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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的神色就是一變,他和琴雙都不知道青龍軍和玄武軍的潰敗是因為受到了天驕隊的沖擊,但是后來琴雙放棄了一部分青龍軍和玄武軍這是事實,雖然秦烈在心中認為琴雙做的沒錯,在那種情況下,如果琴雙繼續硬頂獸潮,恐怕不僅救不了青龍軍和玄武軍,而且還會把剩下的武者都搭進去。但是,如果吳傳烈揪住此事不放,還真是一個難解的問題,略微沉吟了一下道:
“吳堂主,膽小潰逃這算不上吧,畢竟雙兒拯救了不少的青龍軍和玄武軍,而且也并沒有潰逃,而是步步為營,有序地撤回了大荒城。”
吳傳烈手指動了一下,他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太子也敢頂撞他,登時目光一厲道:
“戰場之上,唯令而動。她不聽命令,造成青龍軍和玄武軍,還有天驕隊的死亡,這就是不赦之罪。”
琴雙握著儲物戒指的手就是一緊,而這個時候,吳傳烈已經不想講道理了。他是武宗殿堂主,他是武神,想要一個人的性命,哪里需要講那么多?
不殺琴雙,他的念頭就不通達。
至于劉美若,她最多去找總殿主申訴,難道還敢因為琴雙,來殺他吳傳烈不成?
但是,他的手剛剛抬起來,侯永德開口了。侯永德和泰一一直沒有說話,但是如今看到自家的太子已經表明態度了,他們還等什么?
武宗殿是厲害,但是距離他們太遠了,直接影響到他們切身利益的是帝國,是太子秦烈。如果將來讓秦烈知道了他們有理由反駁吳傳烈而不開口,他們這一輩子也就完了。所以,侯永德毫不遲疑地開口道:
“吳堂主,我們青龍軍和玄武軍原本不會崩潰的。”
“嗯?”
吳傳烈的手就是一僵,將目光望向了侯永德,看著侯永德的神色,他的心中升起一絲不安。而坐在他左側的金龍行則是臉色一變,吳傳烈不知道事實真相,他可是知道。當初他們七百多武王就距離天驕隊不遠,怎么可能不知道青龍軍的崩潰完全是由于天驕隊的潰逃,沖陣而形成的?
果然,侯永德凝聲道:“如果不是因為天驕隊崩潰,向著我們青龍軍沖陣,我們青龍軍根本不可能那么快的崩潰。”
說到這里,侯永德一臉悔恨地說道:“如果當初青龍軍能夠狠下心來,將沖陣的天驕隊全部斬殺,而不是畏手畏腳,青龍軍也不會那么快崩潰,更不會陣亡那么多兄弟。”
吳傳烈愣愣地望著侯永德,一只手還僵在半空中,然后木然地望向了金龍行。
“龍行…”
金龍行無奈地點點頭,他是驕傲,但卻是一個磊落之人,讓他睜著眼說瞎話,他做不到。
吳傳烈當時就覺得自己的臉被抽腫了…
這是反復伸出臉讓人抽啊!
啪啪的抽!
反復的抽!
自己伸出臉讓人抽!
看著吳傳烈臉痛的模樣,金龍行也臉痛。
這天驕隊太不爭氣了。
但是,他作為武宗殿少殿主,不能夠看著吳傳烈這樣被抽,如此武宗殿的威嚴何在?
想要治罪琴雙那是不可能了!除非吳傳烈下得狠心,將剩下的一千多天驕隊全部斬殺,然后再強殺琴雙。
但是吳傳烈舍得嗎?
“只要爭得一些臉面,不太丟人就好!”
金龍行心中嘆息了一聲,神色一整,目光變得銳利,鎖定了琴雙凝聲道:
“琴雙,你們有迷魂丹,有陣旗,有靈紋陣,有音功,有靈紋畫,有儒道之術,有如此能力,為什么不救青龍軍,玄武軍和天驕隊?”
此時琴雙也是怒了,這還沒完沒了了。老的說不出道理了,小的又跳了出來。既然都已經和吳傳烈撕破臉了,琴雙哪里還會忍下金龍行?
“少殿主,以你的眼界應該不會看不出來吧?孫喬木他們的迷魂丹一共才有多少?當百萬大軍橫向拉開,能夠擋得住獸潮一息的時間嗎?也只有兩翼收攏,成為縱隊回撤大荒城的時候,擋住箭頭方向的局部區域才勉強有效。至于第五陣膽的陣旗,秦嬌月的靈紋陣,受限于他們的境界,也只能夠布設一個小型陣法。靈紋畫就更不用說了,而樂清清只是一個一影宗師,你覺得他能夠全面擋得住獸潮?我的儒道之術因為不久之前消耗過大,也只能夠釋放出一次,你讓我們如何去救天驕隊?你這不是讓我們去救人,是讓我們陪葬。”
“你…”
金龍行被琴雙嗆得滿臉通紅,但是細想之下,琴雙說的有非常有道理,琴雙他們不去救天驕隊并沒有錯。難道要讓琴雙他們拼著丟掉性命,也要去冒險不成?
“少殿主…”
見到琴雙又開口,而且不再稱呼他為金世兄,而是稱呼他為少殿主,金龍行的心中便是一嘆,知道自己和琴雙之間那點兒友誼徹底斷了。
“你也是天驕隊的吧?”
“不錯!”金龍行臉色便是一凝,他的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安。
“呵呵…”琴雙“呵呵”了兩聲,臉上現出譏諷之色,豎起兩根手指道:
“第一,武宗殿天驕隊在抗擊獸潮之時,貪生怕死,不僅自己崩潰,而且為了自己的性命,置二十萬青龍軍和玄武軍性命于不顧,倉惶沖陣,致使青龍軍和玄武軍崩潰,傷亡慘重。這是死罪,別說那些已經死了的天驕隊武者,就算已經逃回來的天驕隊武者都應該斬殺。”
“琴雙,放肆!”吳傳烈再也忍不住,厲聲暴喝。
“我只是要給青龍軍和玄武軍枉死的武者一個交代罷了。吳堂主,方才你不也是要給死者一個交代嗎?”琴雙聳了聳肩道。
吳傳烈臉色黑得如墨,這才是現世報,來得快。剛才他還要琴雙給死者一個交代,現在琴雙便讓整個天驕隊給死者一個交代。
她怎么敢?
這可是武宗殿!
她怎么敢?
這可是天驕隊!
她怎么敢?
“第二!”琴雙則是無視了吳傳烈,微微瞇起了眼睛,望向了金龍行,微瞇的眼縫中閃爍著凌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