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在支隊,就是支隊的事。
廖卿是基地的人,也是一個系統的。
出了這樣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影響非常不好,不可能不管的。
上面的處理是上面的處理,田桂花問的是許桃兒和薛烺接下來的打算。
“這樣的事情,如果報案,一般都會按故意傷害罪處理,多數情況下會判刑,前提是有充分的證據證明。”
“廖卿沒有直接向我動手,這是最重要的一點,沒有直接證據。”
許桃兒以前天天在網上看到原配帶著人去暴打小三,至小三流產,或者小三帶著人欺負了原配,原配被害得流產之類的情況。
那些報道很多都是標題黨,講個熱鬧,說完八卦,最后什么情況他們不會說,看的也不會關心,就會跟風罵。
許桃兒那時候看多了,專門查過法律,這也是一種傷害罪,報案了是會被判刑的,根據情況不同,三年五年七年的都有可能。
如果她真打定主要要報案,要告廖卿,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廖卿會不會被判刑就不一定了。
畢竟這會,在大家看來,更多的是家事,因為廖卿是她姐姐。
很少有人因為家事去報案去告,如果告了,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說什么的都會有。
許桃兒可以不在乎別人說什么,可是廖卿被薛烺和她還有奶奶都打過了,如果她真追究,廖卿反過來也可以追究。
到時候一團亂,情況會如何不知道,主要是廖毅光,怕是會為難。
他一輩子問心無愧,到了晚年,卻接二連三要面對這些事。
當然,更重要的是沒有直接證據。
田桂花聽了氣急,“老鼠就是直接證據,還需要什么證據。”
“奶奶別急。”已經聽豹子說過的薛烺接了許桃兒的話:“這件事桃兒說得有理。”
田桂花想了想,“我不急,反正怎么樣,我都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報案的條件不適合,這一條就先不想了,不過也不能就此放過廖卿。
等晚上安置好許桃兒和田桂花,等她們都睡著后,薛烺去借了醫院的電話,打了兩個電話。
第二天,不少人來醫院看許桃兒,主要是支隊的還有家屬院的人。
廖詩南也來了。
廖詩南聽到消息都要被氣死了,不知是熬夜的還是哭的,眼睛通紅,帶著一大推東西,吃的穿的,還有不少好玩的,想逗許桃兒開心。
他安慰許桃兒,還直言以后他以后只有他一個姐姐了。
住了兩天的醫院,第三天打早辦了出院手續,許桃兒就出了院。
按照醫生說的,許桃兒接下來一定要好好養好身體,更不能勞累了。
薛烺和田桂花聽得忙不迭點頭。
出院的時候,白虎來打下手,廖毅光也來接,還想勸許桃兒回去廖家做小月子,家里寬敞,而且有小翠,一切很方便,不用太勞累田桂花。
他也說了廖卿和張雪都被他趕出家門的事,可是許桃兒怎么可能答應。
“就照顧桃兒,我怎么會辛苦,再說還有阿狼呢,回家屬院就好了。”田桂花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