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沒有絲毫猶豫的打開了通往餐廳門口的空間門…
布萊恩滿臉滄桑的一步跨過了空間門,然后四下打量了一下就開始打起了電話。
阿爾文看著布萊恩滿臉憔悴的樣子剛想說點什么,電視里就傳來了驚呼聲,大巴和銀行同時出現了問題…
大巴車向南快速行駛了大約50公里的距離,進入了一片廢墟一樣的社區。
那里很多人搭著帳篷聚集在一起,當大巴車到來的時候,他們正排著隊伍從一個臨時廚房那里領取著食物。
那里面的狀況很離奇,很容易就能讓人聯想到中東地區那些戰亂國家的難民營,不過那些正在派對領取食物的人顯然不是難民。
結合那些被打爛的社區,很容易就能判斷出,那些人是當地的居民。
不過讓人覺得意外的是,外星人登陸洛杉磯造的孽,怎么政府沒有出臺救助措施,就這么放任居民搭著帳篷生活在廢墟當中,似乎跟美利堅對外宣傳的形象極不相符。
大巴剛剛駛入社區的瞬間,幾個黑色的大包就被拋了出來。
“砰砰”兩聲不算響亮的炸響,大量的鈔票被拋灑出來,然后那些正在排隊領取食物的人都瘋了。
一直跟在大巴車后方的警車和媒體車被人群擋住了,但是從電視鏡頭當中依然可以清晰的看見,大巴車正在一路拋灑鈔票,而這些鈔票就像是圣誕禮物,引起了整片社區的轟動。
阿爾文他們透過大巴的攝像頭看的很清楚,大巴里面的狀況完全不像是劫匪綁架人質,那些穿著連體服帶著口罩的家伙們,興奮的像是過節一樣,砸開車窗把車里的鈔票拋灑到窗外。
整片社區都沸騰了,成百上千人開始涌向狹小的道路撿拾著地上的鈔票。
而大巴則在行駛到廢墟中心位置的時候停了下來…
阿爾文他們清晰的看到,三個人分別背著兩個大包站起來下了車,走進廢墟中三轉兩轉就消失在了戰后的廢墟當中。
數十名警察被堵在了外圍,他們只能分出一半警力制止那些瘋狂的居民,另外一半人開始徒步追趕大巴。
但是等他們追上大巴的時候,那里只剩下22個身穿連體服的“人質”,他們安穩的坐在大巴上等待著警察的“救援”。
那些一模一樣的“人質”看到警察的到來,他們表現的并不興奮,有一兩個還和前來救援的警察發生了推搡,因為這些警察不讓他們回家。
銀行那頭,從大巴進入廢墟的第一時間那里就發生了連綿不絕的爆炸。
幸好不是炸彈爆炸一連串的煙霧彈在銀行內炸響,四五十名穿著相同連體服帶著口罩的人質像是受驚的兔子驚慌失措的從銀行里面逃了出來。
什么炸彈什么遙控器都是幌子,那些讓拆彈專家一籌莫展的“炸彈”根本就是煙霧彈。
幸好警方的現場指揮還算得力而且他們也判斷關鍵點依然在銀行這里。
那些亡命奔逃的“人質”們被警察貼身盯防,最后一個也沒有跑掉全部被請上了警車。
一個身穿“超英公司”制服的黑人姑娘控制著狂風吹進銀行內部快速的完成的換氣,然后一堆特警在漢考克的掩護下沖進了銀行內部。
一切似乎都結束了!
除了撒了一路鈔票,損壞了一輛大巴,銀行裝修被破壞之外沒有亡命的追車沒有激烈的槍戰,最主要的是沒有死傷。
那些劫匪開的大巴車甚至沒有違章行駛…
阿爾文有點意猶未盡的砸吧了一下嘴,看著卡塞爾說道:“你說那些劫匪在想什么?他們覺得自己混在人質當中就能脫身?”
卡塞爾看著電視里混亂的場面,他贊嘆的說道:“他們不需要脫身,誰也不知道劫匪有幾個人誰也不知道劫匪長什么樣子。
除非警察用關塔那摩的手段,不然這些家伙肯定能夠脫身。
不過那個安東尼·莫里蒂去哪兒了?”
說著卡塞爾砸吧著嘴說道:“這些家伙很聰明而且那些人質都在支持他們,這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只要人質不配合,警察什么都得不到。”
阿爾文對這起銀行大劫案太好奇了但是他現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看著已經掛斷了電話的布萊恩阿爾文認真的說道:“跟我說說發生了什么幾個小時之前還是我親自送肯姆回的家,也是我親自送麗諾爾去的咖啡館。”
布萊恩搖了搖頭,說道:“我要去海濱別墅,時間不在我們這邊,我必須快點尋找線索,不然時間過得越久肯姆和麗諾爾就越危險。”
阿爾文果斷的拉開了一道通往馬里布的空間門,然后幾個人魚貫而過來到了肯姆繼父的海濱別墅門口。
阿爾文也不知道綁架案發生了多久,面前這棟精致的海濱別墅門前的草坪上僅僅停著一輛警車。
一幫年輕的少男少女正聚集在草坪上議論紛紛,那兩個和肯姆一起搭車回來的姑娘抱在一起哭花了臉。
突然出現的空間門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然后意識到了一點。
布萊恩旋風一樣的沖進了海濱別墅內部,那里面有監控錄像。
兩個正在試圖給年輕男女們做筆錄的警察剛想阻止一下布萊恩,就被阿爾文給攔住了。
看著兩個表情有點古怪的警察,阿爾文認真的說道:“伙計們,你們做好你們自己的事情,那是肯姆的父親,而且我保證他比你們要專業的多!”
兩個警察顯然認出了阿爾文和斯塔克,如果這兩位大佬介入這起綁架案,他們決定為那些綁匪默哀一下…
一個左眼似乎有點問題的黑人警察,一邊擺弄著手里的皮筋在手腕上彈了一下,一邊對著阿爾文說道:“你好戰斧先生,我是法蘭克·多茲勒,洛杉磯刑警,您是被綁架者的什么人?”
阿爾文聳了聳肩膀,說道:“那姑娘是我一個伙計的女兒,我算是他的叔叔吧。”
說著阿爾文看著一幫驚魂未定的少男少女,他看著黑人警察問道:“關于綁架者,你們有什么線索嗎?
我的伙計離婚很長時間了,他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不過我估計他知道的東西也不多。”
法蘭克·多茲勒沉默了一下,說道:“我們也剛到不久,不過根據我們剛才錄得口供,這是一起有針對性的綁架,那些綁匪目標明確,他們準確的從20多個人里面辨別出了被綁架者。”
說著法蘭克看了一眼那些裹著毯子瑟瑟發抖的比基尼姑娘,他搖頭說道:“說實話想要在這樣的一場PARTY當中準確的找到目標并不簡單,但是綁匪前后只花了3分鐘的時間,就完成了綁架和撤離,那些人非常的專業…”
阿爾文看著欲言又止的法蘭克,他皺著眉頭說道:“這意味什么?有人在為綁匪指路,對嗎?”
法蘭克點頭說道:“很顯然是這樣的,當肯姆小姐在別墅的二樓換衣服,但是那些綁匪進入別墅之后,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猶豫。
能夠這么快的鎖定肯姆的位置,唯一的解釋就是別墅當中有內應。”
阿爾文對這個黑人警察很有好感,他思維清晰不急不躁,通過簡單的推理就找到了一條線索。
阿爾文對著那兩個搭自己的車過來的姑娘招了招手,等到她們走到自己的面前的時候,阿爾文看著她們失措的樣子,無奈的說道:“跟我說說PARTY上發生了什么?你們邀請的這些人都是來自什么地方?
肯姆有沒有邀請陌生人來參加PARTY?
PARTY上的所有人是不是都在這里?”
那位叫瑪麗安的棕發姑娘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道:“我們在這里過暑假,肯姆是我們最好的朋友。
這幾天我們在海灘沖浪的時候認識了一些新朋友,肯姆就想邀請他們來這里開PARTY。
這些人和我們在一起玩了好幾天了,他們都不像壞人…”
法蘭克適時的插嘴說道:“那些孩子都是來自佛羅里達州的大學生,相約來加州過暑假,順便參加一場沖浪比賽。
我已經把他們的資料傳到了警察系統,他們的問題應該不大。”
阿爾文聽得搖了搖頭,對著瑪麗安說道:“壞人可不會把‘壞蛋’寫在臉上,不過如果他們都是相互認識的,應該沒有問題。
有沒有那種臨時加入的家伙?”
瑪麗安雙手糾結在一起努力的回憶了一下,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緊張的轉頭掃視了一眼,然后說道:“有一個法國留學生,我們是在海灘遇上的,肯姆對他很有好感,所以邀請他來參加聚會。
他叫,他叫雅克·雨果,他不見了!”
阿爾文好奇的看著傻白甜一樣的瑪麗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們這些姑娘確實很難讓人放心,我這個外行人都知道雅克·盧梭和維克多·雨果…
雅克·雨果是什么破名字?”
說著阿爾文剛想進入別墅提醒一下布萊恩的時候,這位老兄臉色陰沉的拿著一個電話走了出來。
只見他在那些少男少女中繞了一圈,然后拿著手機走到了阿爾文的面前,調出了一張肯姆的自拍照片,然后放大之后指著背景當中的一個帥氣男人說道:“這個人也在PARTY當中,但是他不見了。”
阿爾文把手機拿到瑪麗安的面前給她看了一眼,看著她點頭確認了目標,然后對著布萊恩說道:“是的,這家伙不見了,我不過我們會把他找出來得。”
說著阿爾文看著斯塔克說道:“伙計,把這個雅克·雨果找出來需要多久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