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一直在下水道堅守,黃金藤離開了他的控制無法完成復雜的工作。
哈萊姆區的撤離一直再繼續,哪怕發生了一起持續時間不算太長的沙塵暴和女巫襲擊,由賽車家族的幾位專業車手駕駛的客運車輛也沒有停止運行。
反正經過這次的事情,哈萊姆區基本上算是廢掉了。
阿爾文他們負責解決女巫的危機,但是那將近50萬人口的安置成了巨大的麻煩。
埃利斯總統勇敢的在無保護的情況下參觀了臨時醫院…
洛杉磯醫療協會的扛把子埃里克森·拉什,用看看神經病的眼神跟了總統一路。
這位生性嚴謹的醫生無法理解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總統,怎么能表現的這么愚蠢?
烈性傳染病毒的傳播途徑多樣,任何接觸都有可能讓一個健康的人感染上病毒。
一位受人尊敬的總統在無保護的狀況下進入醫院,幾乎相當于穿著吊帶裙在印度搭車的漂亮姑娘,反正下場一定很糟糕…
埃利斯總統感應到了身邊這位略顯殷勤的醫生眼里的異樣,他無所謂的從一個正在準備開發的黑哥們兒面前拿起他的餐后水果咬了一口…
看著這個穿著病號服的黑哥們兒瞪著眼睛看著自己,埃利斯總統笑著說道:“伙計,你們的伙食居然還不錯!
為什么沒人給我送一份像樣的晚餐?
你們這里最漂亮的護士是誰?我要去投訴一下…”
躺在病床上的黑哥們兒也是心大,他反應過來搶自己水果的家伙是誰了之后…
面對埃利斯總統的問題,這位黑哥們兒眉飛色舞的指著不遠處正在給一個病人注射藥物的坦普爾,同時厚實的嘴唇翻動著口型,“She’sHOT!”
埃利斯總統瞥了一眼身材爆炸的坦普爾,然后這位老兄很滑稽的跟黑哥們擠了擠眼睛,說道:“你說的對,但是我勸你最好不要太關注坦普爾的屁股。
你一定不想見到她的男朋友發飆…
我見過,真的很可怕!”
被調侃的坦普爾穿著防護服板著臉走過來,她先是瞪了一眼那個表情滑稽的黑哥們兒,然后隔著面罩對著埃利斯說道:“總統閣下,您現在的做法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
說著坦普爾看了一眼緊緊跟在埃利斯總統身后同樣毫無保護的保鏢班尼,她用看弱智的眼神看了這個家伙一眼,說道:“你肯定是美利堅歷史上最蠢的保鏢,你居然讓自己的老板毫無保護的走進病毒隔離區…”
班尼板著臉沒有說話,倒是埃利斯總統豁達的笑了笑說道:“你說的恰恰相反,我們現在來到這里才是對自己最負責任的做法。
看在我跟大家同甘共苦的份兒上,能不能給我和我的伙計安排兩個床位?
作為一個總統,讓我享受一點VIP服務不算過分吧?”
坦普爾聽了吃驚的皺起了眉頭,等她拿著聽診器放在埃利斯總統的胸口仔細的聽了聽…
埃利斯總統無所謂的攤了攤手,笑著說道:“沒有必要,我和班尼的初發癥狀都是肺部感染,所以我選擇了這間病房。
你們制造的抗體應該已經差不多了對吧?”
說著埃利斯總統回頭看著表情震驚的埃里克森·拉什,他笑著說道:“原諒我的魯莽,我只是答應了大家要留到最后!
雖然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不過這也算一次難得體驗…”
埃里克森·拉什聽了苦笑著點了點頭,他猶豫了一下說道:“讓我來親自負責對你的治療吧,我會讓人為你準備一間單獨的病房…”
埃利斯總統聽了擺了擺,笑著說道:“沒有必要,就這里吧!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能不能給我安排一個漂亮的護士,你知道一個老年人總是需要一點外界的刺激…”
因為總統的到來變得紛亂的病房內響起了激烈的掌聲,這位失去權力的在位總統,在最危急的時刻趕到這里跟所有人同甘共苦的做法,為他贏得了巨大的聲望。
保鏢班尼看著病房門外的記者艾迪·布洛克扛著攝像機對著自己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然后轉身離開了這里…
班尼湊到埃利斯總統的身邊在他的耳邊耳語了幾句,然后臉上一副公事公辦的神情,對著埃里克森·拉什說道:“總統先生的參觀行程結束了,他現在需要治療。
能聯系伊森博士或者威廉·拉什醫生來看一下嗎?”
埃里克森·拉什聽了表情有點奇怪的說道:“伊森博士在實驗室解析異常病毒,至于威廉…
我不覺得他有能力為總統閣下服務,還是交給我親自處理吧…
我是不是忘了介紹自己,我是西海岸醫生…”
還沒等埃里克森·拉什報出自己的名頭,班尼就揮斷了這位醫療界權威的自我介紹,然后認真的說道:“總統先生只信任伊森博士和威廉·拉什醫生。
如果你認為這是特權,我可以告訴你,這就是!”
說著班尼轉頭看著表情詭異的坦普爾,說道:“女士…”
坦普爾一直關注著埃里克森·拉什的表情…
這位大佬被自己的混賬兒子威廉·拉什戴了頂綠帽子。
結果在最危機的時刻,他組織大批的西海岸醫生橫跨整個美利堅趕到了紐約。
而且好奇的坦普爾還發現這位大佬對威廉·拉什的生活環境非常的了解。
甚至很多第一次見面的人,只要跟威廉·拉什有點交集他都能叫出名字。
你要說他不關心自己的混蛋兒子那是在胡說八道!
但是被一個五大三粗的保鏢當著面直言“更信任”混蛋兒子,這讓這位生性嚴謹的大佬感到很無奈。
沉默了將近半分鐘的時間,埃里克森·拉什吐出了一口混合著“尷尬”“驕傲”“氣憤”“無奈”的復雜氣息。
最后他只能留下一個表情激動的金發護士招待總統大人,然后自己離開這里…
班尼看著坦普爾對著自己豎起拇指,他有點奇怪的說道:“怎么了?我說的有什么問題?”
坦普爾抿著嘴角,忍著笑說道:“沒什么,你剛才拒絕了美利堅西海岸最好的全科醫生,卻選擇了他的混蛋兒子。”
班尼倒是沒有想到那對醫生父子間的復雜關系,而是無所謂的說道:“那又怎么樣?
在這里埃利斯總統只信任地獄廚房的人…”
坦普爾沒有再跟班尼廢話,她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這些話你留著說給阿爾文聽吧。
現在趕緊跟著那個金發美妞去找張病床躺下吧。
記得提醒我們的總統閣下,這里的護士不負責他的拉鏈管理…”
說著坦普爾回頭看了一眼跟在埃利斯總統身邊鞍前馬后的金發大美妞,她撇了撇嘴,說道:“最少在病毒消除之前不能在病房內亂搞。
這些西海岸的Bitch難道沒有見過男人?”
班尼聽了好笑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忘了,我們的總統閣下現在是單身,白宮還缺一個女主人!
也許過了今天,他就會成為美利堅歷史上最親民的總統。
換了我是女人,我也想爬上他的床…”
坦普爾聽翻著巨大的白眼無奈的推開了班尼,她一邊朝著病房外走,一邊說道:“讓開,我還要去看看我們的市長先生,他因為騷擾病友被投訴了好幾次了。
我們的政治家都是這種貨色,美利堅能堅持到現在簡直太不容易了!”
一道虛幻的人影站在離臨時醫院不遠的一條小巷內…
看著不遠處稱得上欣欣向榮的臨時醫院,那里隨著大量勇敢的醫務人員的加入,一開始的悲觀絕望已經消失了。
當幾位政治界的大佬同樣住進了病房,那里甚至有了一絲喜劇了味道。
倒霉的唐納德·德普被雷蒙德坑了一道,現在他正穿著一件露著屁股的病號服,在男女混合的病房內發表聲情并茂的演講…
國務卿威廉·赫特拉著不耐煩的艾迪·布洛克不停的闡述著自己的觀點,同時號召社會各界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獻出一份愛心。
疲憊的喬治局長是唯一沒有被病毒感染的政界大佬,他只能守在臨時醫院外現場辦公協調著方方面面的事宜。
最少紐約在他發表了一場演講之后很快就恢復了基本秩序,那些奮力出逃的居民們開始陸陸續續的回歸自己的家庭。
紐約人確實也習慣了三五不時出現的危機,只要喬治局長能站出來說一句事情結束了,大多數人都樂意相信他。
這個時候的紐約人表現出來的樂觀讓小巷內的人影嘆了一口氣…
“我們沒有機會了是吧?”
弗利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小巷當中,面對人影提出的問題,她猶豫了一下,說道:“華納海姆還有機會,但是你一定沒有了…
弗雷,從你想要主導人類心靈的那刻開始,你就注定是輸家。”
虛幻的人影弗雷有些難受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只是那些‘仙’的棋子…
我守護太陽系數千年的結果就是迎來一場“諸神黃昏”?
難道我們連主導自己命運的權利都沒有了?
這不公平!
弗利嘉,你和奧丁太讓我失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