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臉不紅心不跳的把史蒂夫拉進坑里還踩了一腳。
他和斯塔克在拉斯維加斯干的破事兒被逮了一個正著,這會兒正需要一個高尚正直的家伙墊背。
史蒂夫就是最好的靶子,這家伙明明夜總會逛得比誰都勤快,但是似乎沒人覺得他有問題,甚至連艾普爾都是撒嬌的成分多余憤怒的成分。
這讓阿爾文感慨“人設”的重要性,史蒂夫這家伙要是哪天喊自己是“九頭蛇”,估計也只有腦子有坑的人才會相信。
鄙視的看著身體挨著史蒂夫,拳頭有氣無力的艾普爾,阿爾文嫌棄的說道:“艾普爾,你在非洲發生了什么?
你現在看起來就像是撒嬌的小貓,我覺得你最少也應該是野貓級別的。”
艾普爾翻著眼睛擺弄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說道:“最近兩年非洲的變化很大。
納米比亞草原成了大軍營,只是瓦坎達現在的情況不是太妙。
他們很早就加入了軍方聯盟當中,但是卻始終無法獲得話語權,而且正在逐漸被邊緣化。
聯軍有人正在提議,讓瓦坎達開放振金的開采權。”
說著艾普爾看著無動于衷的阿爾文,她猶豫了一下,說道:“特查拉上個月再次被人襲擊,而且身受重傷,不知道還能不能站起來。
瓦坎達懷疑襲擊他的人,是受到聯軍某些人的指使。
娜琪亞非常的內疚,她一直在陪著特查拉,現在她懷疑自己把瓦坎達拉入世俗到底是不是正確的決定?
自從瓦坎達宣布介入非洲事務之后,就沒有一件好事發生…
我最近寫了幾篇報道,人們不應該無視瓦坎達所做的努力,他們應該被公平的對待。”
阿爾文看著急公好義的艾普爾,他好笑的說道:“這種事情你跟我說沒用,瓦坎達的問題在于他們封閉太久,而且內心的姿態太高。
太空防御戰的時候,瓦坎達也派飛船參與了,而且飛船的參數是最好的。
但是最后只有他們全軍覆沒了,他們難道就沒有思考過原因嗎?”
說著阿爾文看著表情古怪的艾普爾,說道:“瓦坎達我沒去過,但是福克斯說那里的人愛好和平,整個瓦坎達就是一顆非洲的璀璨明珠,而且那里的振金是宇宙中最神奇的金屬。
他們可以很強大,但是他們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艾普爾表情詭異的看著阿爾文,說道:“我聽你的意思,似乎在鼓勵瓦坎達打仗?”
阿爾文沉默了一下之后,說道:“展現實力和決心有很多種辦法,戰斗是效果最好的一種。
瓦坎達想要真正的融入國際社會,要么它就得表現出強橫的實力,要么就不要介意外界覬覦的目光。
想要話語權和安全光靠實力還不夠,他們得把實力化成拳頭打出去,讓人看到效果之后才算有效。”
說著阿爾文搖頭失笑的說道:“這種事情我說了不算,我的邏輯用到瓦坎達身上,說不定會為他們招來災禍。
憑良心說,特查拉是我見過的最有風度的家伙之一,娜琪亞也算我的朋友。
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他們應該直接來找我…
學校里面有‘生命搖籃’,如果特查拉的傷勢真的很重,你可以讓他直接去我的學校。”
艾普爾聽了,臉色沉重的搖了搖頭,說道:“特查拉傷的太重了,瓦坎達的特色‘心型草’雖然能讓國王變得戰無不勝,但是同時也讓所有的藥物失去了效果。
他們有讓‘心型草’失效的藥劑,但是他們不敢用,害怕失去了‘心型草’的幫助特查拉會在短時間內死亡。”
說著艾普爾看著阿爾文認真的說道:“阿爾文校長,這件事情你必須要幫幫忙,瓦坎達內部現在有兩個聲音。
一方面要全面收縮回復過去閉關自守的狀態,另外一方面卻想要全力緝拿兇手,甚至不惜跟聯軍開戰。
瓦坎達有著異于其他國家的工業體系,全力發動的他們,有著難以想象的力量。
這種狀況無論哪一種,對于現在的地球來說都是無法接受的。”
阿爾文看了一眼點頭的史蒂夫,他好笑的說道:“你們這是怎么了?
一個球隊教練,一個媒體記者,卻想操聯合國的心…”
史蒂夫一改剛才笑瞇瞇的表情,認真的說道:“全世界的人都低估了瓦坎達的力量,他們應該是地球前進的中堅力量,而不是可以被瓜分的肥肉。
我們都知道那些軍方的家伙有多么的貪婪,如果不想辦法制止他們,這幫家伙遲早會干蠢事。”
說著史蒂夫看著一臉焦慮的艾普爾,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對著阿爾文說道:“特查拉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國王,最少不是一個合格的戰時國王。
那里的大部分人生活都太安逸了…”
阿爾文聽了感慨的搖了搖頭,說道:“華國有句話叫做‘小兒持金過鬧市’,可惜那些強盜沒想到,這個‘小兒’腰上別著刀子。”
說著阿爾文看著艾普爾,說道:“其實我對瓦坎達一直不怎么感興趣,他們興衰存亡也不是我能決定的。
他們占據著非洲核心的位置,而且正好處在聯軍的眼皮子底下。
有一天新聞突然報道聯軍解放了瓦坎達,我都不會覺得意外。
特查拉的軍隊加入聯軍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他們一直格格不入,你說這到底是誰的問題?
你跟我說這些,你想要我怎么辦?
世界各國的勾心斗角從來都沒有停止過,非洲聯軍的指揮部人員更迭,比世界500強企業的高官更迭速度還要快。
瓦坎達必須盡快找準自己的位置,這不是我拿著戰斧威脅幾個聯軍的高官就能解決的問題。”
艾普爾一看有戲,她拉著阿爾文的胳膊,說道:“特查拉的妹妹蘇瑞在島上,你結婚的時候世界各國軍方的人一定會到場。
你只要拉著蘇瑞四處轉轉,就能緩解瓦坎達的壓力。
特查拉抱著受傷的身體,正在拼命的扭轉瓦坎達的局面。
我來的時候,特查拉告訴我,他可以有限度的開放振金武器的出口。
而且…”
阿爾文擺斷了艾普爾的講述,他無奈的說道:“好吧外交官小姐,我明白了。
我會在軍方的人到場的時候,拉著那個蘇瑞到處轉轉的。
瓦坎達也就在你們眼里才顯得很神奇…
其實離開了‘振金’他們什么都不是。
依托一種稀有金屬誕生的科技樹,對于整個人類來說真的價值不大。”
說著阿爾文看了一眼遠處扛著小金妮,跟阿列克謝比賽喝酒的伊凡,他笑著招了招手,叫道:“伙計,來一下,我有點專業問題需要一點專業的意見。”
伊凡把一大杯伏特加灌進了肚子,鄙視的瞅了一眼兩眼已經開始發紅的阿列克謝,然后從口袋里面掏了一個橘子扒開之后跟小金妮一人一半。
聽到了阿爾文的招呼,伊凡把小金妮放到地上讓她去玩兒,然后自己一邊嚼著橘子,一邊走了過來。
現在的伊凡早已不是過去那個落魄的俄國佬了,作為全球事實上的第一大軍火公司總裁,這位老兄雖然穿的依然很隨意,但是油膩的長發明顯精心打理過。
隨手把橘子皮塞進了斯塔克的口袋里,伊凡怒視了一眼過來湊熱鬧的斯塔克,說道:“為什么你這個廢柴總是喜歡湊熱鬧?”
斯塔克把身上價值5000塊的西裝脫下來塞進一個服務生的手里,示意送給他了。
然后首富先生雙手突然完成了武裝,兩道脈沖炮轟在了伊凡的身上,把俄國佬打得倒飛了幾十米遠,差點栽進了海里。
看著伊凡用身上的能量護盾擋住了脈沖炮的殺傷,然后手腕上突然冒出了一對電光鞭,腳下的靴子里突然噴出了藍色的火焰朝著斯塔克沖了過來…
阿爾文捂著腦門兒拉了一把全副武裝的斯塔克,擋在他的面前,對著伊凡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說道:“能不能別這么幼稚?實在不行你們就結婚吧…”
斯塔克看著伊凡落在幾米外的沙灘上,解除了身上的武裝,然后對自己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
看著那些碎片裝甲,像是有生命一樣的匯聚在了伊凡的腰帶上,斯塔克憤怒的隔著阿爾文的肩膀,跳著腳罵道:“你這個沒有教養的俄國佬,你偷了我的技術,你把理查德的盾牌借去偷窺了多久?
你這種腦子都是酒精的廢物,光長肌肉不長腦子的蛀蟲…
你連開發新的技術都不會,只能跟在我的屁股后頭吃屁。”
伊凡鄙夷的撇了撇嘴,說道:“是的,是的,磁力裝甲當然是你的技術。
交流電是你發明的,電磁是你發現的,電燈也是你創造的…
全世界所有的科學技術,只要你會的都是你發明的。
你應該查查你的祖先是不是有半島血統,因為你們覺得什么都是你們的。”
說著伊凡再度掏出一個橘子撥開,塞進嘴里,然后用一張大鈔裹著橘子皮塞進了一個服務生的手里,接著他鄙視的看著斯塔克,說道:“你應該讓全世界的科學著作上都加上你的名字,因為那都是你發明的。”
斯塔克生氣的拽著阿爾文的胳膊,大叫:“別拉著我,讓我揍他…”
阿爾文毫無誠意的點頭說道:“別沖動,別沖動…”
賈維斯一直在報告伊凡身上有可怕的能量反應,沒有準備的斯塔克只能憤怒的叫囂幾句,卻始終沒有脫離阿爾文的“拉扯”。
畢竟跟伊凡的較量是長期的,這種吃眼前虧的事情,斯塔克堅決不會干。
阿爾文嫌棄的推開了斯塔克,然后招手示意遠處的伊森博士和班納博士一起過來。
等到幾個熟悉的科學大拿到齊了之后,阿爾文笑著說道:“如果瓦坎達把‘振金’全部貢獻出來,人類的科技水平會前進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