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妮咬著手指看著威風到極點的秦皇,小姑娘倒是不怕秦皇的威嚴,只是本能的覺得這個人很厲害…
小姑娘也不會說漢語,阿爾文跟秦皇的對話她一句沒聽懂,她甜笑的咧著嘴,用匱乏的漢語詞匯,對著秦皇叫了一聲:“伯伯好!”
小姑娘傻兮兮的用甜不溜丟的語氣叫了“伯伯”,讓秦皇愣了片刻,然后哈哈大笑的從身上摸出了那把傳說中的魚腸劍,干脆的塞進了小金妮的手里。
“這姑娘看著可人,就是不會說話讓人聽著有點著急。”
說著秦皇摸出了自己的印鑒在小金妮的手心蓋了一下,笑著說道:“你叫我一聲‘伯伯’,那你就是我大秦的公主了。
以后若遇為難,你便持我印信來冥界找伯伯…”
小金妮聽不懂秦皇的承諾,但是她對一切善意都極其的敏感。
也不用阿爾文教,小金妮就咧著嘴,嬉笑的抱著秦皇的脖子,在這位天下第一大佬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后嘻嘻哈哈的向尼克他們展示著自己手心的朱砂紅印。
尼克也不知道秦皇說了什么,但是他知道小金妮肯定得了大好處。
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滾刀肉領著自己的兄弟姐妹湊過來,想要均貧富,結果被白起的眼神一掃,頓時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站在了原地。
小金妮是個講義氣的人,她生氣的怒視了一眼白起,然后掙扎著從阿爾文的身上跳下來沖到尼克的身邊,拽著他就想去找白起找場子。
蒙恬開放了自身的氣場,替孩子們遮擋了一下白起身上的殺氣,然后看熱鬧一樣的看著小金妮,惡狠狠的帶著小伙伴們圍住了白起,儼然一副小惡霸的樣子。
拉住了同樣身負“憾山”的理查德,蒙恬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了一下,好奇的看著阿爾文說道:“這孩子連引氣都做不到,是怎么熬過‘憾山’熬煉的?
按理他應該死定了!”
阿爾文笑著攤手說道:“我們有點其他的辦法,不過后遺癥還是有的。
這小子以前體重將近200公斤,現在瘦的只剩一百公斤出頭了。”
蒙恬皺著眉頭抓住了理查德的脖頸,稍一用力就激發了理查德體內的“憾山”。
仔細的感受了一下之后,蒙恬失望的搖頭說道:“這小子身上有神怪氣息,體內氣機不純,白瞎了一副好身板兒。
煉氣還要依靠猛獸轉移,這么練,他永遠都摸不到‘憾山’的最高境界。”
阿爾文看了一眼驚恐莫名的理查德,他笑著說道:“都是上氣干的蠢事,這孩子能活著就算不錯了。
在說了,甭管他能不能練到最高境界,‘憾山’在他身上特別能打就足夠了。”
蒙恬聽了,有點不適應的搖了搖頭,說道:“現代人身體孱弱,難得有個好苗子,可惜卻是個棒槌…”
阿爾文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理查德是個棒槌,他看了一眼臉色發紫的理查德,好笑的拉了一把蒙恬的胳膊,笑著說道:“老兄,這孩子有一顆純凈的心靈,未來肯定有大出息。
他也算你的門下弟子了,雖然跟華國功夫有點八字不合,但是替你揚名宣威肯定足夠了,你擺弄他干什么?”
蒙恬松手放開了理查德,他再次上下觀察了一下理查德,最后搖頭說道:“‘憾山’揚名宣威用不到這個黑小子,不過他的體質極佳,我有一套拳法倒是可以讓他以后少走一點彎路。”
說著蒙恬看著理查德的眼睛,說道:“食氣雖難,但是也不是全無機會。
我的拳法一般,但是勤加習練還是有可能助你打開身體脈絡。
就算最后不行,也能讓你從神怪身上多弄點靈氣。
弄個神怪輔助練氣,實在是下下乘的路子…
見面就是緣分,送你一場緣法,也好了卻上氣心中的疙瘩。”
理查德聽不懂蒙恬的話,但是阿爾文倒是高興極了,他一腳踢在了理查德的腿彎上,瞪著眼睛罵道:“沒點眼色的東西,還不叫師父?”
理查德看著憨厚其實人很機靈,他雙膝跪地學著電視里拜菩薩的造型,雙手合十對著蒙恬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師父”。
阿爾文看著蒙恬一臉嫌棄的表情,他笑著說道:“你還真別嫌棄,這小子是我見過的最堅韌的孩子。
你也算長輩了,人家都叫你一聲師父了,你還嫌這嫌那的干什么?”
蒙恬腳下輕輕一頓,理查德兩百多斤的身體,像是被彈簧沖擊了一下,頓時跳了起來。
怒視了一眼不懂行的阿爾文,蒙恬說道:“接不了衣缽的徒弟收來干什么?害人嗎?
讓他隨我行走幾日,我把拳法交給他也就是了。”
阿爾文知道蒙恬這家伙說的都是屁話,他就是看不上理查德。
最好的‘憾山’傳人是上氣,可惜他被秦皇大佬欽點做了徒弟,蒙恬心里有苦,但是又不敢說。
有天才上氣在前,理查德這個二半吊子確實入不得蒙恬的法眼。
看著理查德有點失望的樣子,阿爾文笑著把他拉起來,拍打著他的肩膀,說道:“你別失望,跟著這位大將軍混幾天,先把拳法學會了在說。
拜師其實就是一個形式,你若是有心,以后常去冥界轉轉,跟他混熟了自然就會有機會了。”
理查德聽完,他對著蒙恬憨厚的笑了笑,轉身弄了一大杯啤酒送到蒙恬的手里,然后用丑怪的笑容表示了自己的崇敬之情。
猛獸軍的吳烈看著蒙恬的做派,他把剛找來的幾個小刷子分給了幾個伙伴,然后看著表情有點奇怪的上氣,說道:“你這是干什么?
理查德那個小子不錯,可惜沒有引氣的能力,他拜不上師傅也是正常的。
我爹常說,各人有各人的緣法,你犯不著為他覺得可惜。”
上氣聽了,搖頭說道:“我不擔心理查德,他以后會比我強。
理查德的問題有我一大半的責任,蒙師父是在替我了卻心愿。
我練的是‘憾山訣’,用的劍法卻是‘割鹿’,拜的師父是秦皇。
蒙師父對我恩重,我卻不知道該如何償還?”
一旁的白起冷眼看著上氣的鬼樣子,不滿的冷哼了一聲,說道:“讓你刷馬,憑多廢話?
有這空閑,替蒙恬把戰車也刷了。”
上氣咽了咽口水,連連點頭的把刷子放在了青銅戰馬的身上,剛要刷動的時候,卻發現手里的刷子比牙刷大不了多少…
瞪著眼睛看著把臉貼著馬脖子上躲避白起目光的吳烈,上氣不可思議的舉著刷子,說道:“這他媽的是什么玩意兒?”
吳烈看著白起的眼神轉向了其他的方向,他松了一口氣之后說道:“你傻還是我傻?”
說著吳烈拍打著神駿戰馬的后背,認真的說道:“這可是古董,讓它掉一塊皮都是死罪。
用這刷子我都覺得毛太硬了,這里那么多人舉著手機錄像,我們要是把馬刷壞了怎么辦?”
上氣看了一眼熊健的青銅戰馬,又看了一眼蒙恬SUV大小的戰車,他舉著小毛刷對著猛獸軍的林海,說道:“你們跟這個蠢蛋在一起是不是很累?”
林海沖著戰馬的腰部哈了一口氣,然后小心用袖子擦了擦,說道:“他是笨蛋,不過這些古董可都是真的。
國內現在有一幫腦子有病的歷史專家,我們要是當著全世界的面把馬弄壞了,那些老頭子就敢去我家門口上吊。”
說著林海伸手撫摸著戰馬后背的曲線,眼神迷醉的說道:“我要是能騎一下該多好?在它面前,法拉利算什么東西?”
上氣伸手推開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馬脖子,然后轉身拉著戰馬,對著那些一直牽馬肅立的軍士們招了招手,大聲的叫道:“跟著我,刷馬嘍…”
看著一幫行動的兵馬俑邁著整齊的腳步,在上氣的帶領下穿過酒店大堂跑到了泳池的旁邊。
張強瞪著眼睛看著一個軍士摘下自己的腦袋,細心的用洗發水打理著生命搖籃打印出來的假發,他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腦仁,對著阿爾文說道:“大哥,能不能把附近的手機信號都屏蔽掉。
祖龍身份尊貴,如此任人圍觀,實在是大不敬。”
阿爾文看著無奈至極的張強,他笑著搖頭說道:“你這幅樣子算什么?
贏哥自己都不介意,你擔心個什么勁兒?
冥界遲早要進入人們的視野,贏哥的身份擺在那里,你還能把他藏多久?”
張強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擔心秦皇,我擔心國內會有不理智的家伙,拿秦皇做文章。”
阿爾文不怎么關心這種事情,神槍會有能力應付這種問題,而且秦皇也沒有回來爭奪權力的想法。
冥界已經耗盡了他的精力了,就算現在有神槍會和阿爾文的傾囊相助,秦軍在冥界的戰爭依然看不到盡頭。
秦軍的數量太少,而冥界的地方太大亡靈太多了。
一同冥界對于秦皇來說是一項極為艱巨的挑戰,就算有各方的協助,也需要極為漫長的時間去征戰。
看著張強為難的表情,阿爾文笑著搖頭說道:“你也別搞得太嚴肅。
我正準備跟俄國協商,讓他們轉讓庫存的轟炸機和米格系列的戰斗機。
隨后我就會在冥界建立空軍基地,多數采用機器人駕駛員,少量采用人類地勤人員,招募啟事我都發出去了…
神槍會如果有淘汰的飛機,我也可以低價收購。
老兄,冥界根本就藏不住了。
要是真的有人拿我贏哥作祟,那就請他去冥界服役,讓他們看看赳赳老秦這幾千年到底在干什么,還有他們未來準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