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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異常

熊貓書庫    恐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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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監察部的人要找我談話?

  聽夏潔說到這件事,秦銘不由臉色一變,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他們為什么要找我?

  一種是你觸犯了校規。

  另外一種,是他們覺得你會觸犯校規。

  你覺得自己屬于哪一種?

  我好像沒有觸犯過校規吧?

  秦銘嘴上雖然這么說,但心里面卻一點兒底也沒有,畢竟他身上是有把柄可抓的。

  希望他們找你,只是單純的警告你一下吧。

  夏潔看了秦銘一眼,仿佛已經看穿了他的想法,秦銘下意識將目光移開,心里面有些打鼓。

  導員,他們是已經通知你了嗎?

  想了想,秦銘又問了一句。

  不然,你覺得我會和你說這些嗎?

  雖然知道夏潔是好心提醒,可是突然知道被這種麻煩找上,感謝的話他卻實在是說不出口。

  畢竟監察部作為學院的監督與執法部門,在他聽到的風評中,一直都不怎么樣,像龍潭虎穴、地獄魔窟的這種形容,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了。

  本想再多問問夏潔,一些關于監察部的事情的,但是夏潔這時候卻明顯有些狀態不對,臉上不但血色全無不說,從她的身體里則不停往外溢散著絲絲黑氣。

  看上去就像是她被鬼祟附身了一樣。

  而在這個過程中,在夏潔的臉上也生出了一層細汗,她看上去非常痛苦,呼吸艱難的捂著胸口,就連樣子都顯得妖異起來。

  導……導員,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秦銘對于危險的直覺是很敏銳,也很精準的。所以他在說完后,甚至沒等夏潔回應他,他便忙從房間里退了出來。

  心臟甚至都因為突然感應到的不安,而劇烈的跳動著。

  直他關上門來到外面的走廊,那種不安才平復下來。

  他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繼而轉過頭狐疑的看向身后的房間,不知道夏潔方才那種變化意味著什么。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忙乘坐電梯離開了。

  秦銘前腳剛走,房間的墻壁上,乃至是門上,便開始出現一道道長長的爪痕,房間里更是開始響徹起,如同鬼叫般的厲吼,聽得人毛骨悚然。

  從酒店出來,秦銘沒有在外面逗留,而是直接回到了別墅里。

  別墅里的燈都開著,這也證明易少東人在這兒,他沒有著急喊易少東出來,而是先回去換了身衣服。

  這才出來,敲起了易少東的房門。

  一連敲了好半天,才聽到易少東那懶洋洋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

  來了來了,就不能讓我把這個夢做完嗎?剛脫了褲子爬上床!

  易少東將門打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秦銘回來的關系,看上去有些興奮,但是秦銘在上下瞄了他一眼后,則有些無語的提醒道:

  你確定你只是在夢里脫了褲子?

  怎么?是不是被東哥這偉岸的大腿驚到了?

  秦銘有些嫌疑的看了易少東一眼,忍不住說道:

  你睡覺的時候敢不敢穿條內褲?

  不敢,那多不舒服,我就喜歡那種輕飄飄的感覺,再說都是老爺們,怕什么。

  要是這么說的話,我覺得你更適合睡在澡堂子里。

  被秦銘說了幾句,易少東這才回去找了條海綿寶寶的黃色內褲穿上,這更是看得秦銘一陣無語,不知道易少東這算是什么癖好。

  丟給易少東一根煙,秦銘隨后也點燃了一根,進來易少東的房間,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罕見啊,你這三等煙民,竟然也開始買煙了?

  升級了唄。

  秦銘苦笑了一聲,然后便對易少東問道:

  給我說說你這次期中考的事情?

  沒什么好說的也,都是按照你給我的錄音來的,鬼祟的實力也不是很強,用了不到10張咒符就干掉了。

  易少東說到這兒,突然想起了什么,繼而黑著臉對秦銘罵道:

  你要是不問我都忘了,你小子搞什么飛機啊?還把咒符偷偷塞進我包里了,我看你是有點兒飄了,不知道你現在比我更需要咒符嗎?

  你這是活著回來了,要是你沒回來,你讓我怎么辦?

  我非得愧疚的自殺。

  你就別矯情了啊,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再說那些咒符本就屬于你的,計較這個就沒意思了。

  秦銘不想和易少東就這個話題多說什么,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做法很正常,易少東獨立面對事件,肯定是要比他的處境艱難一些的。

  見到秦銘冷著臉,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易少東也不說了,而是嘿嘿的笑了起來:

  那感謝的話就不說了,不過下不為例。

  你那邊怎么樣?是不是不太順利?

  嗯,是遇到了一點兒問題。

  秦銘也沒瞞著易少東,隨后將他在河源市遇到的種種都說了出來,這也聽得易少東不停在爆粗口,發泄著他的震驚。

  等秦銘說完后,易少東更是為他捏把汗的說道:

  你這也太險了,和你那邊相比,我這邊簡直就是小兒科了。

  是我的錯覺嗎?

  我怎么覺得你每次碰到的,都要比其他人遇到的困難的多呢?

  起碼在復雜程度上,我想是獨一檔的。

  誰知道呢。

  秦銘搖了搖頭,并沒有直面這個問題,不過他心里面其實多少也有這種感覺,覺得自己就像是針對一樣,面對的事件不管難度怎么樣,但都比較復雜的。

  當然也不排除,這是校方有人故意為之,只是他懶得去琢磨,因為就算是確定了又能怎么樣,還不是一樣要服從安排的執行。

  倒不如不去想那么多,免得給自己添堵。

  總之是活下來了,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你吃飯了沒有?咱倆找個地方喝點兒慶祝一下?

  我發現你現在心比我都大,都差點兒掛了,竟還這么灑脫呢。

  易少東嘆了口氣,顯然是不覺得秦銘的遭遇,有他說的那么輕松。

  又聊了幾句,易少東便換上衣服,兩個人隨后打車去了他們以前就吃過的一家燒烤店。

  打算擼點串,喝點兒啤酒,與其說慶祝他們順利完成考試,倒不如說是宣泄一下,他們在考試中所擠壓的負面情緒。

  在去吃飯的路上,兩個人也聊了很多關于學院的事情,這也讓秦銘有感而發:

  從治療部出來后,我就一直在想,學院不但掌握著靈能者,還掌握著強大的科技力量,驚人的醫療水平,表現出的方方面面,完全超出了人類現有的能力范圍。

  現在就是告訴我說,學院就是外星人辦的,我都不會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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