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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教她認清自己的身份(四)

熊貓書庫    農家小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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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內有座內湖,名為忘憂湖,容誠隨著凝妃來到了湖畔。二人將花燈燃著后,放在了水面上,兩盞燈漸漸飄向了湖心。

  “陛下許的什么愿?”

  “許的愿望可以說出來么?”容誠極少迷信這些東西,倒是真不太清楚規矩。

  凝妃失笑道:“應該沒關系吧,反正臣妾這么多年來,許的愿就實現過一個,也不過是巧合罷了,這種東西大概是不準的。”

  “那你還來做什么?”容誠有些難以理解這種一面不信一面還要去做的行為。

  “就像那些信神佛之人一般,心里總歸是有個依托。陛下方才許愿時,有沒有強烈的希望愿望成真?”

  容誠沒答話,盯著已經飄到湖心的那盞河燈出了神,除了和云清站在一起的時,他面對其他女人的時候,沒有說太多話的心思,尤其是廢話!

  好在凝妃早就清楚了他的格,知道他雖然沒開口,但是在聽,于是繼續道:“陛下不說,臣妾也猜的到,您許的愿望,是不是,和云妃娘娘有關?”

  容誠:“…”

  見容誠眉心微蹙,凝妃便知道自己猜中了,似乎有些無奈的笑道:“陛下待娘娘真好,可惜…”

  “可惜什么?”凝妃這言又止的態度,令容誠心中莫名煩躁,盡管早就知道凝妃不是什么單純的女子,可一旦與云清有關,他還是不可避免的追問了下去。

  凝妃頓了頓,還是道:“其實,今若是換作臣妾是云妃姐姐的話,哪怕是死纏爛打,也不會讓陛下您過來的。”

  容誠:“…今是你生辰,朕來陪陪你,也是理所應當的。”

  “臣妾知道,陛下今若是不來,云妃姐姐難免會遭人非議。可若換作是臣妾,寧可遭人非議,也斷然沒這么大方的…”

  凝妃說完,跪地道:“臣妾該死,一時失言了,還請陛下莫要怪罪!”

  “無妨,你起來吧,你所言,可是真的?”

  “臣妾自認,比陛下懂女子多一些…”凝妃說罷,卻又話鋒一轉道:“不過,云妃娘娘擔心落人口舌也是人之常,更何況,為宮妃,本就該有氣量一些,大概是臣妾有些小家子氣了…”

  容誠聞言,臉色有些難看,云清一向是最不怕人議論的。

  凝妃眼中閃過一抹得色,她看得出陛下的心結所在,也極好的利用了這一點,誰知容誠下一句話,令她遍體生寒:“凝妃,朕不喜歡自作聰明的女人,尤其是妄加揣測朕心意的。”

  凝妃愣了下,反應過來后故作鎮定道:“是臣妾逾矩了,可是陛下,您想不想看看,云妃姐姐心中究竟有沒有您?”

  容誠:“…”

  同凝妃放完河燈后,二人回到了司錦宮。

  原本容誠是準本放完河燈后便直接去云容宮的,他心底還是隱隱擔心,自己若是回去晚了,云清心中著急。

  卻不想居然難得中了什么人的圈,容誠還是第一次做如此幼稚的事,心中忍不住唾棄了自己一下,可是他心中強烈的期盼著,看看自己不回去,云清會是什么反應…

  為此,他還特意讓元七離開了,自己單獨留在了司錦宮,同凝妃一起…下棋!

  就是下棋!

  凝妃還沒蠢到直接表現出自己的所求,便找了個耗時間的法子,將容誠留下來!

  不知不覺間,便過了原本約定好的酉時。

  外面突然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聽聲音,雨勢還不小,凝妃見了,眼底浮現出一抹笑意。

  看樣子,連老天爺都在幫她…

  雨下的這么大,夜也已經深了,陛下應該不會再回去了…

  容誠許是因為心中有事,原本棋藝精湛的他,居然接連輸給了凝妃。又下了幾盤,戌時都過去了,不知不覺,便到了亥時。

  期間,容誠就沒贏過一局,其實凝妃棋藝很一般,入宮前得知陛下精通棋藝,還特意惡補了一番,可終究無法與容誠匹敵的。

  容誠輸的很不尋常,很明顯,心思根本不再眼前這盤棋上。

  最后凝妃似乎看不下去了,嘆了口氣道:“還是別下了吧,陛下,現在已經快戌時了,想來,云妃姐姐已經睡下了。”

  容誠沒答話,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可若是仔細看,便會在其眼底看見狂風驟雨,顯然是在壓抑著什么。

  凝妃靜靜的打量著他,不有些入了迷,容誠的五官除了那副桃花眼外,都屬于比較剛毅的,所以他雖然皮膚白皙,還是一副桃花眼,卻看不出半分柔氣。

  所以平里板著臉的時候,總是給人一種難以靠近的感覺,而此時此刻,在燭光的映襯下,卻顯得柔和了幾分。

  一向從容的凝妃,心跳猛地亂了幾分。

  “陛下…”凝妃輕喚他:“您想不想知道,臣妾往年生辰,許過的愿望里,哪一個實現了?”

  容誠并沒興趣,不過還是順著她的話問道:“哪個?”

  “臣妾曾許愿,自己能嫁一個天底下最好的夫君,如今不就實現了么?”

  容誠:“…”

  容誠就算在不解風,也知道凝妃這話什么意思了,正準備開口,告訴她自己并非良人,凝妃卻繼續道:“陛下知道,臣妾今許了什么愿望么?”

  “…不知。”

  “臣妾入宮也有一年了,臣妾知道,陛下一直拿臣妾當知己,臣妾亦是,只是名份上,臣妾終究是您的妃。臣妾知道,您心里只有云妃姐姐一個人,所以臣妾不敢奢求太多,只希望能盡到一個妃子的本分,今祈愿,希望能徹底成為您的女人…”

  容誠眉心緊緊蹙起:“…凝妃,朕曾說過,拿你當知己,再無其他。”

  凝妃一臉誠懇的說道:“臣妾不會去求什么份地位,后也不會同云妃姐姐爭寵,只想要這一樣罷了,云妃姐姐心中根本沒那么在乎您,甚至到現在也沒派人來找您,可是臣妾可以做到啊。”

  此言一出,容誠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般。

  云清不在乎他,云清不在乎他!!

  凝妃的話像什么魔咒一般在他耳畔嗡嗡作響,擾的人心煩意亂。平里哪怕凝妃那張嘴說出花兒來,容誠能聽進去的寥寥無幾,單這一句,令他失了理智。

  見容誠被自己說動了,凝妃紅著臉上前,開始解容誠的衣物了。

  這就是她和其他女子不同之處,昔那些準備勾引容誠的女子,都會先脫自己的衣物,使出渾解數來勾引容誠,殊不知,容誠根本無心寵幸她們的話,那樣做只會令她們顯得無比廉價。

  凝妃嘴上說著求歡的話,表現的卻還是不慌不忙,還算矜持的。

  面對眼前這個男人,凡事都不能急…

  當然了,一會兒到了上該怎么做,又是另一回事兒了。這種事該怎么做,凝妃早就弄清楚了。

  容誠看著眼前的女子,第一反應是推開她。

  呵,自己至今還是一門心思的為了云清,不肯碰任何女子,可是她呢?自己若是碰了其他女人,她又會又幾分在意?

  思及此,容誠突然一把抱起了凝妃,將她放在了柔軟的大上。

  除了云清外,他還是第一次動手主動解哪個女子的衣物。動作有些僵硬…

  凝妃見自己很快便得償所愿了,心頭不一陣激動,被剝光后,容誠俯下,在她頸肩胡亂吻著。

  早就做足了功課的凝妃口中刻意發出陣陣不可描述的聲音,這種時候,足夠將任何一個男人的理智剝除。

  容誠胡亂的吻了兩下,頓了頓,卻突然從她上起了。

  出于男人的本能,凝妃看得出,容誠下似活物一般,逐漸發生了變化。可是他居然,居然忍得住…

  “陛下…”

云容宮內  因為下雨,云清便讓那些宮人早早歇息了。她待下人一向寬和。容誠不在的時候,連守夜都免了。

  整個云容宮內,只有她的臥房內還燃著燈。

  已經子時了,容誠還沒回來。

  他從來都不是輕易食言的人,除非…

  是因為這場雨吧?

  云清直覺他今晚不會回來了,可還是執意的等著。等的時間越久,云清一顆心越來越沉…

  現在就是讓她去睡,她怕是也睡不著了。

  這次難道是她判斷失誤了?容誠對她,難道連這點要求都做不到了么?

  云清自認對容誠還算了解,除非凝妃同他說什么了,是她輕敵了,可是難道容誠就這么…這么受不住惑么?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能聽見稀稀拉拉的聲音。都這個時辰了,容誠留在司錦宮會做什么…

  云清現在腦子有點亂,不思考太多,起翻出傘來。提了盞燈籠,便離開了云容宮,未曾驚動任何人。

  去了又能怎么樣,云清不得而知,不過她的男人在司錦宮,今晚,她是一定要去的!

  心中清楚的知道自己這么做有多么不合規矩,可是她留在宮里就是為了容誠,若是這個人都丟了,她守個的規矩!

  外面雨很大,被風吹的,油紙傘幾乎擋不住雨了,手中的燈籠更是被風吹的搖搖墜,云清走了沒一會兒,裙擺鞋襪便都濕透了,手中那盞燈籠也被晚風吹的快熄滅了,云清走了沒一會兒,卻突然頓住了腳步。

  她前,站了個人…

  順著那雙熟悉的鞋向上望去,就見容誠站在前,甚至沒打一把傘,邊一個宮女太監也沒有。大概是一路淋著雨走回來的,渾上下都濕透了,看著狼狽極了。

  二人對視了一會兒,容誠低笑了聲:“朕還以為,你不會來找了!”

  云清不是一個多哭的人,此時卻仍舊沒忍住,鼻頭一酸,也不顧他上濕漉漉的,一把撲到了他懷里。手中的燈籠和傘一同掉到了地上。

  “我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

  燈籠被雨淋過,很快便熄滅了,四周一片黑暗。

  云清被人挑起了下巴,緊接著,被他重重的按在了宮墻上,一陣狂風驟雨般的吻落下。

  雨下的很大,兩個人的子卻漸漸滾燙了起來。

  云清隨著容誠回到云容宮后,二人渾上下都濕透了,換下已經濕透了的衣裳,好在云容宮有容誠備用的睡袍,二人換好后,云清替容誠擦頭發時,沒忍住問道“你為何去了那么久?”

  容誠沒答話,云清替他將頭發擦干后,便被他迫不及待地擁住,吻了上來。

  云清原本有一肚子的話想問他,此刻卻什么也說不出口了。

  其實今晚他往回走,于云清而言,已經知足了。

  外面雨越下越大了,空中偶爾閃過兩道雷聲,室內兩個人卻仿佛什么也聽不見了一般,極盡瘋狂的糾纏在一起,室內一片光大好。

  今夜他格外的,云清雙手攬著他的子,極其的配合著他,盯著來回晃動的幔,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經過今一遭,敲打凝妃的也差不多了,這下,自以為受寵的凝妃,怕是能認清自己的份了罷?

  一個男人,大半夜冒著雨也要離開她那里,對女子而言,這可是不小的羞辱…

與云容宮的火相比,此時此刻的司錦宮,則是截然不同的一番景象,凝妃面色鐵青的靠在邊,方才被容誠解開到一半的衣裳也不曾穿好,發絲凌亂,雙眼通紅,眼淚已經在眼眶里搖搖墜了,大概是強忍著,才不讓眼淚掉下來  他居然就這么走了,剛剛自己幾乎哀求一般的求他留下來,甚至什么清高氣節都顧不上了,哪怕什么也不做,只要他能留上一晚也好…

  可他還是走的如此決絕,這么大的雨,連把傘都沒來得及打就離開了!

  從小到大,凝妃還是第一次被人打壓到這份兒上,陛下都和她進行到這一步了,居然走了!!她此時此刻心中的屈辱可想而知…

  她氣的渾都在發抖。一旁的宮人則嚇的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

  只聽得窗外雷雨交加,又是一個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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