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騎在約翰尼的身上,左手掐著他的脖子,右手像是打樁一樣的砸在他的臉上,錘歪了他的鼻子順便打爆了他的眼眶…
剛才心情極好的阿爾文走進會議室的瞬間,約翰尼那橫鼻子豎眼的愣頭青模樣讓他實在是生氣。
新仇舊恨一起涌上的心頭的阿爾文實在忍不住揍他的沖動,沖過把約翰尼放倒在地…
“暴虐”貼心至極的在阿爾文的左手上化出了手套,上面由它自己化出了不知道多少枚符文Thul(書爾)增加冰凍傷害…
從阿爾文左手掐上約翰尼的脖子開始,“暴虐”就通過手套內部的生物組織驅動手套外部,像是打字機一樣的快速敲擊著約翰尼的脖子。
在聰明的“暴虐”由慢到快的嘗試下,手套上的冰凍攻擊很快就和約翰尼身上的火焰達成了微妙的平衡,嗯,也許會過一點,但是肯定不影響約翰尼挨揍,鼻血是血柱還是冰珠對他來說區別不是太大…
約翰尼的火焰化之后身體對物理攻擊有極強的免疫力,但是“暴虐”的動作讓阿爾文可以痛痛快快的把約翰尼的臉打成豬頭。
不然想要在不殺他的情況下揍疼他其實還有點難度。
痛揍約翰尼的阿爾文當然聽到了蘇斯通的尖叫還有之后的兵荒馬亂,不過他相信自己的伙計,一個念力都用不熟練加上能隱身的姑娘和一個身體能打結的橡皮人不可能對斯塔克他們造成太大的困擾。
約翰尼這個小子確實有點太可惡了,如果過去一個小時里自己的義憤填膺有一大半“裝”的成分,現在看著這個橫頭橫腦的王八蛋,以前的各種新仇舊恨全都被翻了出來…
打著自己的名號在地獄廚房制作冒險地圖,討好杰西卡只是為了炫耀自己有個地獄廚房的女朋友,有了能力之后就回頭找麻煩…手機端一秒記住→m.\B\iq\u\g\\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阿爾文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大度的了,過去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自己也沒有真的上手揍他,哪怕他仗著身體失火燒了飯店的門頭也是上氣出面揍的他…
就算在一個小時之前,阿爾文都還覺得小小的教訓一下他,讓他乖乖的被關幾天,然后賠點錢配合自己的變異人工會立個威也就算了,畢竟他的本性不壞,而且有個漂亮姐姐…
結果他居然還敢“瞪”自己…
你任性,老子不任性嗎?曼哈頓戰斧不要面子嗎?
蘇斯通強忍著拯救自己弟弟的沖動看完了監控視頻。
看著視頻上面的約翰尼兇狠的打倒了一個身體失控造成連環車禍的充氣男孩,然后推著那個男孩就像現在的阿爾文一樣把他按在地上痛揍了一頓,當中對那些損壞的汽車看也沒有多看一眼…
接著一個身上冒著電光的黑人沖上來試圖搶救一下那個充氣男孩,然后就是一團爆裂的火焰…
蘇斯通看完之后痛苦的捂著額頭,她對著發飆的阿爾文叫道:“夠了,夠了,我們道歉,我們道歉…”
剛才還表現的非常硬漢,鼻子歪了牙也掉了也沒求饒的約翰尼聽到姐姐的叫聲,他一邊用力的掙扎,一邊失控的大叫:“憑什么?我在救人…
他平時不也是這么干的嗎…”
說著憤怒到極點的約翰尼怒視著騎在自己身上的阿爾文,眼里又開始冒出了火焰,隨著他的爆發會議室的溫度開始迅速上升…TV//
阿爾文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老子愁的是怎么才能不打死你,一點點的火焰實在不是揍你的障礙…
右手的暴虐拳套上多了幾枚符文Thul,阿爾文獰笑著一拳打在約翰尼冒出兩寸火焰的眼眶上…
可能是符文用的多了,這次約翰尼發出凄厲的慘叫,眼眶被凍得發紫,大片的白霜覆蓋了他的臉頰。
那些被錘回去的火焰從約翰尼的耳朵和嘴巴里冒了兩下就徹底的縮回去了…
看著仍然對自己橫眉冷對的約翰尼,阿爾文生氣的揪著他的脖子站起來把他拎到視頻面前,指著里面被燒的渾身焦黑失去意識的麥克斯,憤怒的說道:“在地獄廚房面對攻擊我們都是打倒了再論是非對錯,但是你打倒他之后看過他一眼嗎?你明知道他想要救那個孩子對不對?
你要救人沒關系,但是我他媽的什么時候因為一個男孩失控就去打斷他的腿?你他媽的在我的餐廳門口放火,我打斷你的腿了嗎?
那他媽的是個人,是個連酒吧都進不了的孩子,不是怪物不是外星人…
我感覺你他媽的現在就失控了,我是不是應該打斷你的腿?”
說著阿爾文把約翰尼丟在地上,然后兇狠的一腳跺在他的腹部讓他像個垂死的青蛙一樣的彈動了兩下,然后一邊嘔吐一邊緊緊的蜷縮成了一團…
對著表情異常痛苦的蘇斯通歉意的笑了笑,阿爾文說道:“作為紐約變異人工會的會長,我有責任為我們的會員討回公道,這只是公道的一部分…”
說著阿爾文看了一眼蜷縮在地面不愿意面對現實的約翰尼,冷笑著說道:“你們現在有兩種選擇,第一就是我們起訴約翰尼斯通,讓法律來判斷他該受到什么樣的懲罰,最后加上一項‘非法變異’的罪名送他去監獄待上一段時間!
第二…”
阿爾文話還沒有說完,里德就驚訝的舉斷了他的話,說道:“‘非法變異’是什么意思?我們不是變異人,我們是因為…”
阿爾文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道:“那跟我沒有關系,你們怎么變異是你們的事情。你他媽的身體都能打結你敢說你不是變異人?
從今天開始,所有紐約的變異人只要沒有簽下‘變異人秘密注冊法案’,那么他們只要在公共場合使用異能傷害他人或者獲取不當受益,只要被抓住了就是‘非法變異’…
當然,你們可以離開紐約州,那老子就管不了你們了…”
里德瞠目結舌的看著霸氣的阿爾文,不可思議的說道:“這是什么情況,變異還需要你的允許?
這樣太霸道了,你這是在妨礙我們的自由!
我們都是美利堅公民,我們都是自由人!”
一直沒有說話的喬治局長走上來表情嚴肅的看著里德,說道:“自由人也要遵守法律,自由人不會不顧安全條例渾身著火的在紐約上空飛行,自由人不會把已經得手的運鈔車劫匪燒成灰燼,自由人更不會試圖打殘一個失控的孩子…
你們都是自由人,但是要求你們遵守法律有什么問題?”
里德激動的站起來辯解道:“但是這是我們與生俱來的天賦,你在剝奪我們使用天賦的權利…”
說著里德想到了自己的伙計“石頭人”本格瑞姆,如果按照阿爾文的標準,本格瑞姆只要上街就應該被逮捕…
越想越離譜的里德甚至想到了種族迫害,他憤怒的揮手叫道:“按照你們所謂的法律,我的伙計甚至無法上街!
你們所謂的法律違背了憲法精神,你們這是‘迫害’!
我不會簽你所謂的注冊法案,我不會放棄使用自己天賦的權利…”
喬治局長看著激動的里德,他回身重新拿出一個U盤播放了里面的監控視頻…
看著視頻里面“石頭人”本格瑞姆不耐煩的從車里下來走到后方一個嘴巴不干凈的家伙面前,在他驚恐的眼神下把他從車里拉出來,然后把那輛法拉利錘成了一個鐵球…
視頻之后是“火人”約翰尼斯通,他從一棟高檔公寓的樓頂飛過,然后突然折回來調戲了一個正在樓頂泳池邊曬太陽的比基尼美女。
等那個美女的男朋友跳出來大聲制止的時候,約翰尼輕佻的點燃了那個男人的T桖逼他跳進了游泳池…
之后還有各種變異人跟普通人沖突的視頻,它們有個共同特點,就是本來一件極小的事情,但是因為變異人的力量讓事情失去了控制…
喬治局長看著臉色不停變換的里德,他沒有說話,而是耐心的等待了一會兒,視頻里的沖突開始加劇了…
邁阿密因為一個男孩突然變異失控,警察把槍口對準了那個孩子,然后造成了多人死傷。
德州一個流浪漢因為臉上出現奇怪的紋路被摩托幫亂槍打死。
亞利桑那州一位變異人女教師因為變異被學校開除,然后她失控殺死了校長和多名負責押送她離開學校的警察…
直到視頻結束,喬治局長才重新看著里德,說道:“這就是你所謂‘使用天賦的自由’?
因為你是強者,你是億萬富翁,所以你覺得自己可以為所欲為?”
說著喬治局長從腰上拔出手槍拍在了里德的面前,他注視著里德的眼睛,說道:“異能是‘槍’,但是你們會用‘槍’嗎?
美利堅很多人都有槍,但是誰會因為鄰居把垃圾丟進自己的院子就朝他開槍?
誰會因為一點小摩擦就掏槍傷害別人?
約翰尼拿著他的‘槍’去調戲別人的女朋友,然后拿‘槍’逼著想要保護女朋友的男人跳水也是合法的嗎?
本格瑞姆因為幾句挑釁就把一輛幾十萬的豪車捏成廢鐵也是合法的?
如果你們沒有‘槍’你們敢這么干嗎?
如果我們都知道‘槍’的正確用法,這些事情還會發生嗎?”
看著目瞪口呆的里德,喬治局長強忍著同情一下他的沖動,這個家伙今天成了一個身不由己的演員,被拉出來配合表演…
瞥了一眼正朝著自己豎起拇指的攝像師艾迪布洛克,喬治局長重新拿起了手槍,然后他褪下彈夾清空槍膛,對著里德說道:“你們的異能是‘槍’,但是大多數的變異人擁有的是一把沒有子彈的槍…
當人們面對‘持槍’的變異人開始本能的拿槍反擊甚至故意傷害他們的時候,誰來保護他們?”
說著喬治局長收起手槍,他表情真摯的看著艾迪布洛克的鏡頭,說道:“我只是一個紐約警察,我沒法兒保護所有的人,但是我會盡力保護轄區內的居民。
這里面包括了所有的人,變異人、普通居民…
你們首先是人,你們沒有什么本質的不同,你們遵守的是同一部法律…
任何想要割裂我們的行動都是在犯罪,其他地方我管不了,但是在我的地盤絕對不允許…”
阿爾文看到喬治局長慷慨激昂的演講快要到達尾聲,他走過去摟著他的肩膀對著鏡頭,笑著說道:“帶著你們的‘槍’來找我注冊,到時候你們會收到一份‘變異人秘密注冊法案’的文件,那里面會告訴你‘槍’的正確用法…
上帝把槍塞進你們手里,我們負責讓你們合法的使用的它!
如果你們因為變異遭受歧視和侵害,我們會站在你的一邊…
當然,這項法案目前只是在紐約實行,而且不是強制性的,不同意注冊的你們可以選擇離開紐約或者不要犯罪…
我們只是工會,我們只對自己人負責…”
“那你呢?”里德也許是被“自由、民主、公正”燒壞了腦子,他看著阿爾文指著地上凄慘的約翰尼,說道:“那你呢?法律對你有效嗎?”
阿爾文聽了楞一下,他在其他人奇怪的表情當中突然暴起揪著里德的脖子把他按在會議室的桌子上,然后在蘇斯通的驚叫聲當中一拳錘在了里德的耳朵上…
巨大的力量把里德的腦袋打的徹底變了形,木質的會議桌抵擋不住這么巨大的力量直接被開出了一個大洞…
倒霉的里德因為被阿爾文按著脖子,他的腦袋順著阿爾文拳頭的力道把脖子拉的老長,“砰”的一聲砸到地面之后重新彈回了原位…
一場成功的營銷表演被打斷的阿爾文憤怒的低頭對著里德變形的腦袋咆哮道:“我他媽的是壞蛋還要向你提前報備嗎?
老子剛才要跟你說第二個選擇的時候你他媽的打斷我了,現在還要我跟你解釋什么?
你要的答案就在那里面,你想聽也要等到明天…
你他媽的有意見嗎?”
阿爾文這個會長真的不容易,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