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今歡當初會和時玉接近,也是因為她的身上的陣法,所以才想接近。筆&趣&閣ww.iue.no而現在,正主似乎是眼前這一位了。
眼前的這一位,比他想象之中的都還要厲害。他雖然出自于第七重天,但這一路走來也曾經遇到過不少人,但是都沒眼前這位讓他看不透。
難道是因為他修為太低的緣故?
許是察覺到他的目光,溫珩眼光朝他一瞥,楚今歡頓時感覺如何被禁錮了一般,剎那間僵立在原地。不過很快溫珩的光收回去之后,他又恢復了自由。
好強。
楚今歡心里想著,心里卻生出一股斗志來。
英雄,當遇強則強。他現在還年輕,將來未必就不能超越他。
“前輩,我敬你一杯。”楚今歡主動朝溫珩敬酒道。
溫珩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廢話,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溫珩是在當天晚上離開的。
走的時候,只有時玉一個人送他。
“唉,我做的那么多好吃的,沒有想到沒有一樣是你喜歡的。”時玉佯裝很喜歡。
“不會。”溫珩想了想,“湯不錯。”
“按道理來說,人有七情六欲,我的手藝也不差了,為什么得不到你的欣賞?”時玉又問。
“吃品嘗過更好的,就不會再為尋常的心動了。”溫珩如此道。
這就又和時玉所知道的不一樣了。
“你止步吧。溫羨你也不必太多照撫,別讓他死就好。”
溫珩叮囑完,便消失在原地。留下時玉看著這月色很好的夜晚,心里有一點小惆悵。
溫珩閉關了,相當于背后最大的靠山沒有了,以后他們只能靠自己了。
還有,她的廚藝原來是入不了溫珩的眼,所以他才不喜歡的啊。
那他以前所品嘗到的,又是何種的美味?
時玉心念一動,回了仙府空間。
仙府空間的石桌上,《引魂書》正靜靜的懸浮在那里。后面所搜集的殘頁,因為沒有本源之氣把它給銜接上,到現在都還是黑色的紙張。
后來又因為種種的事情耽誤了去收集本源之氣,現在看來,不要提快進程了。
第二手里的本源糖豆但是非常充足的本源之氣,但是徒弟的東西,她肯定不能去碰。
伸手輕輕撫摸了書的封面,沁涼的感覺讓她神魂都感到一絲顫動。
第二天。
溫羨在知道哥哥離開后,并沒有表現出太過沮喪的神情。
“反正他閉關出來了肯定會找我,到時候我一定要讓他刮目相看!”溫羨躊躇滿志。
對此,時玉表示非常欣慰。
等到中午,青塵過來邀請時玉,“今天晚上的擂臺賽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擂臺賽到現在已經舉辦有數十天了,比賽的賽制和他們從前一樣。因為這一次前來參賽的修煉者實在太多,帝都城中的中央廣場幾乎夜夜火爆,有時候在學院里面修煉到能夠聽到遠處上空傳來的歡呼聲。
聽青塵邀請,時玉自然沒有拒絕。
不過在晚上來的時候,因為一點事情,她并沒有和同伴們一同前去,而是稍微晚了半個時辰,等到她走到中央廣場門口時,面對擂臺賽差不多即將開始。
這個時候,突然有個人往她身上撞過來。時玉靈氣一動,把那個人給拖了起來。
“不好意思!”那個人連忙道歉道,“我只是有一些趕時間,怕來晚了就趕不上那比賽了,所以沒有看到路上有人。”
差一點撞到她的人是一個女子,時玉不然不會與她計較。聽到她說話的內容,想來今天晚上會有她的比賽。
時玉才注意了一下這人的修為,既然已經達到了凝丹境。
還算不錯。
“無事。”時玉等一下,“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快點進去吧。”
“好好好,多謝多謝!”女孩子連忙感謝道,一邊往里面沖了過去。
時玉看著的背影消失在人海里,自己前往中間的大門處。等她找到小伙伴的時候,周圍人山人海一片,整個場地座無虛席。
坐在這樣熱鬧的人群之中,恍惚間,時玉還是回到了從前一樣。這個時候,他們也是被這樣一片歡呼聲所包圍。
“真是一種非常奇妙的體驗。”時玉忍不住道。
“是。”看的時候是別人看他們,如今成了他們來看別人。
再看場地中間,接下來幾章比斗的人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些人模樣看上去還比較年輕,這讓時玉稍微驚訝了一番。
能夠一路挺到現在的人,無論從實力和運氣上來說都很不錯。這讓她額外多注意了幾眼。
他們過來后不久,場地中間的比賽便開始了。時玉這個時候注意到,那差點撞到她的女孩子也在其中。
“她叫什么?”時玉問青塵。這些事情一直都是他負責的,想來每一個人他都熟悉。
青塵目光隨著時玉一指,見到她看的那個人,旋即眼神之中有一絲的微妙,“她你應該還記得。她是宋憐。”
宋憐,東武帝都隔壁懷宋的公主,當年嫁給東方的人應該是她,只不過后來被她成雙胞胎弟弟宋廉,她自己則成功逃脫這次皇室聯姻。
“她是宋憐?”時玉有些懷疑,“這也太不像了。”
宋憐再怎么也有一百多歲了,可這個女子感覺并沒有被歲月雕刻出什么痕跡。
“她皇室出來之后,就再也沒有回去。懷宋同時也對外宣布她已經病逝,關于變相的否定她的存在。”青塵道。
對于宋憐他是讓人人好好調查過的。不過調查的內容也就是她后來周周游列國,沒有什么太過特殊的事情。
“嗯。”時玉沒說話,接下來觀看那些比賽,大多數的目光還是投給了她。
比賽不算糾結,很快就輪到宋憐她們上場了。時玉注意到,宋憐所在的那個團隊里面,其他的人似乎都若有若無地把她排斥在外。
等到最后一場,她見宋憐被隊友故意丟在前面為她們擋刀后身受重傷,不由眉頭緊皺。
“我離開一下。”
她和同伴說著,親自上去把宋憐給帶走了。
再怎么也是算是半個故人,不可能真的讓她受一些無法挽回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