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紫院。
雷室。
琴雙已經在這里修煉十天了,她體內的丹毒雜質早已經排清,但是琴雙依舊沒有離開,在雷室內一遍又一遍地修煉著玉體淬體決,在六天前,她的本體強度就達到了仙君三層巔峰,但是那一道坎怎么也沒有突破過去。
十一天。
十二天。
“嗡…”
琴雙體內的器官如同琴弦一般顫動了起來,在這一刻,琴雙終于將本體強度突破到了仙君第四層。
身形一晃,琴雙退到了門前,將扳手拉下,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心中暗道:
“看來以后有時間,要過來修煉一下了,將自己的本體強度提升上去。”
換了一身衣服,琴雙走出來了雷室。開到了大殿門口,便見到孫姓仙君依舊坐在柜臺門口,見到琴雙走出來,眼睛一亮。
“琴雙,你出來了?”
“嗯!”琴雙將身份手鐲遞給了孫姓仙君,孫姓仙君劃去了一萬兩千積分,然后將手鐲遞給了琴雙道:
“收獲怎么樣?”
“很不錯!”琴雙笑道:“以后我會常來,這里對煉體很有好處。”
“是啊。”孫仙君感慨道:“這些雷室當初建造,原本就是提供給雷靈根的修士修煉之地,和煉體之地。驅逐丹毒雜質,倒是附帶。只不過,雷靈根的修士原本就稀少,而如今愿意煉體的修士幾乎都找不到了。”
琴雙和孫姓長老聊了幾句,便離開了雷室,回到了自己在丁區的洞府,她沒有去天驕峰,那里人太多,而且逼仄。
琴雙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之后,休息了三天。便進入到了暗幽界。
在半個多月前,火鳳元神就已經將煉魂燈給完全煉化了。這次琴雙進入到暗幽界,就是想要看看暗幽界的生物,究竟能不能幫助她提升玄之力。
暗幽界內。
一片黑暗。
琴雙盤膝坐在了一個黝黑的石頭上,先是打出陣旗,在自己周圍布設了一個宗師巔峰的守護大陣,然后才祭出了煉魂燈。
將煉魂燈祭出了守護大陣之外,落在了地面上。
煉魂燈一點燈火搖曳,幽暗的暗幽角現出了一點光明。
“窸窸窣窣…”
周圍很快響起了無數的聲音,隨后在煉魂燈散發的光暈中,琴雙便看到了無數的暗幽生物,密密麻麻的,從四面八方,向著散發光明的煉魂燈撲了過去,各種各樣,千奇百怪,小的只有指甲大小。大的如同一座小山,向著煉魂燈撲去。
黑石之上,琴雙挽動手訣,向著煉魂燈一點。
“轟…”
煉魂燈的火焰猛然噴射,話落了一片火海,不管是指甲大小,還是小山大小的暗幽生物,沒有那個能夠擋住煉魂燈的火焰。一個個地灰飛煙滅。
琴雙釋放出靈魂之力,籠罩在了火海的上空,果然見到了一個個靈魂球,極其純凈的靈魂球。
“嗖…”
在這里,琴雙沒有什么忌憚,直接祭出了鎮妖塔,將這些靈魂球收進了鎮妖塔內。
這些暗幽生物,似乎對光明有著一種向往,雖然不斷地被燒死,但是依舊有密集的暗幽生物,向著煉魂燈撲來,被煉魂燈煉化,生出密集的靈魂球,被空中的鎮妖塔吸收。
“轟轟轟…”
一天。
兩天。
三天。
大地突然劇烈地顫抖了起來,一股令琴雙都感覺到震顫的威能,從遠處蔓延而來。琴雙的玄識蔓延了出去,便見到一座小山也般的暗幽生物,向著她這邊奔騰而來,有著六條腿,兩個腦袋。
琴雙毫不猶豫地收起了鎮妖塔和煉魂燈,伸出手指,向著空中一點,一點黑暗迅速地放大,將琴雙包裹。
“吼…”
一聲巨吼,撞擊在琴雙的后背上。
“噗…”
琴雙噴出了一口鮮血。
“噗通!”
琴雙摔在了地上,周圍一片明亮,琴雙翻身望向上空,一個黑色的旋渦正在縮小,從里面傳出來咆哮聲,那咆哮聲隨著那黑色的旋渦變成了一點,然后不見而消失。
“呼…”
琴雙臉色蒼白地吐出了一口氣,幸虧自己見機得早。如果再晚一點兒,就算自己逃回靈界,說不定暗幽角那個生物也會跟著通道進來,那自己就真的死翹翹了。
心念一動,便進入到鎮妖塔,立刻便開始療傷。
一天后,琴雙療傷完畢,鎮老早就等著一旁,將一個儲物箱放在了琴雙的面前,琴雙知道這個儲物箱內放的都是靈魂珠。琴雙將古盤取了出來,放入一顆上品仙晶。
“咔嚓嚓…”
那個古盤便構筑出來一個大鼻子豬,然后琴雙打開了儲物箱,從里面取出了靈魂珠,那大鼻子便吭哧吭哧地跑了過去,吃掉靈魂珠,然后從鼻子里噴射出真正純凈的一種能量。琴雙將四大元神歸位,開始吸收這純凈的能量。
一個月。
兩個月。
三個月。
大鼻子豬將最后一顆靈魂珠吞噬,從鼻子里噴出精純的能量,被琴雙吸收。又過去了一刻鐘的時間,琴雙睜開了眼睛,伸出兩根手指在身前畫了一個圈,在她的面前便出現了一個水鏡。里面映射出琴雙的身體。
身材和容貌沒有什么變化,但是卻讓人感覺到琴雙更加有著一種魅力,那是一種自然而然的魅力。
琴雙默查自己的體內,眼中便現出了欣喜之色。
她的玄武元神此時已經有了百分之六十左右液化,火鳳元神有著百分之五十左右,便是剩下的兩個元神和陽神也有著百分之三十五左右液化。靈更是開始了第五個腳趾的固化。
“我又找到了一條提升玄之力的路!”
琴雙伸手摸了摸大鼻子豬,大鼻子豬吭哧吭哧地拱著琴雙的手心,讓琴雙不由笑了起來。一揮手,便將大鼻子豬收進了儲物戒指,大鼻子豬在儲物戒指中還拱了幾下,隨后耗盡了仙晶,咔嚓嚓地變成了一張古盤。
琴雙去洗澡,讓鎮老給她準備酒菜。半個時辰后,琴雙一邊吃飯,一邊回想著這三個月的點點滴滴,最終卻是輕輕地嘆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