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到底誰多嘴的,說看到許桃兒和年輕陌生男人到處去吃喝玩樂。
許桃兒前腳回來,后腳薛愛國竟然就找到家屬院了。
薛愛國這段時間經常聯系薛烺,薛烺不理,他好像也無所謂。
心疼未出世的孫子,還將他報復廖卿做的事都和薛烺說。
薛烺不接電話,不去見他,他就請人給薛烺帶話,反正總是來。
許桃兒看著薛烺的樣子,正準備逗他呢,結果家門就被敲響了。
來的一個熟人,看著許桃兒的樣子滿臉尷尬,說薛愛國托自己帶話給薛烺,他在外等著薛烺出去。
一聽到薛愛國的名字,許桃兒和薛烺就頭疼。
“他又帶了什么話?”
戰友看看許桃兒欲言又止,最后也沒好意思說出來,“說是...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讓你出去,你快去看看吧。”
薛烺擺手,“謝謝你帶話了,不過應該沒什么重要的事。”
那戰友看看許桃兒,“你還是去吧,不然他鬧起來不好看。”
薛烺皺眉,“是說了桃兒嗎?”
那戰友咳了咳,“我們都知道嫂子,不過...那些閑話聽了人鬧心。”
薛烺臉色一沉,“我出去看看。”
戰友朝著許桃兒尷尬笑了笑走了。
許桃兒要跟著薛烺一起出去,薛烺沒讓。
“我出去就好了,天冷,你也跑了一天,休息吧,我讓他走。”
薛烺獨自一個人去見了薛愛國,他做好了心理準備,可也沒想到薛愛國說的是如此荒唐。
“什么和陌生男人同游帝都,你聽誰說的眼睛長哪了,今天去的人,有三十幾個戰友,還有好幾個女同志,那么多人到底怎么看出來桃兒和陌生男人同游帝都的?”
薛烺被薛愛國說的話,氣得磨牙,“誰和你說的?”
薛愛國眼睛閃了閃,“不是真的就行,我就擔心是真的...咳咳,你這段時間還好嗎?”
“如果你不來找我,我肯定會過得好。”薛烺毫不客氣回答。
“薛烺,你不要這樣,這次我錯了,我道歉好不好,不過我也是太擔心你了...你...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
薛愛國也嘆氣,滿臉的疲憊。
“我知道你生氣我之前做的事,我現在都在改正了,薛飛我一直沒去看了,焦月春我也準備離婚了,以后咱們家就我們父子加上許桃兒三人,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薛烺聽了滿臉嘲諷,這話薛愛國說了好幾次了。
可是說了好幾次,依舊沒能離婚,薛飛....薛飛以后他也會原諒的。
而且這些和他又有什么關系。
他們已經斷絕關系了。
“你離不離婚不關我的事,我今天出來只是想告訴你,以后不要來找我,更不要找桃兒,桃兒的名字都不要從你嘴里說出來。”
看著就要說話辯解的薛愛國,薛烺眼底滿是冰冷。
“你到現在還不知道,桃兒出事沒了孩子也有一份你的功勞吧?”
薛愛國面色大變,“什么意思?我的孫子沒了和我有關系?”
“是,所以不要再來找桃兒了,你沒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