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是好事,可是這件事不能讓薛愛國知道,得等一段時間做戲,說等到捐贈才可以。
薛愛國滿心滿眼都是雙胞胎,也沒去檢查家里的東西,一直沒發現東西被掉包了。
當然,就算檢查了,短期內也不一定能發現,畢竟焦月春做得不錯。
焦月春高興壞了,膽子也越來越大,打算過段時間如果還沒發現就再整一筆錢將另外一只眼睛也治好。
帶著薛飛在外面放松玩了兩天,焦月春才帶著薛飛回來。
當然帶回來的薛飛,還是看不見瞎眼的。
這就需要在薛愛國面前演戲了,這倒是難不倒母子兩。
一個照顧成習慣了,一個也瞎得習慣了,平時都好好地,就是薛愛國面前演演戲,簡單得很。
高興了一段時間,裝了一段時間,興奮過去,母子兩都冷靜下來。
薛飛開始自己看書學習,可是看來看去卻發現了弊端。
一只眼睛到底還是受限,感覺很多時候還是不方便,而且做醫生的,要想走得更遠,一只眼睛是不行的。
焦月春再去找大金鏈子,可惜人卻找不到了。
找到診所那邊,也找不到人,診所外面看著一切正常。
連續找了幾次,大金鏈子終于見了焦月春一次,聽了焦月春的請求卻搖頭了。
“只能一次,現在已經看見了,不能貪心。”
他們做生意也講究這些的好吧?
焦月春著急,可是沒辦法,也不敢招惹大金鏈子,只能放棄。
之后焦月春只能再次將眼睛放到捐贈上,等是不能等的,薛飛年紀漸長不行,她捐贈是樂意,可是醫生不同意,最好的還是找薛愛國。
焦月春再次提起讓薛愛國捐贈,薛愛國依舊沒同意,讓薛飛和焦月春想都不想想。
薛飛本來就不滿意,對冷酷無情的薛愛國從此恨上了。
“他還是爸爸嗎?他怎么能這么對我,如果他給我眼睛了,我就去參加考試,以后也可以繼續學醫。”
不能參加考試的薛飛喝醉了,抱著焦月春哭。
“媽媽,別人的爸爸都那么好,都給兒子女兒,怎么就他不愿意?”
焦月春聽了難受不已。
“是媽媽對不起你...”
焦月春本來心里就難受,這時候卻發現有新的規定,就算薛飛坐過牢,只要好好考試,參加成人高考,再去念書也可以的。
中醫也可以去念,只是也有相對的要求,薛飛眼睛得好。
焦月春看看時間著急起來,對這樣的好機會不想放過。
可不管怎么說,薛愛國就是不愿意,焦月春看著薛飛消瘦下來的臉,再看薛愛國一天到晚念叨著要將家業交給薛愛國,更加著急。
人不能逼,逼著逼著就會逼出辦法。
“不給,怎么能不給,你的兒子必須你救,你愿意給要給,他不愿意給也得給!”
從醫院詳細了解父母捐獻的識相,拿回一張遺體捐獻書后,焦月春再次做了滿滿一桌菜。
“之前是我錯了,愛國,一直說讓你捐,我給你賠禮。”
薛愛國看焦月春誠心道歉,也沒在意,還鼓勵薛飛瞎子也不是一無事成,再次喝醉。
焦月春哄著喝醉的薛愛國在捐獻書上簽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