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外武校的學員不會經常刷楚宗的信息,而且楚宗每天都有數百部武者訓練、比武的小視頻上傳發布,沒有刻意去搜索的話,確實不會知道呂超和韓杰修比武一事。
“其實,超兄和韓杰修挺熟的,超兄晉升武者,就是韓杰修提供的資源。”王瑾軍忍不住開了口。
“超兄晉升武者了?怎么也不和我們說一聲啊?”
“就是!一起高興一下嘛!”
“真沒想到啊!一個多月的時間,超兄已經是武者了!我聽說楚宗的新入門弟子,必須要進入前百名才有機會晉升呢!”
“是韓杰修提供資源幫超兄晉升的嗎?他真是個好人!”
眾人聽說呂超晉升了武者,不由得很是興奮和激動,當然也會很羨慕很失落。
“韓杰修確實是個好人,沒他提供的資源,我不可能晉升武者的。”呂超點了點頭。兩億啊!沒韓杰修的幫助,他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攢夠兩億資源。
就算攢夠了資源,沒有那個賭,姚承洲也未必愿意耗費三個月的修為幫他晉升武者。
“看起來超兄真的和韓杰修關系很好啊!要個簽名應該難度不大。”劉世鑫又開了口,這來了一趟,一個簽名也沒拿到,回去在老婆面前很沒面子。
“他最近心情不太好,估計有些難,回頭等比賽結束了,我再想想辦法吧,看能不能拿到集訓隊其他隊員的簽名。”呂超想了想回了劉世鑫幾句。
聽呂超一本正經地說韓杰修最近心情不太好,王瑾軍差點兒噴了茶,他連忙低下頭忍住了…你丫毀了別人的道心,一場比武把別人打成了抑郁癥,好意思在這里說別人心情不好?
“如果能拿到楚宗這邊隊長的簽名就最好了,楚宗這邊除了隊長韓杰修之外,其他隊員都不是很出名。不象黃鶴武校那邊,王澤、夏自強、林志剛…簡直群星璀璨。”劉世鑫一臉向往的神情。
“你對黃鶴武校那邊挺了解的哈…”周旭瞅了瞅劉世鑫。
“我老婆單位領導家的兒子就準備考黃鶴武校,把那些人當成偶像天天在嘴里念叨,那位領導也在我老婆面前經常念那幾個名字,結果我老婆也對那幾個名字倒背如流了,還讓我過次過來想辦法拿他們的簽名,送給她領導的兒子討領導歡心呢!”劉世鑫瞅了瞅呂超,當然了,這事兒呂超也幫不上忙,看起來辦成的希望不大。
“你老婆和她領導好象有些不太對啊!劉兄的頭頂上好象顏色變了…”胡叔華調侃了起來。
“滾!她領導是女的!”劉世鑫踹了胡叔華一腳。
和一幫老朋友胡吹亂侃,聊到一點半鐘左右的時候,呂超的腕表響了,是姚承洲通知所有集訓隊員到校門邊的十九號演武場集合,準備要出發前往黃鶴武校了。
呂超告別了眾人,回到了楚宗,進入了十九號演武場。
雖然楚宗上下知道這次三府之戰必輸無疑,但帶隊陣容仍然很豪華。
由姚承洲親自帶隊,兵器部長老呂可、丹藥部長老袁強跟隊隨行。
不管怎么樣,這次過去的二十名弟子,都是楚宗未來的希望。
自家的孩子,就算學習成績再差,也是自己的孩子,不可能因為他們天賦差、成績差就冷落他們不是?
該給他們的榮譽、該讓他們感受到的重視,都要給他們、讓他們感受到。
“楚宗可以被人打上門來羞辱,但楚宗的膝蓋,不能跪下!”
“這次的初賽,我們可以輸,但要輸得有血性!哪怕被對方一串十,我也希望你們是內力耗盡被對方打倒在比武臺上,而不是自己逃下比武臺!”
“身為一名武者,輸在比武臺上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打怕了!再也不敢上比武臺了!那是身為武者的恥辱!”
丹藥部長老袁強鏗鏘有力地向集訓隊隊員進行著戰前訓話。
所有集訓隊隊員除了隊長呂超兩眼望天之外,其他隊員都低著頭。
氣氛顯得很有些壓抑、悲壯。
毫無疑問,昨天王澤上門踢館,極大地挫傷了集訓隊隊員們的士氣。
也事實上讓楚宗所有人對這場初賽的結果,沒有了任何期待。
袁強訓完話之后看向了姚承洲,等姚承洲訓話。
“大家的壓力不要太大,盡力就好!出發吧!”姚承洲沒多說什么,向眾人宣布了一聲率先走出了演武場大門。
黃鶴武校。
今天黃鶴武校無比熱鬧,校門前堆放滿了各種花籃、條幅,象是過節一樣。
花籃和條幅上,全都寫著預祝黃鶴武校取得初賽的勝利,十天后挑翻軍府的祝福語。
至于楚宗,完全被無視了。
今天的初賽,對擁有王澤、林志剛、夏自強這批優秀學員的黃鶴武校來說,只是走個過場。
數百黃鶴武校的學子穿著校服,很整齊地排列在進校門的大路兩邊,喊著口號歡迎著各界人士的光臨。
黃鶴市市府總督過來了。
教育部的部長、宗派聯合會的會長、軍部的首長都過來了。
每位領導的車隊過來,數百黃鶴武校的學子都會喊著各種口號表示歡迎。
但是,當楚宗的車隊過來的時候,數百黃鶴武校的學子,卻是一起發出了噓聲。當車隊經達他們身邊的時候,他們終于整齊劃一地喊起了口號。
那些站在前排的女學員一邊揮舞著粉拳、一邊扭著屁股大聲喊。
“王澤王澤!無人敢惹!”
“楚宗楚宗!一拳打崩!”
聽到這些口號,氣得巴士里的集訓隊隊員想沖下去揍人。
把那些叫得最兇的女學員們推倒在地上慢慢揍。
“媽蛋!等老子一串十之后,也堵他們校門這里把他們的鄉級武者挨個揍一頓!看誰打崩誰!”正在打瞌睡被驚醒的呂超小聲罵了幾句。
“你說的啊!我記下了。”姚承洲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宗師真能傳音啊?車上這么吵,我說話這么小聲也能聽到?”呂超不由得納悶,左右到處瞅著。
“我就坐在你后面,傳個毛的音啊?”姚承洲在呂超腦袋上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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