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福瑞坐在一個化妝室的座椅上。
一個娘炮化妝師一臉嫌棄的圍著他打轉,思考了半天之后才敷衍的拿著一個刷子一樣的玩意兒在尼克福瑞的臉上掃了兩下,然后看著站在一邊的阿爾文說道:“這張臉不需要化妝。
他的風格就是丑陋,化妝反而影響他的氣質。”
阿爾文不爽的看著這個佩珀的御用娘炮,說道:“你收10000塊就告訴我他什么都不用化?
今天可是大日子,外面聚集了超過2000名記者還有數十家電視臺,你得把他搞得像個迷途知返、棄暗投明的壞蛋。
不然我拒絕付尾款給你…”
娘炮化妝師聽了“嬌俏”的白了一眼阿爾文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然后從化妝包里拿出一個小型的噴霧對著尼克福瑞的獨眼就是一陣噴灑。
一直抿著嘴角擺出一副堅貞不屈模樣的尼克福瑞眼睛以阿爾文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然后大量的淚水順著他的眼眶流淌出來。
這個面黑如鍋底,獨眼如狼顧的鐵血硬漢瞬間變成一個口硬心軟丑八怪。
把噴霧拍進了阿爾文的懷里,那個娘炮化妝師在阿爾文殺人的眼光下仍然用眼角掃視了一下他新得的八塊腹肌,然后捂著嘴像是偷了雞的狐貍邁著小碎步跑出了化妝室。
阿爾文煩躁的看了一眼身邊的斯塔克,說道:“我是不是被性騷擾了?
回頭給佩珀打電話,讓她炒了那個娘娘腔…”
斯塔克看傻子一樣的看著阿爾文,說道:“等福克斯決定給自己挑化妝師的時候你就知道娘炮的好處了…”
說著斯塔克眼睛看著淚流滿面的尼克福瑞,說道:“我們這么干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
我要是他我現在寧可從樓頂跳下去…”
看著尼克福瑞嘴上的漢尼拔式口罩,阿爾文無所謂的攤了攤手,說道:“這位老兄的臟話造詣讓人嘆為觀止,這是不得已的選擇。”
說著阿爾文表情奇怪的看著尼克福瑞,笑著說道:“你說我要是現在把他的口罩拿下來,他的第一句話會是什么?”
斯塔克看了一眼凄慘的尼克福瑞,幾乎是跟阿爾文一起脫口而出,“mother
阿爾文嘻嘻哈哈的跟斯塔克擊了個掌,然后轉身解開了尼克福瑞臉上的皮帶,看著他通紅的眼睛,笑著說道:“讓你為自己那些無辜的手下做點犧牲很難嗎?
為什么你總是一副不情愿的樣子?”
尼克福瑞淚流滿面的看著阿爾文,用最憤怒的語氣說道:“你以為你毀了神盾局,毀了我就能把九頭蛇連根拔起?
你只是在泄私憤,你這個混蛋會把一切都搞砸的…”
阿爾文無所謂的攤著手,笑著說道:“沒關系,我不在乎!
反正最后倒霉的也不是我,不過你要是愿意把你的那些手下在干什么告訴我,也許我們能在電視上配合他們一下。
這是傷亡最小的做法了…”
說著阿爾文看著尼克福瑞逐漸嚴肅起來的表情,笑著那那個化妝師給的噴霧器對著他噴了兩下,說道:“我對弗蘭克保證過讓你活著。
為什么你不能往好處想一想?
你有一幫忠誠的手下,說不定你還貪污了不少的錢。
神盾局沒有了,以后你還能組織一個其他的什么特工組織,比如:X特工或者其他的什么,你總能找到合適的事情打發時間。
名譽對于一個特工之王來說真的那么重要嗎?”
尼克福瑞看著阿爾文那張讓自己煩躁的臉,咬牙切齒的說道:“神盾局崩潰了對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好處,為什么一定要毀了它?
那些資料,資源,秘密,當那些東西流入社會,你覺得會有好事發生?”
阿爾文笑瞇瞇的看著尼克福瑞最后的掙扎,說道:“你可以不同意,伊森韓特給我寄回來一張你的面具。
要不我帶著那張面具去替你演講?我其實很擅長演講…
說實話假冒九頭蛇其實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說著阿爾文拍了拍手,說道:“好了,讓我們出發吧!
你如果還有什么必須交代的就趕緊,尤其是科爾森他們的去向,別到時候被我們的人誤傷了…
史蒂夫已經在華盛頓準備好了…”
“9876889”尼克福瑞無奈的報出了一個號碼。
阿爾文愣了一下,然后掏出紙筆,表情訕訕的說道:“請你再說一遍,我剛剛沒有聽清。”
尼克福瑞瞪著淚流滿面的獨眼,生氣的盯著阿爾文叫道:“9876889,給科爾森打個電話,讓他看今天的新聞然后配合你的行動,該死的,把你那個該死的噴霧器收起來…”
阿爾文滿意的笑了笑,說道:“事情結束之后,我們會給你安排一間條件不錯的監獄,等我們把神盾局當中的九頭蛇全部找出來之后,你就能自己想辦法越獄了。”
尼克福瑞看著阿爾文開始撥打起電話,他無奈的說道:“希望我能活到越獄的時候吧…”
阿爾文拿著電話看著尼克福瑞,笑著說道:“你放心,我們都安排好了。
金并會在監獄里照顧你一下的,他會把自己的洗手間隔出一小塊讓你住進去…”
尼克福瑞沒有理會阿爾文的玩笑,他沮喪的說道:“你怎么能保證把神盾局內部所有的九頭蛇都找出來?
我都沒有做到…”
阿爾文神秘的笑了笑,說道:“你不會明白的,地獄廚房有一些能力奇怪的人物…
我能讓那些九頭蛇臭不可聞你信不信?就是字面上的臭不可聞…”
看著尼克福瑞臉上莫名其妙的表情,阿爾文心情很爽的對著已經接通的電話,說道:“你好,科爾森!
下面你們由我來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