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拉著史蒂夫和拉什,一起上了一輛杜克找來的運送豬肉的冰柜車。
車廂里的一張不銹鋼操作臺上擺放著那個倒霉的黑衣武裝分子,他的右腳不知道被哪個暴躁的應急小隊成員徹底的碰掉了。
這只右腳,這會兒正踏踏實實的擺在他的右腿旁邊,等待一位醫術高明的醫生來給他妙手回春!
阿爾文看了一眼站在操作臺邊上的杜克和開傘索,笑著說道:“大兵,快滾去開車,這里不需要你們了!
紐約最遠的外科醫院在哪里?我們需要趕過去,記得走最堵的路,現在先讓我們的大麻醫生拉什,先為這位,嗯”
說著阿爾文看向了操作臺上一言不發的短發大胡子“硬漢”,皺著鼻子說道:“先替這位大胡子硬漢檢查一下身體,他的衣服穿的太多了,而且這里的冷氣有點不足!”
杜克和開傘索對視了一眼,他們當然明白阿爾文是不想讓他們惹上麻煩,刑訊的時候他們站在旁邊總歸不好。
讓他們開著冷柜車送傷員去醫院這個理由就好多了,誰能說他們的不是?紐約的交通很爛,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嗎?
傷員在路上出了點問題,誰能找兩個熱心警察的麻煩?誰忍心找他們的麻煩?
要知道這位傷員可能剛剛殺死了一名警察,還有兩位熱心的警察來搶救他的生命,還有比這更加感人的事情了嗎?
杜克感激的跟阿爾文擁抱了一下,輕聲說道:“謝謝!阿爾文校長,替我讓他多痛一會兒!”
阿爾文從杜克的戰術服上拽下了一把匕首,攤著手說道:“我估計他應該會痛很久,這取決于你開車的速度。因為這位醫生麻藥用完了!怎么辦?”
杜克哈哈一笑,率先跳下了車廂,向駕駛室走去,他決定親自開車,最少在曼哈頓繞上一圈!
開傘索走到史蒂夫身邊,沖他敬了個軍禮,認真的說道:“您又救了我一命!謝謝!羅杰斯隊長!”
史蒂夫摸了摸剛長出不久的胡渣,笑著說道:“我以為沒有人會相信,你怎么會認為我是他?”
開傘索毫不猶豫的說道:“因為您的行動向我證明了您就是他,最少在我心里面,你們區別不大!”
史蒂夫很開心,他聽明白了,開傘索還是不相信自己是美國隊長,但是他是真的覺得自己的行為和美國隊長區別不大!
這是最好的夸獎,一個大家認為的騙子,用行動開始證明自己跟那個被宣傳了幾十年的英雄區別不大。還有比這更好的夸獎了嗎?
史蒂夫大笑著跟開傘索擊掌、握拳、撞胸,一套黑人哥們兒的流程,然后笑著說道:“去執行任務吧,大兵!”
開傘索站直身體,再次敬了一個軍禮,大聲叫道:“長官,是的,長官!”然后原地轉身,小跑著跳下了車廂,上了冷柜車的副駕駛。
史蒂夫貼心的拉上車廂門,在前面拍了拍,示意可以開車了。
阿爾文看著車廂前部的制冷機開始了工作,車廂里的溫度開始下降,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到黑衣武裝分子面前,低頭看著他的刀疤臉,微笑著說道:“你好,我們可以開始了。”
說著阿爾文沒等這個黑衣武裝分子說句狠話什么的,就一刀捅進他的肩膀,殘忍的攪動了一下!
黑衣武裝分子身體和四肢被牢牢的固定在操作臺上,一動也不能動,阿爾文突如其來的一刀讓他像觸電一樣,脖子伸的老長,眼睛瞪的像一只青蛙,然后拼命的用后腦勺去撞擊操作臺,看起來真的很痛!
阿爾文看到他真的很痛苦,還有自殘的傾向,非常貼心的脫下了拉什醫生的漂亮西裝,折疊一下給這位老兄墊在了后腦勺上,把他的頭抬高,讓他一會兒能看清楚自己受到的傷害!
阿爾文很滿意自己的善良,低著頭沖著黑衣武裝分子笑了笑,在他驚恐的眼神當中,拔出匕首,惡狠狠的刺進了他的另外一邊肩膀。
黑衣武裝分子瞪大了眼睛,搖晃著著腦袋拼命的掙扎,但是無濟于事那幫大兵太恨他了,把他綁的非常的牢靠,他除了脖子上的腦袋,其他的一根手指都活動不了!
一旁作為一名醫生的拉什終于看不過去了,小心的說道:“阿爾文校長,你如果需要詢問口供,是不是把他嘴里的東西拿出來?一會兒他要是窒息了,誰來給他人工呼吸?”
阿爾文看了一眼正在絕望掙扎的黑衣武裝分子,有些尷尬的用刀子挑開封住武裝分子嘴巴的膠帶,讓他吐出一塊破布,聳聳肩膀,說道:“我很抱歉,我是新手,而且你看起來是一條硬漢,我得尊重你一點。”
說完還沒等“硬漢”先生發出慘叫,又一刀刺進了之前受傷的肩膀,說道:“那我們重新再來一遍,我現在有些感覺了!”
黑衣武裝分子,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阿爾文發出凄厲的慘叫,搖晃著腦袋喊道:“你要問什么,你倒是說啊!”
阿爾文笑了笑沒有說話,拔出匕首重新刺進了他另一邊的肩膀,用力的攪動了一下。
黑衣武裝分子崩潰的奮力搖晃著腦袋,痛哭流涕的大喊,“你要問什么你倒是說啊!我都告訴你!”
阿爾文皺著眉頭,看著黑衣武裝分子,很鄙視的說道:“硬漢不能這么快就認輸的,你最少還要在挺一個小時在,不然我們拉上這位拉什醫生干什么?
放心,你絕對不會死的!”
說著阿爾文看向拉什,說道:“伙計,該你了,給這些嗯老兄止一下血”
拉什醫生翻著眼睛,從他的公文包里拿出兩卷紗布倒上消毒水,走到黑衣武裝分子身邊,稍微的看了一眼,就用紗布卷粗魯的捅進了這個倒霉鬼的傷口。讓這個倒霉鬼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拉什醫生用紗布在傷口里攪和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沖阿爾文問道:“他應該不需要怕感染的,對吧?”
阿爾文聳聳肩膀,抿著嘴角,說道:“我不懂,你隨意,只要送到醫院的時候這家伙還全須全尾的活著就行。不然駕駛室里的兩個伙計可能有麻煩!”
拉什醫生兩指并攏,行了個禮,笑著說道:“我知道了,那就沒問題了!他現在肯定死不了!”
說完拉什醫生也不管還插在黑衣武裝分子肩膀傷口內的紗布卷,轉頭去檢查了一下他的斷腿,說道:“他的斷腿可能需要處理一下,剛才那些人的手藝太粗糙了。這只腳本來接上去,還能繼續用的,現在可能只剩一半功能了。”
阿爾文大概瞄了一眼,什么手藝太粗糙了,用根鞋帶扎著不讓流血也能稱得上手藝?
揮手示意拉什醫生自己看著辦,阿爾文轉到黑衣武裝分子的面前,看著他那張帶著可怕刀疤的臉孔,皺著眉頭聽著他一邊慘叫,一邊呼喊:“你要問什么我都告訴你,停下來吧!我都說!”
阿爾文笑著說道:“刀疤先生,你這樣會讓我很沒有成就感,我答應了我的伙計,讓你多痛苦一會兒,你放心,你不會死的!拉什醫生可以保證!”
說著阿爾文的眼神在刀疤臉身上巡視了一下,似乎在找下刀的地方。
刀疤臉驚慌的努力抬著頭,跟著阿爾文的眼神,在自己的身體上巡視,直到阿爾文的眼神停留在了一個讓他驚慌的部位。
看著阿爾文舉起了匕首,刀疤臉,痛哭著叫道:“別這樣,別這樣,我都說,我都說!
我是個雇傭兵,我叫伯克”
刀疤臉的話還沒有說完,阿爾文就一刀扎在了他的大腿根部,兇狠的攪動一下,惡狠狠的說道:“你撒謊,我們繼續!”
說完阿爾文就在刀疤臉的慘叫聲中拔出了匕首,準備給刀疤臉的其他地方再來一刀。可能是因為割到了大血管或者什么的,刀疤臉的受創部位鮮血飚的老高。
拉什看了一眼,罵了句“FUCK!”從公文包里翻出幾把小鉗子,撲到刀疤臉的大腿根上,叫道:“當心一點,你是新手嗎?朝不致命的地方下手,動脈破損很麻煩的!”
阿爾文惡狠狠的看了刀疤臉一眼,說道:“沒關系,這位撒謊的老兄一定能堅持住的!”
刀疤臉驚恐的看著阿爾文,憤怒的叫道:“我沒有撒謊!”
阿爾文用更大的聲音吼道:“我他媽不在乎!”
刀疤臉被阿爾文的不講理給嚇壞了,無奈又倉皇的說道:“我叫伯克,我們受到雇傭去抓捕那只大蜥蜴,不能讓他落在警察的手里!”
阿爾文生氣的舉起匕首扎在伯克的胳膊上,說道:“撒謊!抓蜥蜴需要向警察和無辜的人開槍嗎?”
說著阿爾文在伯克劇烈的慘叫聲中用力的轉動了一下匕首,冷酷的說道:“那里當時有我的親人、朋友,還有他媽的我的學生!”
伯克努力的搖頭大叫道:“我不知道,我收到了無差別攻擊的命令,當時那只大蜥蜴就要被抓走了,我的老板有點著急了!”
阿爾文盯著伯克的眼睛,又一刀扎進了伯克的胳膊,冷聲問道:“你的老板是誰?”
伯克徹底的崩潰了,嚎叫著說道:“康德拉·斯通班克斯,我的老板叫康德拉·斯通班克斯,他負責替很多的大企業干黑活兒!
別折磨我了,給我個痛快!”
阿爾文站直了身體,回頭看了一眼一直抱著胳膊站在車廂邊的史蒂夫,說道:“你覺得他說的是真的嗎?我覺得他在撒謊!”
史蒂夫顯然對阿爾文粗糙的審訊手段不太看得上,搖了搖頭,說道:“正常的審訊應該是讓他的痛苦最少重復三到四次,然后反復的比對他的口供,你真的很不專業,應該讓弗蘭克來干這個活!”
阿爾文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今天是弗蘭克的好日子,我們不應該打擾他。再說我覺得自己干的不算太壞!我有辦法證明他說的是真是假!”
在伯克驚慌的眼神當中,阿爾文沖著正趴在伯克胯下,給他止血的拉什醫生說道:“伙計,你好了嗎?”
拉什煩躁的抬起被濺滿鮮血的臉,不耐煩的說道:“剛才要好了,被你一喊,有一根血管找不到了!FUCK!”說完拉什又埋頭忙碌起來。
阿爾文皺著眉頭,從后面看,這位拉什醫生就像在啃食著伯克的老二,從伯克驚恐的眼神里就能看出來,他也是這么覺得的。剛才拉什醫生回頭的一瞬間,阿爾文覺得這個伯克已經要瘋了!
不在管拉什醫生,阿爾文左右看了看,在車廂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把劈豬肉的斧頭,在伯克即將發瘋的眼神當中走到了他的斷腿邊上。
舉起斧頭,阿爾文沖伯克笑了笑,說道:“你撒謊!”
在伯克“我沒有,我沒有!”瘋狂的叫喊聲中,一斧子將他的斷腳又向上剁了兩寸。
伯克終于無法忍受阿爾文的折磨,大喊一聲,“我沒有”然后暈了過去!
阿爾文沖著史蒂夫笑了笑,說道:“你看,我猜他沒有撒謊!康德拉·斯通班克斯,這是什么人?”
史蒂夫無奈的走過來,替伯克調整了一下止血的鞋帶,說道:“你想知道就等他醒過來繼續問,我現在也覺得他說的是實話!
我居然沒看出來你居然這么殘忍,看起來我以前有些小瞧你了!”
阿爾文無所謂的搖晃了一下手里的斧子,笑著說道:“還是斧子比較順手!”
說著阿爾文沖史蒂夫挑了挑眉毛,說道:“老兄,我跟你說過,你殺的人還沒有我零頭多,以后對我放尊重一點,我很殘忍的!”
拉什醫生忙好伯克的大腿根,抬頭看了一眼伯克又少了一截的小腿,拍了拍自己腦門,無奈的叫道:“別這么粗魯,你這樣我會很麻煩的。”
說著這位大麻醫生,轉到伯克的小腿處,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用幾個精致的小夾子鉗住了幾根還在流血的血管,搖了搖頭說道:“這下就算接上也會短一大截了。”
阿爾文無所謂的攤著手說道:“這有什么,把另外一只腳也剁的短一點,不就一樣長了。
趕緊干吧!你一個沒有執照的醫生還在乎這個?
這樣的手術,你去韓國隨便一家路邊的整形醫院都能做。
再說了,這位伯克先生既然敢沖無辜的人開槍,他還在乎這個嗎?”
拉什醫生看著伯克的斷腿,搖了搖頭,說道:“我是因為抽大麻動手術才丟的執照,跟我的醫術沒有關系,別拿我跟韓國的整形醫生相比!
說實話,我們現在干的,跟那幫醫生比,差的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