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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雙雙手掄起了九齒釘耙,向著朱師兄狠狠地砸了過去。突生變故的朱師兄根本就完全的不知所措,被九齒釘耙一下子砸碎了腦袋,尸體掉在了地上。
“嗖…”
鏈厲掉頭就跑,而此時被琴雙一釘耙砸得踉蹌后退的那個持槍妖族,見到朱師兄也死了,神色大駭,也是掉頭就跑。
琴雙神色猶豫了瞬間,便向著那個持槍妖族追了過去。同時將手中的九齒釘耙向著那個妖族的后背扔了出去。那個妖族改變了一個方向逃去,九齒釘耙擊空,轟斷了無數棵大樹,掉落在地上。
“去!”
琴雙大袖一揚,背在背后劍鞘內的鳳羽劍“鏘”的一聲,出鞘向著那個妖族激射而去。
那個妖族轉身,雙手擰槍,以挑山之勢向著激射而來的鳳羽劍挑去。
“分!”
琴雙一聲輕斥。
“嗡…”
那柄鳳羽巨劍嗡然分成了九柄,其中的一柄和那個妖族手中的大槍相撞,另外的八柄呼嘯而過,將那個完全沒有想到的妖族的身體穿了八個窟窿,“砰”的一聲摔倒在地上。
琴雙伸手一招,九柄鳳羽劍向著琴雙飛來。
“鏘鏘鏘…”
依次插件了背后的劍鞘內,融合成一柄大劍。
琴雙目光望向了鏈厲逃走的方向,低聲呢喃道:
“只要那鏈厲聽不到他蟲族的身份泄露出去,便不敢將我斬殺朱師兄的事情說出去。如果讓大彘島的妖族知道是我殺了他們的大公子,還真是一個麻煩事啊。”
琴雙身形飛掠了一圈,將四個妖族的儲物戒指和兵器收進了鎮妖塔,然后彈出了四個火球,將四個大妖的尸體也收進了鎮妖塔,讓鎮妖塔分解煉化吸收。
想了想,身形便向著前方飛掠而去,大袖向后一揚,一個巨大的火球便轟然落在了剛才戰斗的場地上,大火熊熊燃燒,燒去了一切的痕跡。
猛然間,琴雙的心念一動,原來是在鎮妖塔內的鳳鳴將纏鳳拳領悟到了第五層,將奧義傳送給她。
琴雙身形一掠,便飛上了一棵古樹之上,盤膝坐在了一跟粗大的樹枝上。閉上了眼睛,只是片刻功夫,琴雙便揮起一拳,五只火鳳纏繞著她的手臂,向著拳頭匯聚,巨大的威能爆裂開來。
看著威能漸漸散去,琴雙的臉上現出了笑意,這纏鳳拳修煉到第五層才真正的爆發出它的威力,要比第四層威猛了不止一倍。傻傻地歪著頭笑了一會兒,這才心念一動,進入到鎮妖塔內。
將四個儲物戒指拿了出來,將里面的東西都倒在了地上,該分類儲存的便儲存起來,該放到西方那個金色柱子下分解的,便扔到了那里,低頭看了一眼柱子下,竟然有了三十幾塊金屬,小的指甲般大小,大的嬰兒拳頭般大小,蹲下身子,用手扒拉了一下,分成了七個種類。搜尋了一下記憶,眉宇間浮現出喜色,這七種金屬都是極為稀缺的金屬,都是一些有價無市的寶物。
望著金色柱子分解出來的金屬,琴雙臉上的喜色更濃,站起身形,向著四周打量。
“嗯?”
琴雙的神色一愣,抬腳虛空一踏,下一刻,她便來到了一座靈石礦脈的山巔之上,向著四周望去。
此時她站在那座中品靈石礦脈的最高處,望著腳下。
此時的這座山脈不再是光禿禿的,而是有著密密的森林,山體上更是一片片綠意,那是各種草藥。
但是,琴雙關注的不是這個,此時在距離她不遠處的前方,出現了一個山頂湖,湖水漫過堤岸,向著山下流去,形成了一個瀑布,隆隆而下。在瀑布下也出現了一個河流,向著遠處蜿蜒流去。
身形一動,又來到了那座下品靈石的山脈上,見到這里也是如此,形成了一座山頂湖,倒垂下一道瀑布,下方也形成了一道河流,洶涌澎湃而去。
“這是怎么回事兒?怎么就自己形成了湖泊,瀑布和河流了?”
要知道北方的那一片海水可不是鎮妖塔內自動生成的,而是琴雙從武者大陸的海水中吸去的。她上次進來還沒有發現這樣的變化,雖然這次進來,距離上次進來的間隔久了一點兒,但是也不該發生這樣的變化啊!
這件事情她她必須弄明白,否則她的心無法安定。要知道,自從血琴離開之后,如今這鎮妖塔是她最大秘密,也是她最大的依仗,說是她的命根子都不過分。
她盤膝坐在了山巔,將識海之力蔓延了出去。如今這鎮妖塔已經和她的識海幾乎融為一體,她已經將鎮妖塔掌握了八成。閉上眼睛,細細感應。時間在一點點過去。
兩天。
二十天。
三十天。
琴雙睜開了眼睛,臉上露出了笑容。她終于弄明白了鎮妖塔究竟發生了什么。這還是要從五根巨柱說起。這五根巨柱分別具有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而且按照五行位置布列,當鎮妖塔內恢復了五根柱子之后,也就恢復了五行屬性。一旦五行俱全,五行靈氣便開始慢慢地自動流動,慢慢地形成風云雷電,自然也就是開始下雨。若不是五根五行巨柱都是龜裂傷損的模樣,恐怕鎮妖塔內早就變得如此。
此時,天空中正下著蒙蒙細雨。琴雙沒有用靈力撐開雨絲,而是任憑雨絲落在自己的身上。涼涼的雨絲落在身上,她的心中卻是一片火熱。
“越來越像一個真正的世界了!”
極目遠眺,這個世界一片蔥綠。上次滅掉青山宗,得到的草藥種子,在種植下去之后,已經瘋長。琴雙的嘴角微微翹起。這才草藥雖然不是那么珍貴,卻也不普通,否則也不值得六大宗門之一的青山宗去收集和儲存,就是這樣的草藥,如今在琴雙的鎮妖塔內,卻像是野草一般四處瘋長。
“嗯?”
琴雙突然想起自己曾經種植了一百多株瓊漿玉米,后來鎮妖塔融合擴大,自己倒是把它們給忘記了,也不知道它們都哪去了,是不是自己不管,它們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