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阿哥褆抱下馬來,當眾秀了一把恩愛,陳嬌是不好意思多于尷尬,至于惱怒,那到沒有。
知道自己惹了笑話出來,陳嬌自然是發誓一定要點亮“騎馬”這個技能,因此之后的時間便在刻苦的學如何騎馬,皇天不負有心人,等著大部隊準備回京的時候陳嬌已經可以自己單獨騎馬散步了,當然快跑還是不行。
因為專心致志,再加上遠離京城,所以陳嬌并沒有察覺到京城起了“直郡王專寵嫡福晉”的流言蜚語來,再加上有心人的推波助瀾這流言蜚語是越演越烈。
底下的人在瞞得緊,可等著陳嬌回到京城后還是聽到了這個流言蜚語來。
“主子息怒,主子息怒。”見陳嬌臉色極為難看,四周伺候的奴才連忙跪下。
陳嬌陰沉著一張臉,冷笑道:“這可真是給我來了一份出人意料的‘大禮’呀!”
“主子息怒,奴才瞧這消息傳得也有好一陣了,想必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既然皇上、皇太后、娘娘和爺都對此未曾有所表示,那就是不曾信了這事…”松德跪在地上說道。
流言蜚語什么的,本就是越解釋越黑的事情,對于這種事情最好的辦法一是別管,二就是制造一個更大更吸引人眼球的流言蜚語來。
“皇太后一向不管事,皇上和爺也不會注意這種小事,可娘娘…”陳嬌眼睛一暗,對于大阿哥褆看上去“專寵”自己的事情,惠妃其實還是很介意的,不過是礙于自己生了兩個兒子,而且娘家給力,才沒有多說什么。
不然如今京城里也不會都是流言蜚語。
畢竟她是和大阿哥褆跟著皇上去塞外了,但惠妃和納蘭明珠可還在京城,要是兩人想要管這事,縱然可能不能完全將流言蜚語壓下去,但也不會鬧得如今這種沸沸揚揚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情況。
“這事可知道最初是從誰那里傳出來的?”陳嬌想了想問道,不過心里卻并不抱什么希望。
松德搖搖頭“奴才問過留守在府上的人,等他們知道的時候京城已經傳遍了。”
“這可真是好心機,趁著爺和我都不在京城的時候。”陳嬌冷笑道:“去向皇宮遞牌子,明天我要入宮給皇太后和娘娘請安。”
這事其實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
說不大,那是因為大阿哥褆真的沒有給陳嬌守身如玉,后院除了那兩個侍妾抬上來的格格外,還有幾個紅/袖/添/香的通房丫鬟。一個月大阿哥褆差不多只有半個月的日子進后院,其他時間都睡書房,這半個月里的確有大半是在陳嬌的正院,可也大阿哥褆也會去睡別的女人。
大阿哥褆其實身邊女人并不少,只是沒有多少真正意義上官方認可的小妾。
官方只認:嫡福晉、側福晉、格格,通房丫鬟之類的都還是奴才。
“是!”松德應道。
就在松德退下準備派人去辦這事的時候,大阿哥褆大步流星的從門外走了進來,將屋子里伺候的奴才都趕了出去,然后坐在陳嬌的身邊,用著最溫和的語氣小心翼翼問道:“你知道了?”
陳嬌看向大阿哥褆,頗為有些氣惱的說道:“妾知道了什么?或者是爺覺得妾知道了什么?”
這話算是不打自招了。
大阿哥褆顫顫的的說道:“我這不是怕你生氣對身子不好嗎?”
“妾還以為爺是突然恍然大悟來質問妾這個妒婦的了。”陳嬌沒好氣的說道。
大阿哥褆連忙把陳嬌抱住,哄道:“說什么了,你如何爺還不清楚,可是最賢惠不過,是爺自己不要那些女人的,爺可不想像老二老三那樣夭折一兩個兒子。”
“這可是爺自己說的,可別怪妾不大度。”雖然不怎么滿意大阿哥褆的回答,但陳嬌本來也沒指望大阿哥褆會和她一生一世一雙人,所以這回答也差不多可以了。
大阿哥褆摟著陳嬌好生好氣的哄道:“不怪你,不怪你,是爺不喜。”
要說大阿哥褆不喜女色,那是假的,但對于大阿哥褆而言比起女色,他更看重如何能夠踩下太子礽來。
嗯,必須的承認太子礽吸引了大阿哥褆絕大多數的目光和精力,為陳嬌創造了一個還算不錯的后院環境。
另外大阿哥褆這人從他剛正面懟上太子礽就可以看得出來,這人中二病逆反心還是挺強的,在有了前面納蘭明珠那一次在惠妃耳邊煽風點火的事情后,大阿哥褆對此事更加的敏感起來,你越是說他專寵嫡福晉,他就硬要更寵給你看。
除此之外,就是之前已經成親生子了的阿哥們,除了大阿哥褆外都有過子嗣夭折的事情發生,這也讓大阿哥褆對此有了對比。
最關鍵的是,大阿哥褆的時間和精力都用去怎么想方設法懟死太子礽去了,剩下的分給了陳嬌和兩個兒子,也沒別的多余的時間和精力想美人的事,畢竟能在皇宮和府上脫穎而出成為大阿哥褆的通房丫鬟的人,都不傻。
所以大阿哥褆聽到自己專寵嫡福晉的流言蜚語,的確很生氣,但生氣的對象不是陳嬌,而是那些散布流言蜚語的人,他覺得這些人就是見不得他好,見不得他后院和諧,別人越見不得,他就越要如此。
被大阿哥褆哄了一晚上,陳嬌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不少,但第二天還是給自己花了一個紅眼妝才進來皇宮。
到了延禧宮見到了惠妃,陳嬌就哭訴道:“妾真是冤枉,也不知道是誰看妾不順眼,竟然編排出這等話來。且不說兩個格格,爺身邊還有好幾個伺候的侍妾,哪里又專寵妾了,額捏要是不信,大可派嬤嬤去驗身,看看妾是否說的假話,還可以將爺叫來問問妾是否攔過他納妾,昨晚妾才問了爺,爺可是親口說了他現在正處在關鍵的時候不喜后院女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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