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在一幫狂熱粉絲的簇擁下為一對“前”新人做了證婚人,然后他被老法官卡普斯特召喚到了被告席上進行了一番毫無營養的問詢。
“你在2010年9月7日那天當著轉播鏡頭的面攻擊了約翰尼斯通和里德理查茲…
你對上述罪行有什么想說的?”
“不,法官閣下,我沒什么想說的,一切就跟鏡頭里記錄的一樣,我失控了!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你說的那些都是事實,所以我認罪!”
一番簡單平實的對話,在老法官的一聲錘響之后結束了…
然后,曼哈頓戰斧要去坐牢了!
因為變異人法庭的特殊性,所有關于變異人的案件審理過程都是對外保密的,因為保護變異人的也是這個特別法庭的一部分責任…
所以外面的人并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那些媒體在阿爾文帶著手銬被兩名法警從大樓里押送出來的時候簡直就要瘋了!
阿爾文面對撲面而來的閃光燈,他鎮定的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副斯塔克贈送的多功能雷朋眼鏡架在鼻梁上,然后轉頭對著兩個明顯有點擔心的法警笑著說道:“別擔心伙計,我保證他們什么也得不到…”
說著阿爾文微笑著在眼鏡架的一個微小按鈕上碰了一下,然后說道:“好吧,安琪兒該你了!
我們得保護一下這兩位法警伙計,我可不想他們把我送進監獄之后有人給他們寄子彈…”
人工智能安琪兒迅速回應了阿爾文的要求,雖然不知道它是怎么干的,但是阿爾文看到那些架著長槍短炮的攝影攝像們有點莫名其妙的擺弄著自己的機器,他就知道肯定是成功了…
阿爾文揮手擋開了一個恨不得撲倒自己懷里的女記者,然后轉頭對著兩個表現的有點焦慮的法警,笑著說道:“我們趕緊離開這里去地獄廚房的碼頭,那里已經有船在等著我了…
我們要去紐約外海的‘新惡魔島監獄’,我得趕去看看我定的沙發送到了沒有…”
發現機器全部失靈,經過了一陣慌亂之后,幾個文字記者終于想起來自己應該做什么了,他們舉著紙和筆擠到阿爾文的身邊,大聲的問道:“戰斧先生,請問你被判有罪了是嗎?
您的刑期是多久?您會在哪所監獄服刑?”
阿爾文這次沒有拒絕回答問題,他笑著舉起了帶著手銬的雙手,說道:“是的,卡普斯特法官判罰我入獄3個月,并支付約翰尼斯通和里德理查茲兩位先生50000塊的賠償…
我會在‘新惡魔島’監獄服刑,那里是一所新建的變異人監獄。”
說著阿爾文猶豫了一下,他對著那幾個文字記者,說道:“不過我還是會安排我的律師進行上訴,50000塊的賠償實在太過分了,其實我當時根本就沒有怎么用力。”
一個禿頭的中年記者想了想之后,突然問道:“戰斧先生,您這么做是不是想要表達點什么?
例如告訴那些變異人,當他們遇到官司之后的正確應對方法…”
阿爾文聽了表情有點古怪的看了一眼那個禿頭中年記者,他笑著說道:“對,遇到麻煩之后給自己找個靠譜的律師,如果實在沒錢就祈禱法律援助機構給自己派一個最少說話沒有口吃的律師…”
說著阿爾文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剛才那些都是忠告,不過跟今天的事情無關,卡普斯特那個老家伙確實有點過分了,我都不知道50000塊是我的一半銀行存款…”
阿爾文說話的時候附近的記者們突然一陣嘩然,他們把視線同時投向了法院的大門…
阿爾文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然后無奈的發現尼克和小金妮不知道從哪里搞了兩副手銬,正拷著自己得意洋洋的在那個大胖子檢察官的“押送”下朝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
福克斯哭笑不得的跟在他們的身后,看到阿爾文投過來的目光,她無奈的搖了搖頭,用夸張的嘴型對著阿爾文“說”道:“你是個混蛋…”
大胖子檢察官奎恩把兩個未成年“罪犯”交到了阿爾文的手里,他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由于兩位小犯人‘搶劫’了法警的手銬,因此法官大人讓我通知你,你做為監護人將會被處以1000美金的罰款…”
說著大胖子奎恩在兩個舉著手銬湊到阿爾文身邊的小朋友腦袋上揉了揉,然后摸了摸腦門上的汗水,笑著說道:“請一定記住回去告訴他們,‘襲擊’法警是不被允許的!
哦,我的天,今天過得實在太刺激了!”
阿爾文對著奎恩檢察官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銬,抱歉的說道:“很抱歉我不能擁抱安慰你一下,不過今天只是特殊情況,我保證以后不會再發生了!
雖然那個老家伙罰了我不少錢,但是不得承認老家伙干得不錯,你們都很棒!
最少那些違法的變異人喜歡你們,他們都能平靜的接受宣判,這是好的開始,請務必保持下去…”
大胖子奎恩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那你最好限制一下變異人工會的規模,你得設置一些準入要求,要知道人人都愛卡普斯特…
最少那些睫毛變長,沒有腋毛的情況不應該被定義成‘變異’…
這太滑稽了,我最近整理的大部分檢控材料里面根本就看不到變異造成的傷害。
難道變異人‘超速’‘違章停車’也必須要拿到這里來特別對待嗎?
這些普通的警察和法官就能處理…”
阿爾文在得意洋洋的跟記者胡說八道的尼克的屁股上踢了一腳,然后把小金妮撈起來扛到肩膀上,笑著對奎恩,說道:“這只是暫時的,我們總會習慣變異人的存在,就像那幫德州佬看到有人身上帶著手槍上街一點都不驚訝一樣!
我們的法官閣下的作用是為了安定那些變異人的內心,我們得讓他們知道這里有一個不帶任何偏見的法官…
如果你是一個黑人混混,你會希望審理自己案件的法官是個黑人還是白人?”
大胖子奎恩聽了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們明白這個道理,這就是我這個馬上就要退休的胖子被卡普斯特一個電話招來的原因。
不過我還是要說,變異人工會的門檻太低了,很多人其實想要的是工會的庇護,而你又太‘寬容’了!”
阿爾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然后他扶著差點被自己晃到地上的小金妮,對著奎恩說道:“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
特別法庭可沒有規定只能有一位法官和一位檢查官,我覺得你們可以給自己找幾個合適的實習生。
哦,我的一個學生就在哥倫比亞大學讀法律系,也許我能打電話叫他來幫忙。
說真的,他除了有個毒販子老爹之外,其他的都很優秀!”
說著阿爾文好笑的在發愣的奎恩胳膊上拍了拍,然后再次扶住不老實的小金妮,說道:“你看,伙計,我真的得離開了!
祝你們有個愉快的一天!”
紐約外海的一座無人小島在一年前被地獄廚房幾個發了家的大佬給集資買了下來。
一年時間,一座豪華的多功能監獄在這里拔地而起…
醫藥大佬布魯托穿著一件合身的橘紅色囚服,他在自己兒子多米的陪伴下領著他一邊參觀一邊炫耀著自己的偉大“設想”…
“你看兒子,我現在走正路了,我甚至愿意蹲監獄!
如果再有任何人說你是毒販子的兒子,記得打斷他的骨頭!
或者我可以找人陪他打一輩子官司…”
年輕的多米聽了無奈的翻了翻眼睛,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豪華酒店式度假監獄,還有面前一片九洞的高爾夫球場…
這里除了四周一片4米高的電網,沒有任何看起來像是監獄的東西!
“爸爸,沒人敢找我的麻煩,我知道你是擔心自己的‘嫌疑人’身份影響我的前途…
但是真的沒有必要!
知道我最近在干什么嗎?”
說著多米看著布魯托疑惑的眼神,他略帶驕傲的笑著說道:“我在跟一幫同學一起研究你們‘血液衛士’的經營理念…
有人說你是革命家…
雖然我們都知道其中不合法的成分仍然很多,但是這確實讓很多血液病人保住了生命!
我的導師甚至為你起草了一份500多頁的關于未來可能發生的官司的應對方案…
你是英雄…”
布魯托聽了有點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多米,他想了想之后認真的說道:“不,我從來不是什么英雄,我就是壞蛋!
壞蛋就是壞蛋!
所有人都知道我曾經干過什么,沒有什么事情能洗清我曾經犯過的罪…
懺悔、彌補只是那些想要上天堂的軟蛋才會有的想法!
我是個注定要下地獄的壞蛋…
我只希望你跟我不一樣,別走我曾經走的路!”
說著布魯托猶豫了一下,他認真的說道:“別被那些所謂的‘民主、自由、革命’給蒙蔽了眼睛。
我想你做個好人,但是不是傻蛋…
去把那份所謂的應對方案給燒掉,然后去換一個導師…
阿爾文曾經說過,上學就是為了吃飯…
而你的導師和同學嘴里的‘民主、自由、革命’就是在砸人的飯碗…
讓我猜猜,他們的理想是不是當一個公益律師或者幻想自己能為人民主持正義什么的?
那就是騙局,心懷這種理想的人要么被人當槍使,要么在死后才變得偉大…
你是地獄廚房的孩子,你應該明白想要做任何事情最好都從一個‘小目標’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