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睡了一覺。
大清早醒來,王琛伸著懶腰打哈欠,下床,朝著外面喊了一聲,讓人給自己準備洗漱用品。
結果剛喊完,門外就走進來綏綏溫和妙妙丹兩姐妹,兩人手里各自拿著面盆、毛巾和牙膏牙刷。
“大總統,讓我倆來服侍您吧。”左邊那個說話,也不知道是姐姐還是妹妹。
姐妹倆年紀太小,侍寢這種事太罪惡,王琛做不出來,至于服侍自己洗臉刷牙,那沒什么,他坦然接受了,“嗯,也好。”
右邊那邊遞上了擠好牙膏的牙刷和杯子。
王琛接過,刷牙。
剛刷好牙,左邊那個就把擰干的毛巾遞了上來。
嘿,還別說,感覺真不錯。
在靜海的時候,王琛有蕓兒服侍,自打出征后就沒那么好待遇了,全都糙爺們,指望他們服侍?算了吧,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所以一下子有兩個姑娘服侍自己,王琛心情變得美妙起來,嘴里也很兩人閑扯起來,“你倆長得一模一樣,別人怎么分辨你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左邊那個小聲道:“我扎兩條辮子,妹妹一條。”
原來你是綏綏溫,另外個是妙妙丹。
王琛總算能夠分辨了,正準備揮退她們去找蕭劍化聊聊下午出征的事情,他忽然想到一件事,詢問道:“我聽說雙胞胎會有很神奇的心靈感應,你們有嗎?”
妙妙丹眨眼道:“心靈感應?”
“就是比如說你受傷了,你姐姐也能感覺到。”王琛解釋了一句。
妙妙丹恍然大悟,道:“這個,有呀。”
還真有?
真的假的啊?
王琛來了興趣,“你們嘗試過?”
綏綏溫抿嘴笑了笑,“有過類似的經歷。”
王琛道:“說說看。”
綏綏溫歪著腦袋稍加回憶,道:“七歲的時候,妹妹被毒蛇咬了,我當時就感覺她要出事,和父王說了,父王半信半疑派御醫過去,真的救了妙妙丹一名。”
妙妙丹用力點點頭,“嗯,是的。”她似乎還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幸虧御醫及時趕來,不然我真的要被毒蛇的毒毒死了。”
看她倆說的有模有樣,王琛興趣越來越濃,于是,他眼珠子一轉,準備測試一下。
“妙妙丹,你跟我到床上來。”王琛吩咐道。
兩姐妹同時一愣,隨即妙妙丹露出了“總算來了”的表情,沒說話,只是頷首了一下。
她倆還以為王琛要上她們了。
其實王琛只是想測試下兩人的心靈感應到底是不是真的。
來到床上。
王琛把帳簾拉了下來。
妙妙丹一臉緋紅,閉上了眼睛,已經做好被重行的準備。
王琛壓低聲音道:“待會不論怎么樣都不準發出聲音,知道嗎?”
“好的大總統。”妙妙丹依舊閉著眼睛,主動問道:“我需要脫衣服嗎?”
脫衣服干什么?
王琛一時沒反應過來,“不用,你腰肢怕癢嗎?”
“怕,怎么了?”妙妙丹睜開眼睛疑惑道。
怕癢就好,王琛笑了笑,伸手朝著妙妙丹的腰肢撓去。
妙妙丹當下就要躲,可是不知道想到什么,強忍住了,再想到王琛剛才說過不準她發出聲音,她咬住嘴唇,臉都憋紅了。
此時,外面突然傳來“咯咯咯”綏綏溫的笑聲。
還真有心靈感應?
王琛一陣驚奇,為了確定,他停止撓妙妙丹癢,又伸手在妙妙丹胳膊上的嫩肉上稍微用力掐了一下。
“哎喲。”帳簾外面的綏綏溫發出吃疼的聲音。
臥槽。
還真是。
兩次試驗外面都有相對應的反應,錯不了了。
為了肯定,王琛掀開帳簾,對著站在那邊的綏綏溫道:“你剛才又笑又哎喲怎么了?”
綏綏溫以為他怪罪自己無禮,略帶惶恐道:“大總統,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想笑,剛才覺得腰肢有點癢,就忍不住笑了,后來左臂不知道為什么一疼,就哎喲了一聲。”
我的天。
這心靈感應也太神奇了吧?
王琛以前不是沒見過雙胞胎,可是從來沒見過心靈感應到宛如一人一樣啊,要是等這倆姐妹再長大點,自己寵幸她們其中一人的話,另外一個會不會…嘶,想想都覺得刺激。
揮退了姐妹倆。
來到王宮大殿,王琛看見蕭劍化已經早起,正在和兩個團長交代著什么。
看見王琛過來,眾人打招呼。
“大總統。”
“大總統。”
王琛朝著三個人點了點頭,笑道:“在聊什么呢?”
蕭劍化拱拱手道:“啟稟主公,我和兩位團長在說,下午出征的時候把欽族人的前國王以及家屬一起帶上。”
王琛汗了一下,“帶他們干嘛?”
蕭劍化一臉認真分析道:“兵符如今是在我們手里,可要是他們的國王留下來,說不定振臂一呼會后院起火,把前國王帶在身邊的話,咱們能像三國時期曹操那樣,挾天子以令諸侯。”
這么一說王琛懂了。
古人對于君王的概念非常重視。
就拿三國時期來說,當時皇帝已經沒有什么權利了,可是曹操非要把天子帶在身邊,他不僅獲得了董昭、鐘繇等原漢室臣僚,而且贏得了大批士人的歸心。
這就是天子的作用。
當然,王琛不用像曹操那么麻煩,讓誰來投不投,他只想不要后院起火就可以,如果讓國王留在這里,哪怕兵符在自己手里,依舊可能出亂子,就像前文說的,古人對君王太重視了。
“嗯,那就這么辦吧。”王琛答應了下來,隨即道:“許團長、李團長,你倆去通知一下前國王和他的家屬。”
“是。”
“好的。”
兩位團長告退。
等到人一走,王琛立刻拿出地圖平鋪在桌子上,“先生,您來看一下。”
蕭劍化湊過來,道:“這是蒲甘王國的地圖?”
“沒錯。”王琛指著上面道:“蒲甘總共有十城,如今羅陀那崩尼插都已經攻下,我們又占據咽喉要塞欽邦,只要順勢再拿下提林、勃萊、敏建、密鐵拉等城池,就可以讓蒲甘變成一座孤城,徹底形成包圍之勢,只是我們下一個要攻打的提林城池有些麻煩。”
蕭劍化盯著地圖看,馬上反應過來道:“您是說,該城池位于大江邊上,很有可能有很寬的護城河,咱們想要攻打不易?”
“對。”王琛揉了揉腦袋,“我就是煩這一點,其他城池都好說,唯獨這中樞要塞的提林不好弄。”
蕭劍化蹙眉道:“我軍出征又沒準備浮橋,若是護城河很寬很深的話,是不便攻打啊。”
王琛想了想,“船頭到橋頭自然直,算了,先讓鄉兵們集結起來。”停頓了下,“就和羅陀那崩尼插都一樣,留五百鄉兵把守,剩下九千鄉兵跟隨我們出征。”
先看看情況吧。
如果提林城池護城河真的很寬的話,再想辦法,要是沒護城河的話,嘿,那不好意思了,哥們兒就直接打進去了。
留了五百鄉兵和一名連長在欽邦城里。
剩下的人都跟隨王琛繼續出征,包括前國王和他的家屬們。
把鄉兵們和前國王及其家屬都裝進了神秘空間里。
王琛駕駛著輕型裝甲車朝著提林城出發,車子里除了蕭劍化、李青和蕭峰外,還有雙胞胎姐妹倆。
其實王琛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讓雙胞胎姐妹倆留在車里,或許是他把兩姐妹當成了私有物品,不想讓她們和一大群大老爺們在一起。
一邊開著車,一邊閑談著。
“主公,我想到進提林城的辦法了。”副駕駛座的蕭劍化突然開聲道。
王琛握著方向盤,急忙道:“哦?什么辦法?”
蕭劍化撫摸著長須,笑道:“您那仙境不是能裝人嗎?到時讓鄉兵們躲在仙境里,您、我和李先生三人偽裝成客商進入城內,再寬的護城河都攔不住啊。”
這是個辦法。
哥們兒差點忘記了最大的優勢。
王琛眼前一亮,心情大好道:“行,我們先過去看看,如果護城河很寬的話就按你說的辦。”
未雨先綢,之前的難題已經解決。
王琛心情大好,隨口和蕭劍化聊著關于一統蒲甘后的事宜。
是的,攻下古曼德勒城和欽邦后,王琛覺得憑借自己現代化武器,想要拿下一個小小的蒲甘根本不在話下,自然考慮的長遠了一點。
蒲甘肯定是要拿下的。
一開始的主要目的是為了翡翠,可是隨著拿下兩座城池后,王琛發現,除了翡翠外,還有很多自然資源也十分具有價值,比如油田,比如金礦等等等等。
自然資源是一回事,不能花了大心思攻下后,其他的就不管了,自己在宋朝處處受趙匡掣肘,如果能完全攻下蒲甘,那么多人口能夠為自己所用,等于勢力大增啊。
所以,王琛想好好經營一下蒲甘,把這里當成自己打天下的根據地。
半個小時一晃而過。
距離提林城大概還有四十來分鐘的車程。
忽然,王琛聽到后面的雙胞胎姐姐在竊竊私語,用的是欽族話,他聽不懂。
好奇心驅使下,王琛朝后看了一眼,問道:“綏綏溫妙妙丹,你倆在說啥呢?”
聽到這話,兩姐妹異口同聲“啊”了一下,都露出有些擔驚受怕的表情。
不過王琛沒看見,他剛才扭過頭瞅了一眼以后,就立刻回過頭盯著前面專心開車了。
聽不到兩人回應,王琛又問道:“說啊。”
綏綏溫聲音變得非常惶恐,有些結結巴巴道:“大…大總統,我…我和妙妙丹沒…沒說什么。”
說話結結巴巴?
難道是想謀害哥們兒?
在古代社會,王琛總覺得別人有可能會害自己,尤其是綏綏溫和妙妙丹之前都是公主,如今卻淪為階下囚,非常有可能。
一想到這里,王琛的聲音變得很冷,頭都沒回,“到底說什么?”
妙妙丹都快哭了,和綏綏溫兩人幾乎是同時“噗通”一聲跪在車廂里,磕頭道:“大總統,我倆真不是有意的,您別生氣,您千萬別生氣。”
“我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綏綏溫也快急哭了。
蕭劍化猛然回頭冷冷地看著兩個女孩子。
蕭峰和李青兩人也繃緊了身子,只要王琛一聲令下,會立刻擊斃了這兩個女孩。
雖然王琛在古代稍微有點“被迫害妄想癥”,但是綏綏溫和妙妙丹只有十三歲,他決定再給她們一個機會,“把你們剛才說的話重復一遍。”
綏綏溫和妙妙丹猶豫了一會,最終綏綏溫咬咬牙道:“我…我問妙妙丹您上午在床上對她做了什么,她…她告訴我您對她撓癢,還掐她手…”
沃日!
哥們兒下屬在旁邊呢。
王琛眼前一黑,急忙道:“打住!打住!別說了!”
綏綏溫連忙收住聲音,弱弱道:“您沒有生氣吧?”
“沒有!不要說了。”王琛斬釘截鐵道。
綏綏溫和妙妙丹沒再說什么,爬起來坐回了座位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開著車的王琛總感覺副駕駛座上蕭劍化朝自己投來異樣的眼神,剛開始他還忍得住,后來看見蕭劍化一直這個表情,王琛忍不住道:“蕭先生,你為何這樣看我?”
蕭劍化一臉古怪道:“您把人家姑娘弄到床上就撓癢和掐一下?”
王琛:“…”
背后傳來蕭峰無語的聲音,“大總統,您的愛好可真特別啊。”
愛好特別你妹!
哥們兒是為了測試心靈感應好不好?
王琛都要吐血了,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趕忙解釋了幾句,說試試看綏綏溫和妙妙丹會不會心有靈犀一點通。
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總有種愈描愈黑的感覺。
蕭劍化、蕭峰和李青三人都露出一副“我懂得”表情。
解釋不清了。
王琛翻了翻白眼,沒再和三人多說什么,專心致志開起車。
他是不解釋了。
可是蕭劍化、蕭峰和李青三人心里還在嘖嘖稱奇,沒想到,沒想到啊,大總統的愛好居然如此奇特,把人家小姑娘叫到床上撓癢癢和掐,這實在…太變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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