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雙陷入了思索之中。
“靈對元神誕生玄識會不會有幫助?怎么樣會讓靈幫助元神誕生玄識?靈能否幫助衍生靈根修煉出來的元神誕生玄識?”
琴雙心念一動,便將玄武元神轉移進了道心之內。讓玄武元神圍著靈轉圈,同時思索著嘗試的辦法。
猛然間,玄武元神停在了靈的對面,道心之內突然微微亮了起來,那些充斥在道心內的玄之力發出了微微光亮,從隱藏的狀態顯現出來,星星點點。
“嘶…”
一絲細微的聲音響起。
靈的眉心綻放出一股玉色的光芒。
那玉色的光芒籠罩了玄武元神,道心之內的玄之力向著靈蜂擁而去,星星點點,匯聚在一起,如同道道星河,向著靈流瀉而去。
整個道心內仿佛變成了星空。
“嘶嘶…”
持續不斷地輕響,從靈的眉心射出的那道玉色的光,是一絲絲玄識在流瀉,此時那玉色的光收攏,形成了一道光速,沖進了玄武元神的眉心。
將靈的眉心和玄武的眉心連接成了一個通道。
在光束的通道內,緩緩地流動出一粒粒極其微小的玉色光點,它們密密麻麻的從靈的眉心鉆出來,順著光束通道,向著玄武元神的眉心流瀉而去,進入到玄武元神內。
琴雙的心中就是一喜,她的玄武元神感覺到正在發生奇異的變化,而那奇異的變化,琴雙很熟悉,正是玄識。也就是說,靈正在玄武元神的體內構筑玄識的種子。
“靈果然能夠幫上忙!”琴雙的心臟因為激動劇烈地跳動起來:“如此說來,衍生靈根修煉出來的元神不是不能夠誕生玄識,而是需要一個能夠類似灌頂的靈。
道心真是玄妙!
而且開辟道心的人,也未必能夠誕生靈,這是我修煉儒道開辟的儒道之心…我修煉的太雜了,說不清楚了…既然衍生靈根修煉出來的元神,靈都能夠灌頂誕生玄識,那么陽神是否也能夠如此誕生玄識?”
琴雙心中安耐不住這個念頭,心中一動,便將陽神轉移進入道心,將陽神落在了靈的對面,和玄武元神并列。
“嘶…”
又從靈的眉心射出一道光速,打在了陽神的眉心,與陽神搭建了一個通道,密密麻麻的玄識順著光速通道向著陽神的眉心鉆了進去。
“真的能成!”
琴雙心中大喜,感知了一下道心,靈體內的玄之力不斷地涌入眉心,然后從眉心鉆出來,順著光速通道,分別進入到陽神和玄武元神的體內,琴雙頓時放下心,道心內濃郁的仙元力應該完全能夠補充靈的消耗。如此她的心就活了,是不是一次性讓四大元神都誕生玄識?
如此,再進行領悟,速度會快了很多。
想到就做,琴雙立刻將剩下的三個元神也調進了道心,和玄武元神并列在靈的面前,靈的眉心立刻有射出三道光速,打在三大元神的眉心,連成了一個通道,密密麻麻的玄之力通過光速通道,分別鉆進了火鳳元神,白虎元神和青龍元神的體內,開始漸漸地形成玄識之種。
琴雙盤膝坐在鎮妖塔內,漸漸地陷入到了沉睡的狀態。
武者大陸。
武宗帝國。
帝都的中央廣場上,站滿了一個個身上散發著強大氣息的人。
琴驚云,琴武,血衣,沈仇,藍冥月,袁野,秦烈,李巖,寒凌,墨自在,琴潛,趙子柔,段武,火中玉,范秀山,唐天河,夜星魂,陽映天,萬重山,陳潔衣等等。
但是這些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廣場中央,那里站著一個偉岸的身影,一身金色的衣袍,渾身散發著帝王之氣。
此人正是武宗帝國的皇帝,金龍行。
在琴雙飛升之后,成為了武者大陸上第二個飛升的人。
當他終于突破到人仙期,要飛升靈界之前,他并沒有絲毫想要像之前的武宗殿那般,統一武者大陸,重建武宗殿。
因為他知道,他雖然比其他人搶先了一步,但是其他人也比他慢不了多少,如果一個個絕對,他可以將那些曾經并肩,或者比他強的人都殺死。但是如果這些人聯手,死的卻是他。他的武宗帝國還沒有強大到,可以橫掃武者大陸的程度。
更何況…
他的心中非常忌憚琴雙。
琴雙不是死了,而是飛升了,飛升到他將要去的地方。所以,他不敢,也許到了靈界,他還需要琴雙的幫助。
所以,他邀請了其它四個帝國的人,前來觀禮他飛升。也期望其它四個帝國在他飛升之后,能夠照顧一下武宗帝國。
實際上的意思便是,四大帝國不要在他飛升之后,攻打武宗帝國。武宗帝國失去了他,實力立刻降了一個層次。
天空開始現出了一點光明,那一點光明漸漸地變成了一個光圈,那個光圈向著下方投下一個光束,那七彩的光束將金龍行的身形籠罩,金龍行的身形漸漸地升空。在向著空中飛去的金龍行,向著下方中人拱手道:
“各位,我在上面等著你們,在那里我們就是老鄉,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孤單太久。”
“不需多久,必去找你。”琴驚云凝聲喝道。
“在上面好好闖,到時候我飛升上去,請我喝酒。”寒凌喝道。
“告訴我七妹,我們很好。”琴武大聲呼道。
墨星。
一個身穿普通衣服的青年,正在田地里照顧農田,在這一片農田上種植的都是仙米,只不過這種仙米只是能夠提升仙元力,卻不能夠提升修士的資質,田地里有著很多像這個青年一樣的人在耕耘,這些人都是修煉資質很差,甚至沒有靈根的普通人,便是有靈根的人,也只不過下品靈根,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筑基期。
這些人就是靈界修士眼中的凡人,他們為修士做些低下的工作,或者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個個村落。
這便是一個規模不小的村落,有三千多戶。村長是一個筑基期的修士。
但是,在這些凡人的臉上,并沒有什么痛苦,反而掛著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