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秘書之后,似乎肉販子牛老板的幸福生活,已經指日可待,其實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樣。
作為一個有追求的肉販子,一個注定要一統寶慶市,占據所有高端肉類市場的肉食公司巨頭,一個二十二世紀社會的四有新人;牛老板這就要打算睡了人家閨女,不說耍不耍流氓什么的,更不要去計較有沒有感情的無聊問題!
但是再怎么說,他也覺得要等人家女孩子,剛死了沒幾天的老娘,度過頭七這幾天再說吧!
這個浮躁的時代,別人可能不計較這點,倒是牛旭這種從小受到了親爺爺,封建理教思想不斷荼毒,一腦袋老派思想的少年,分外的講究這一點。
非常不幸的是,算上今天,也不過是芳芳學姐的母親,過世后的第四天;而牛老板痛苦的發現,除非是他延遲兩天的時間,再穿越去原始時代位面,不然絕對沒機會在下次回來之前,與芳芳學姐發生一些喜聞樂見的事情。
不過晚去兩天原始時代位面,意味著那邊會多過去一個多月的時間;這樣的話,不管在自身的修煉效率上面,還是在黑石部落的發展上面,都是非常的不劃算。
這也痛苦的代表著,牛老板見葷腥的日子,最少要在兩個月的時間之后;一時間,牛老板有種強烈要罵娘的沖動。
“既然只能看、不能吃,那么就去給老子使勁的去工作,老牛家的工資,不是那么好拿的”很有些體內虛火過大的牛旭,惡狠狠的想到…
租賃公司辦公地址,辦理公司的營業執照,辦公用品的購買,以及后天早上出發去原始時代,牛旭所計劃攜帶的物資…總之牛旭將成立一間皮包公司的所有瑣事,全部交給了芳芳學姐,這個只有十八歲的女孩子。
牛老板唯一提供的,就是將任務交代完畢之后,向徹底聽傻了眼的芳芳學姐的賬戶上,直接轉過去了一百萬。
芳芳一時間心中五味俱存,前幾天的時間里,他們全家還為數十萬的高利貸,壓得徹底的喘不過氣來;哪怕她不知道求助了多少人,一聽到這個數字,就直接掛掉了電話。
另一方面,她不過只是一個高三的女學生而已,由于在社會上廝混過一點時間,那也了不起,比普通的同齡人多了一點閱歷,但是從無到有組建一個公司,哪怕是一個皮包公司,都很是超過了他的能力。
此時,高達一百萬的巨款,卻被牛旭這個小白臉學弟,一臉淡定的交給了自己,難道他就不害怕,自己帶著這筆巨款,直接的跑路了?
芳芳學姐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情都是牛旭有意而為之;他覺得能力不足,這個可以慢慢的鍛煉,了不起前期少賺一點,憑借著他貨物來源的價格,就算少上十倍的利潤,對很多人來說,依然是令人咋舌的暴利。
另外他也想借機來試探一下,芳芳學姐是否能夠值得信任;要是能夠信任的話,牛老板自然不介意把一些更重要的事情,交給芳芳學姐去辦,而且芳芳學姐八月底離開時,他也絕對會為芳芳學姐,送上一份足夠重的禮物。
要是信不過的話,那就直的只能當成一個好看的花瓶,使用上兩個月就算了…
*****
第二天一大早,牛旭起床剛剛運動了一番,甚至連早餐都沒時間吃,就接到了一個來自芳芳學姐的電話;然后他按照電話中交代的地址,趕到之后才發現,那一塊區域居然是寶慶市,非常有名的一處商業區。
芳芳學姐昨天忙活了一天之后,終于在這里選定了一套三百多平方的辦公室;說實話,雖然這里的租金在價格上非常的高昂,但是無可否認,牛老板的皮包公司開在這里,倒是非常的有氣魄。
而且一天的時間中,必要的辦公設備,居然全部被添置的八九不離十;另外牛旭本次打算帶去原始時代的物資,達到了八噸以上,涵蓋了二十幾個品種。
這么復雜的物資,在讓芳芳在昨晚加班的情況下,全部的下訂單完畢;不出意外的話,這些物資將會在今天下午四點以前,全部送到牛旭租用的倉庫。
由于芳芳學姐私底下,答應每月開上半份工資給倉庫區域的兩名保安,讓他們幫忙代收下貨物,平時多注意下倉庫的安全,這樣一來,就連倉庫管理員的工資都節省了下來。
坦白說,芳芳學姐的這些工作,要仔細去挑毛病的話,牛旭能挑出很多的不足出來;但是作為一個新手,能在短時間內做到這一步,倒讓牛旭對于芳芳學姐的辦事能力,很是有些超出意外的驚喜…
正如牛老板吩咐的一樣,芳芳學姐換下了她那些性感,但是廉價的衣服,重新換上了一套香檳色的超短套裙;短短的裙擺下,一雙套著水晶絲襪的長腿,纖細的喪心病狂。
再加上腳下一雙十公分以上的高跟鞋,絕對是十成十的完美秘書打扮;特別是那雙大長腿,讓牛旭看到眼里之后,頓時就感覺生生的被戳進了心里,再也拔不出來。
“老板,你還什么吩咐的嗎?或者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你指出來我一定立刻照辦。”芳芳學姐挨在了牛旭的身邊,用極度夸張的聲音問到。
“沒有了,你辦的很好。”牛旭覺得自己連說話,都不是很流利了。
“那不知道,需要我做一些特別的工作嗎?”牛旭的害羞,反而讓芳芳覺得異常的有趣了起來,于是她加大了火力。
“不好的吧!你母親的頭七都沒過,這樣是不是顯得有點不尊敬她?”牛旭在無意中,倒是把心中的堅持和理由說了出來。
簡單、甚至有些幼稚的道理,聽在芳芳的耳朵里,卻是帶來了無法形容的感動和震撼;少頃之后,她調整好了心情,在牛旭的耳朵邊悄悄的嘀咕了起來。
之后的時間,一直到牛旭駕駛著五菱小面包,再次出現在原始位面的時候,他的精神一直處于恍惚的狀態。
他對一個要命的問題,一直在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被咬了之后,自己還算不算純潔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