的卡爾,也不由豎起耳朵。
“什么怎么做到的,等你能凝聚意志再說!”陳守義一句話就把剩下的話題都堵住了,繼而對卡爾道:“我先帶你去看看你的房間。”
此時此刻,中海日報社一片忙碌。
“請領導放心,特刊現在已經在緊急印刷了,是是是…半小時后保證就能全市發行。”總編掛斷電話,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身為體制中人,最希望領導重視,組織關心。
但有時候,也是最擔心領導重視,組織關心。
前者是好事,后者是不是好事就說不定了。
做好是應該的,做不好就要挨板子了!
他推開辦公室的門,大聲問道:“印刷那邊怎么樣了?”
“第一批五萬份,已快印刷好了。”
“現在就開始運送,有多少送多少。”
當下午一點時,陳總顧在演講時驅散云層的消息,就如一顆核彈引爆,隨著送往各地的特刊以及街道辦拿著鐵皮喇叭的喊話,開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傳播。
陳守義的強大,以往只是在宣傳中看到,有些人甚至在今天之前都以為只是國家為了鼓舞人心,樹立典型的宣傳。
而當人們知道這條消息時。
幾乎所有人,都被這震撼的消息驚呆了。
“這是真的?”
“人類也能強到這種地步嗎?”
“我還一直以為是宣傳!”
無數人在激動的議論紛紛。
無數人對此心生敬畏。
無數人為之震撼。
這是普通人對超凡力量的敬畏和向往。
一時間,大量的信仰之力瘋狂的朝陳守義匯聚,多到連陳守義的心中都生出了淡淡的愉悅感。
神性的煉化。
絲毫沒影響他接收信仰,到了傍晚的時候,他的信仰值已經從四千多點,增長到了六千多點,而且還在飛快的增長。
晚上,兩老回來的時候,陳守義又把卡爾介紹了一遍。
不得不說,對方曾經是合眾國總統的安全顧問。
至少溝通能力極強,一開始兩老對白人大漢還有些拘謹,但幾句話的功夫幾人就聊成一片。
“陳老哥,您還是需要鍛煉啊?其實以您這個條件,想成為真正的武師一點都不難,基礎補上就行了,到時候人都會年輕好幾歲。”
“唉,不行啊,一直下不定這個決心。”陳大偉連忙擺手。
“他以前倒是練過,當初還買了不少書叻,又舍不得老臉向兒子女兒請教,一開始還有幾分熱度,慢慢的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后來就干脆放棄了。”陳母在一旁吐槽道。
陳大偉老臉不由一紅:“我這不是忙嗎?”
“陳姐,這個不能怪陳老哥,自己練,確實練不出什么名堂,很容易就會放棄的。”卡爾見陳父有些尬尷,連忙打圓場道:
“其實也不用花多長時間,每天早上練個半小時就夠了,半年就練會了。
我教過不少人,以前還教過合眾國總統,其實不難的。”
“真的不難?”陳母聞言都有些意動了。
“不如就從明天開始。”
陳守義聽得暗暗豎起大拇指,這個安全顧問請的太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