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天!
秦天一個人整整在自己院子內閉關十五天,除了平時吃飯睡覺外,天天都是打拳和藥浴。
這讓秦家很多下人都宛如不認識秦天了,就連秦雙都感覺和自己跟了十多年的少爺變了一個人。
以前的秦天每日白天在家睡覺,晚上都出去浪,要么賭場,要么青樓,要么叫上一群狐朋狗友喝得爛醉如泥…
這幾天有很多狐朋狗友上門,但秦天一律不見,把自己院門關上,管他外面鬧得天翻地覆,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
十五天,十份藥材全被秦天用完了,每天下午他院子內都能傳出一股惡臭味。
管家秦河上門了三次,不過都讓秦天叫秦雙打發走了,最后一次秦天隔著院子說話了,秦河見秦天沒事,也懶得管了。
覺醒了武魂,秦天本可以立即修煉玄力的,但他這半個月從沒有修煉過,一直天天打拳,煮藥,藥浴。
前面幾天秦天頂不住,隔一天藥浴一天,每次都會昏死過去。到了第八天后,秦天一天藥浴一次,再也沒有昏迷了,最后兩次他還堅持洗了個澡,舒舒服服的上床睡覺了。
這也是換了秦雙心思單純,盲目相信秦天,如果換了別的丫鬟,肯定早就嚇到了,跑去將秦天的事情滿院子里說了…
半個月時間,脫胎換骨!
以前秦天身子單薄,臉色蒼白,腳步輕浮,似乎一陣風就能吹倒。現在的秦天宛如洗髓易筋了般,整個人皮膚都有了一種健康的光澤,面色紅潤,行走如風,腳步穩健,精氣神飽滿。
這也是秦雙沒有出去找秦霸或秦天小姑夫稟告的原因,她單純并不傻,明顯能感受到秦天的改變,一日比一日不同,那雙眸子開始只是充滿了自信和睿智,現在卻是精芒熠熠,炯炯有神,變得格外的神采飛揚。
“不錯了!”
清晨,太陽剛剛升起,秦天一套拳打完,臉不紅,氣不喘,比半個月前十相差天地了。
秦天還算滿意的點了點頭,這體質已可以修煉了,不過他覺得還是再淬煉十天為好,不過已沒有藥草了,他又需要出去買藥材了。
沐浴一番,換上一身衣袍,秦天第一次走出了院門。下人們看他的目光更加詭異了,以前這個少城主只是吃喝玩樂,這段時間卻一個人關起來,院子內還傳出惡臭味,難道少城主已開始變態了?
秦天無視一群下人,大步走出秦府,也懶得叫下人安排馬車,免得驚動秦河,又是一番麻煩。
他身穿黑色錦袍,行走如風,很快就抵達了城中廣場,他目光朝龍騰閣方向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還是選擇去那。其余商會可能湊不齊那么多藥材,上次交易還算順利,秦天就沒有多考慮了。
天色已不早了,龍騰閣有客人進進出出,這里是城內最大的商會,生意自然不會太差。
進入龍騰閣,還是福伯在前面管事,看到秦天后福伯的小眼睛內精芒一閃。能成為龍騰閣的管事,實力和眼力勁自然不會太差,福伯看出秦天和半月前明顯不一樣了。
如果說半個月的秦天,只是初現崢嶸,此刻的秦天絕對是鋒芒畢露。這只是一種很純粹的感覺,半個前這把劍拔出了一寸,此刻卻全部拔出來了。
不過,福伯似乎想起了什么,眉頭微微一挑,小眼睛內閃過一絲驚慌。隨后立刻笑著迎了過來:“少城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少城主需要什么?我們偏殿內談吧?”
說話間福伯就熱情的挽著秦天的手臂,要將他迎入偏殿,秦天腳卻沒有動,他捕捉到了福伯剛才眼眸內的驚慌,此刻福伯急匆匆的要帶他去偏殿,難道有什么不想讓他看到的?
“呵呵!”
秦天笑了笑,目光在柜臺上掃視,擺手道:“不用去偏殿,我就隨便看看。”
福伯嘴角抖了抖,很快又笑容可掬說道:“我最近到了一批好茶,少城主給個面子幫我品品?”
“果然有鬼!”
秦天內心冷笑,目光投向柜臺內的一把劍,很感興趣的說道:“咦,這把劍還不錯啊,拿出來瞧瞧。”
福伯盯著秦天的背看了幾眼,不明白他是真的看上這把劍,還是看出了什么?只是秦天已走向柜臺,他只能朝柜臺后的一個店員說道:“取劍,給少城主看看。”
店員打開柜臺取出一把劍,秦天沒有拔劍,只是摸著劍柄和劍鞘欣賞了一番道:“這劍不錯,很漂亮啊,你看著劍柄上雕刻的龍紋,活靈活現啊。”
“少城主若喜歡,就送你了!”
福伯內心一陣鄙夷,一把劍好不好,居然看劍柄和劍鞘?他以為是拿來做擺設嗎?不過這把劍的確很花俏,卻不值幾個錢,材質很普通。
沙沙沙 就在此刻,二樓響起了腳步聲,福伯臉色微變,秦天的目光卻已投向了樓梯,福伯此刻再說什么做什么就會畫蛇添足了。
二樓走下三人,最前面一個青年,后面一男一女并肩行走,男的一身白袍,風流倜儻,女的一襲黃色碎花裙,美若天仙。
藍月兒,蕭厲!
秦天終于知道福伯驚慌什么了,藍月兒現在還是他的未婚妻,卻和蕭家大少走在一起,自然不能給秦天看到。
“月兒煮地茶真是好喝,喝了五天了,我還覺得喝不夠,真想一輩子喝下去,哈哈哈!”
蕭厲目光沒有看下面,側臉望著藍月兒,眼中都是柔情愛意。藍月兒臉上并沒有太多神情,不過也沒有太冷淡,回應道:“蕭公子若覺得好喝,以后可以經常來喝。”
“哈哈哈!”
蕭厲豪邁大笑起來,接話道:“月兒人美,心靈手又巧,若能迎娶月兒這樣的女子,哪怕折壽十年也值得啊。”
“糟了…”
福伯本想咳嗽一聲提醒一下的,聽到這兩句話他內心一沉,目光猛然投向秦天,內心緊張得不得了,生怕秦天大鬧。
秦天沒有大鬧,甚至臉色都沒有變得陰沉,反而嘴角露出淡淡笑意,他開口了:“折壽十年?蕭厲,你這是在詛咒我嗎?”
“呃?”
還在往樓梯下走的藍月兒和蕭厲聽到秦天的話,臉色都微微一變,目光猛然朝下方的秦天掃來。
秦天沒有去看藍月兒,鋒利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和蕭厲對視了一眼,宛如手中的寶劍出鞘了,讓蕭厲莫名的心虛了,目光躲閃開去,不敢和秦天對視。
秦天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依舊沒有看藍月兒,嘲弄說道:“蕭厲啊,以前你不是把我當兄弟嗎?兄弟妻不可欺,這句話…難道你沒聽說過?還是你們蕭家沒有教你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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