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搞事水平跟他們就完全不是一個等級了。
雖然從表面上來看風久并沒有太多動作,可軍校生中鬧出動靜最大的就是他。
以往還只在競技場內,也相安無事。
可如今出了事,就能發現造成的影響有多大了。
所有競技場的選手解說觀眾,以及雙安城的上層人士,在一場比賽后基本上都知道風久如今在將軍府。
而且不是作為客人的待遇。
那什么情況就讓人有的琢磨了。
要是馮一臉好點,大家還能想點花邊新聞。
但以樸將軍的眼光,眾人都覺得可能性不大。
后來聽說跟著風久一起去的還有兩位少年,大家表情更豐富了。
“這倆少年到底多有魅力,怎么哪哪都有他們,我都想見識一下了。”
“那你沒戲了,也不看看幾位先生都是什么身份…”
樸將軍不怎么在民眾面前露面,但所謂雙安城最厲害且職位最高的人,本身就具有很大的話題性。
只不過關于他的傳聞都不怎么好聽,大家私底下嚼下耳根就得了,可不太敢大肆宣揚。
所以即便知道馮一被帶去將軍府可能是攤上了什么事,也只限于口頭上說說。
計方回跟魏連筱被限制了自由,就只能刷些消息打發時間,所以對于外界的情況都很了解。
“哇,這樸將軍很囂張啊,連大佬都敢扣留?”谷司流又開始叭叭叭。
大家都懶得理他。
自從去城外打了一架后,軍校生們積攢了好幾天的郁氣下去了不少,如今狀態都不錯。
而精神一好,少年們的心思就又動了起來,琢磨著要怎么給其他戰隊搗亂。
谷司流已經明著暗著試探了好半天,但大家都沒有泄露新的行蹤。
通過這幾天的交鋒,少年們多少都摸到了些門道。
只要他們換一張臉,再低調起來,會被找出來的概率就很低了。
當然,如果真碰見了特別熟悉的人根據身形認出來,那也沒招。
不過可能性不大就是了。
所以如今還會被其他戰隊成員掀了老窩的軍校生也不多。
甚至谷司流連乞丐都不敢當了,只能再選一個其他話少的職業,否則很容易被認出來。
最后想了想,他決定去跟著大佬混!
到了大佬身邊,誰還敢動他?
但前提是風久得先從將軍府離開,否則他也不好混進去。
谷司流狠戳計方回跟魏連筱,打探他們消息。
計方回掃了眼,偷偷跟魏連筱道:“他肯定不安好心,別理會。”
不過不說谷司流,他們倆也想知道大佬的打算。
如果繼續待在這,那風久之后的比賽也都沒戲了,這似乎跟要做的任務相違背。
何況他們并不是真走不掉。
就樸將軍那樣的人雖然不咋地,但要對付其實也容易。
只要給出的利益足夠,對方肯定不會在意什么的罪名。
風久不差這點錢,甚至在任務結束后還能全部找回來,沒什么所謂的損失。
但他并沒有這么做。
此時最著急的就是張嶺了。
馮一是他手中發展勢頭最好的一張牌了,如果遇到其他麻煩他都能想辦法解決。
然而偏偏不知道怎么得罪了樸將軍,那可是樸家少爺們都不敢招惹的長輩,他就更沒辦法了。
張嶺也因為不甘心去六少那打聽過,然而得到的答案卻不怎么好。
更何況他們根本不知道馮一到底是因為什么被抓去的將軍府。
他發消息問過,但風久給的回答卻讓他非常困惑。
張嶺知道馮一有錢,不然也不會花十倍資金購置五級機甲,但僅是這樣的話還不足以讓樸將軍針對吧?
整個圣安競技場里關心馮一的人不多,反而許多人因為他出事暗自幸災樂禍。
實在是馮一最近搶了太多工作,讓同行的解說們都少了出場機會,自然看他順眼。
竹隊長看向有些頹廢放縱的三少,道:“是那批裝備出了岔子?”
別人不知道馮一跟樸將軍有什么聯系,但他們卻是知道的。
而能讓樸將軍在意的也只有那批價值不菲的裝備。
三少因為錯失機會已經難受了好幾天,錢是他出的,結果什么都沒撈到,心里怎么可能沒有想法。
此時聽到楊先生的話,他心里抑制不住的有點快意,但也沒敢表現出來,只嘆氣道:“將軍并沒有說。”
竹隊長也不在意他的表現,只道:“馮先生的路子很廣,將軍應該不會輕易動他,但如果我們這個時候能做點什么,馮先生也會念著三少的好。”
三少心思一動,抬頭看了他一眼。
他之前還真沒想那么多。
但楊先生說的很有道理,只要能讓馮先生有好感,那以后的買賣做起來也容易。
不過如此的話可不能讓將軍知道,否則對他來說也是得不償失。
三少想了想,道:“我去拜訪三夫人,他們夫妻間的感情一向好,說不定我能有機會說幾句話。”
說著便推開懷里的女孩,準備出發。
竹隊長掃了他一眼,沒說話。
片刻后兩人來到將軍府。
樸夫人在外的形象一直很好,尤其是喜歡后輩,所以來她這里的人還挺多。
樸家三少以往也經常拜訪,只不過最近有些忙才沒出現。
樸夫人見到他果然很高興,只不過多看了眼他旁邊的竹隊長。
三少介紹了一下,樸夫人周到的招呼了一聲,就拉著他說家常。
不過他們這邊剛坐下,就又有客人來了,而且還是跟他們極不對付的四少。
三少一見到人,表情就冷淡下來了,還是竹隊長在旁邊提醒才沒有在這里鬧事。
四少倒是沒表現出什么不對勁,笑著和樸夫人問好。
而魏隊長也跟著他一起來了。
兩位隊長不經意的對視一眼,又若無其事的錯過目光,全當對方是陌生人。
他們這邊剛到,將軍府另一處的計方回就推了下魏連筱,道:“少年,你哥來了。”
魏連筱不信:“他來干什么?”
計方回看了眼風久:“不僅衛先生,楊先生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