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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庭院深深

熊貓書庫    八零之神醫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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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采藍心里琢磨著:這也太巧了。冰火#中文可是不管怎么樣,人都來了,也算是熟人,鐘兆輝和他家里人跟她相處得也挺好,當然要招待一下的。

  這時于采微一臉好奇地扯著于采藍的袖子,低聲問她:“二姐,他到底是誰呀?”滿屋子的人也是一臉卦地等著于采藍的回答。心想著,這丫頭認識的人可真多,一看這小伙子就挺不錯。

  于采藍只好走得離鐘兆輝近一點,然后指著他跟大家伙說道:“他姓鐘,家在北安,以前他爸爸生病的時候,我跟著一位中醫界前輩去過他家里,所以認識的。”至于給鐘兆輝治療抑郁癥的事,她是不會提的。

  就這些楊嬸子他們明顯覺得光是這些還不夠,卦之火已經燃起來了呀。

不光是楊嬸子他們這些村里人,就是跟著鐘兆輝來的幾個下屬心里也有很多問號,個個都豎著耳朵想聽個究竟。他們的主任,到底有多少他們不知道的事情?瞧剛才那反應  鐘兆輝心里有些不好受,她跟別人介紹他的時候只能這樣說嗎,他就是個姓鐘的人?

  倒是于采藍接下來的話讓他心里舒服點。“小鐘這個人很優秀的,現在搞古典建筑研究的是吧,鐘兆輝。”

  至少,在她心里,他還是優秀的。不然能讓她怎么說呢?自己又是她什么人?至多算朋友,鐘兆輝想著。

  他想通了,也就釋然了,把自己帶來的幾個同事介紹給于采藍,然后告訴他們:“小于的醫術很好的,現在的水平就足夠自己開業行醫,只不過還沒畢業罷了。”

  那幾個小伙自然有人不大信,不過這個話他們都不會放到明面上來說。于采藍見慣了這種反應并不當回事。

  這時于采微回了一趟后邊老房子,跟夏潔講了一下做面條的事,夏潔就沒過來,忙著做手搟面。

  等于采微回來的時候,于采藍正坐在那桌子附近,跟鐘兆輝他們聊天。于采藍問起他們此行的目的,鐘兆輝便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一些資料來,放到于采藍面前。

  對這些資料,于采藍也不懂。不過人來了,她總得陪著聊會天,不可能說自己跑一邊去,由著他們自己在這坐著等面條啊。

  而事實上她跟鐘兆輝只見過兩次,說熟也不太熟。因此于采藍一時之間也不知說什么好,便問起他這次來的任務。

  鐘兆輝說道:“我們幾個這次過來主要是看看你們這邊的古建筑,還拍了不少照片。”

  于采藍點頭,表示聽明白了,然后鐘兆輝告訴她:“這邊的古建筑挺有特色的,有不少三進的院落,磚雕樣式也很豐富。”

  說著,從他帶來的資料里拿出來一摞圖片,是他收集的各種古建筑甚至墓室里的磚雕圖案,一張張拿給于采藍看。

  這引起了趙玉林等人的好奇。便走近了一些,雖然沒圍上來,不過那距離足以看清擺在桌子上的那些圖片了。

  于采藍以前對這些也不熟,現在看著那些繁復精美的圖案,也被古人的智慧與精巧折服。

  趙玉林他們都是從小就上古城那邊看過的,沒想到他們習以為常不當回事的圖案,被人家放到了圖片上一看,這么漂亮啊。

于采藍翻圖片的時候,鐘兆輝會給她解釋一下圖案代表的寓意,這種圖案有可能出現在什么地方  付霖他們都安靜聽著,誰還能說鐘主任不愛講話啊?那得看是跟誰?

  圖片翻得差不多了,這時候于采微問了一句:“你剛才說的三進的院落是什么意思?”她沒太聽明白。

  “哦,就是古代大戶人家的房屋結構是一院又一院層層深入的,一般來說家族的主要人物或者是少女,就會生活在離外門很遠的庭院里。所以古人會說:侯門深似海,來形容這種大官僚家里才有的格局。”

  于采藍聽了,說道:“哦,原來是這樣,我想起來了,有句話叫:庭院深深深幾許,說的就是這種院子吧?”

  “對,那句話出自歐陽修的蝶戀花。”鐘兆輝說道。

  這時候夏潔端著面條過來了,她事先沒想到來的人居然跟于采藍是熟人,等看到屋內的場面很驚訝,不過沒多說,把面條放下,招呼他們吃飯。

  這邊鐘兆輝和他那幾個手下把桌子上的資料收拾起來,夏潔又返身回去拿了碗筷和醬蘿卜條。

  鐘兆輝其實挺遺憾的,他知道吃完了面條,預定的時間也到了,就再沒理由留下了。好在畢竟說上了話,這一趟也算得上不白來了。便跟著付霖他們分碗筷。

  付霖呼嚕呼嚕吃了幾口熱面條,胃里暖暖的特別舒服。手搟的面條很筋道,配上特意給他們做的肉醬和蘿卜條,覺得比他們平時吃的飯好吃,可能是真的餓了吧,面包餅干也吃得夠夠了。

  這一頓飯,鐘兆輝雖然吃相還是像平時那樣斯文,可吃完一大碗后,又吃了多半碗。肉醬和蘿卜條一樣都不少吃。

  于采藍見他要放下筷子,問他:“要不要再吃點?”

  鐘兆輝靦腆地一笑,“不吃了,很好吃,吃得太飽了。”說完了,不好意思地揉揉肚子。

  這時付霖要拿錢,于采藍給推回去了:“你們主任是我朋友,哪還能要錢?你們不嫌飯菜太簡單我就高興了。”

  “不嫌不嫌,做得真好吃,真的,面條太筋道了。”幾個小伙子馬上都說著類似的話。

  付霖算著時間,他們該走了,怕去晚了司機找不到人,會以為他們走了,讓他撲個空。

  但是他沒敢說,觀察著鐘兆輝的意思。鐘兆輝則看了下表,跟于采藍說道:“我們幾個該走了,謝謝你的款待,采藍。天冷,你注意身體,我們走了啊。”

  說著,他站起來,把背包背上身,打頭往外走。于采藍送他們到門口,看著他們消失在街口才回屋。

  鐘兆輝沒有回頭,他知道,今生也許再不會有這樣的機緣,可以如此近距離的感受到她的呼吸,甚至能看得到她鬢角細碎的絨毛。

  出租車很快就來了,鐘兆輝上了車,車子開動的時候,鐘兆輝回頭看了看:落英鎮,他來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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