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伊對于阿爾文的粗魯非常的不滿!
什么樣的男士會提醒一位女士趕緊洗干凈屁股等著坐牢?
難道胸小就沒有人權嗎?
氣哼哼的看著有點不耐煩的阿爾文,克洛伊鼓動著腮幫子,幾次想要諷刺一下阿爾文的沒有風度,但是最后只化為了一聲嘆息…
“我也不知道黑女巫在什么地方,我被貝利亞控制之后只見過她一面…
那時候她剛剛脫困,非常的虛弱…”
說著克洛伊看著阿爾文瞇起來的眼睛,估計他也不耐煩聽故事,于是小女巫有點無奈的說道:“不過我大概能猜到她在哪里…”
阿爾文擺了擺手說道:“趕緊告訴我,別說那些廢話!
我的時間非常的有限,沒空跟你兜圈子。”
克洛伊低著頭艱難的咽了咽口水,說道:“如果我猜對了地方,你會給我求情的對吧?”
阿爾文被這個“狡猾”的小女巫給氣笑了,他側著頭看著克洛伊低著頭一副受氣包的鬼樣子,笑著說道:“我突然覺得跟你聊這些實在浪費時間…”
說著阿爾文指著多米尼克,說道:“這家伙你知道嗎?大名鼎鼎的巫師獵人卡爾德,他身上還背著黑女巫的詛咒。
我們就算什么也不做,黑女巫最后也會找上門來。
你說,你的價值在什么地方?”
克洛伊聽了吃了一驚,她偷瞄了一眼多米尼克,然后有點喪氣的說道:“好吧,他確實符合卡爾德的特征,但是你們要是等到黑女巫去找他一切就都晚了!
我知道貝利亞幾百年來一直在幫黑女巫收集巫術原料,他們準備布置一個大的巫術法陣,然后利用黑女巫的巫術召喚‘疫病’…”
克洛伊低著頭說話的時候,不耐煩的阿爾文一把揪著她的脖子把她提起來,說道:“我是不是看起來太和善了?
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談條件?”
事到臨頭的克洛伊面對阿爾文冰冷的眼神已經害怕開始發抖了,但是這個姑娘依舊有點倔強的看著阿爾文的眼睛,說道:“我不怕坐牢,但是我你要保證我出獄之后所有人忘記我是一個女巫!
我從來沒想過要傷害誰,但是從來沒有人愿意接納我…”
阿爾文被說的一愣,然后他丟下克洛伊,皺著眉頭說道:“你是女巫又怎么樣?”
克洛伊聽了苦澀的笑了笑,說道:“你肯定沒有過被嬤嬤當成怪物趕出修道院的經歷,你肯定沒有經歷過教會的追殺。
我從小在教會長大,但是到我長大了,我才發現自己卻是自己從小就痛恨的那種東西…
我再也不想在躲在公園的角落里幫那些醉酒的男人做春夢,然后‘拿’報酬生活了…
那些人惡心的讓我想吐!”
阿爾文嘬著牙花子有點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從她口氣里就能知道,這姑娘其實把教會當成了“家”,但是成年之后卻發現自己是教會的敵人,這個確實有點慘…
這姑娘肯定沒有在自己的經歷上撒謊,因為這些東西很容易核實,撒謊的代價她也付不起…
而這姑娘現在唯一的要求就是尋求“保護”,她想要在自己的身份徹底的暴露之后,有個安全的生活環境。
猶豫了一會兒,阿爾文說道:“你是變異人工會的成員對不對?
犯錯要認,不過其他的事情上面工會會為你提供保護!
有必要的話,我可以跟教會的人談談…
有個叫‘圣斧會’的組織跟我的關系還不錯。”
克洛伊沒想到阿爾文會這么好說話,她抬著頭看著一臉無所謂的阿爾文,說道:“你說真的?你愿意當我是人來看待?”
阿爾文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廢話,老子不當你是人的話早就把你給砍了!
趕緊告訴我黑女巫的位置,剩下的事情就看你能不能找到一個好律師了!
如果你沒錢,我可以給你推薦一個很厲害的瞎子律師!
他一般比較樂意幫你們這樣的人打官司。”
克洛伊搓著手有點不確定的原地轉了幾圈,然后盯著阿爾文的眼睛,說道:“我是女巫,被教會定義為罪人的女巫,被抓到了就一定會被燒死的女巫…”
阿爾文有點煩躁的擺了擺手,說道:“老子住的監獄里現在還有幾個‘天使’,惡魔也有幾個。
都跟你說了老子在教會有熟人…
你一個小女巫是不是太把自己當一回事兒了?
趕緊把你猜測告訴我,趁著我同情心還在…”
克洛伊聽了激動的擺了擺手,說道:“好的,好的!
我說,我說…”
說著克洛伊看了一眼四周圍觀的幾個人,她有些艱難的咽了咽口水,說道:“貝利亞在一周前找上了我,他給我下了詛咒強迫我聽令行事。
他不僅綁架了我一個人,還有數百名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被抓過來的巫師被他用同樣的方法給控制住了。
他們在準備一個巨大的巫術,他們要用‘疫病’改變現在的地球生態,摧毀人類的文明…
三天前我見到了黑女巫,也見到了那些被綁架的巫師。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黑女巫也是一名夢境行者,而且比我強大的多!
我不知道她現在在什么位置,但是她一定在紐約,而且‘疫病’巫術需要一個潮濕的地方,這樣便于它尋找傳播的媒介…”
阿爾文聽了長嘆一口氣,擺了擺手示意克洛伊停下,然后拿出電話給斯普林特撥了過去。
紐約這個倒霉的地方,既潮濕又便于躲藏的地方除了下水道還有哪里?
同樣反應過來的諾曼·奧斯本皺著眉頭召喚來自家的飛行器,對著阿爾文說道:“我去奧斯本大廈,這些樣本分析之后我能很快生產出合適的針對性藥劑。
你們如果要行動的話,記得通知我一聲…”
阿不思看著不遠處的斯塔克莊園重新恢復了生氣,他看著克洛伊說道:“如果黑女巫在下水道,你們為什么要在這里施展巫術?”
克洛伊聽猶豫了一下,說道:“貝利亞應該是想拖延時間…
如果能解決掉托尼·斯塔克,黑女巫的計劃成功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但是我們都低估了這座莊園的防御力。
貝利亞的真身根本就無法靠近那棟建筑,那里的地下有奇怪的探測的系統,任何不屬于那里的物質進入都會被高溫銷毀。
那個斯塔克忙著帶孩子甚至都沒有走出過大門一步,所以…”
說著克洛伊有點不確定的說道:“我猜測貝利亞留在這里是為了吸引注意力,同時也想把可能威脅到黑女巫計劃的人在這里消滅掉。
理論上來說配合夢境行者的能力,貝利亞能輕而易舉的殺掉任何人。
戰斧先生不也做了兩個小時的夢嗎?那時候他是不設防的!”
阿爾文拿著電話有點焦急的等待著接通,聽了克洛伊的講述,他翻著眼睛瞪了一眼這個沒見過世面的丫頭。
她以為把自己拉進夢里,讓人在現實里攻擊自己就能取得勝利?這簡直就是在做夢…
不過現在想想夢境行者的能力其實挺可怕的!
如果不是上氣他們上來就糾纏住了那個貝利亞,最少羅伯特和克羅斯就要倒霉了。
想想克洛伊說那個黑女巫也是一個夢境行者,而且更加的強大,阿爾文有點頭疼的撓了撓頭皮,這種對手其實是最難搞的。
要是找不到克制她能力的辦法,無論是誰下去找她都可能有危險。
等待了將近半分鐘之后,阿爾文的電話終于接通了,斯普林特有些干澀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你好阿爾文,如果是為了小金妮課程的事情,我覺得我需要在緩緩…”
阿爾文有點尷尬的干咳一聲,自己這個霸道老爹和小金妮這個“壞學生”把斯普林特這么好脾氣的老師都給折騰煩了,這讓他的臉上有點掛不住…
“老伙計,你應該知道那不是小金妮的問題,只是你們過去都沒有找到正確的方式。
茱莉就很聰明…”
阿爾文的話還沒有說完對面就掛斷了電話…
舉著電話愣了幾秒鐘,阿爾文看著附近各人奇怪的眼神,他干咳了一聲再次把電話撥了過去。
這次沒等斯普林特說話,阿爾文就先說道:“老兄,下水道最近有沒有什么異常?
我這里有可靠消息,一個女巫把紐約的下水道當成了據點準備發動異常‘疫病革命’!”
斯普林特聽了沉默了半分鐘的時間,他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曼哈頓北面的下水道里面溫度有些異常,而且很多的老鼠蟲子在向那里聚集。
這算不算異常?
我一直以為是哈萊姆區那里有人在向下水道傾倒食物廢渣才造成的這種現象…”
阿爾文聽了有些擔心的說道:“能不能暫時封閉地獄廚房的下水道?最少做一點衛生防疫措施。
這次的事情有點麻煩,我們得小心一點!”
斯普林特聽了想了想之后鄭重的說道:“排污管不可能,除非你能讓整個地獄廚房的人開車去海邊上廁所。
我只能想辦法封閉泄洪管道…
不過阿爾文,整個紐約的地下系統都是相連的!
你不能光考慮地獄廚房,其他地方出了問題,地獄廚房還是跑不掉。
知道他們會通過什么方式傳播病毒嗎?”
阿爾文看了一眼克洛伊,發現她在搖頭…
阿爾文有點失望想要說點什么的時候,一直保持沉默的多米尼克走過來,說道:“瘟疫之蠅,黑女巫利用瘟疫之蠅傳播致死的瘟疫…
我們必須在她完成整個巫術之前找到她,不然紐約會變成一座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