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卿失去了所有的聲音,看著魏秋平一句話說不出來。
魏秋平冷冷看著廖卿,“許老師的側臉看著很像我的母親,我記憶深處嘴安全的幸福的時候被母親抱著哄著睡去的時候。”
“那是我兒時記憶中記得最清楚的,我原先也沒發覺,是后來偶然才發現的,對許老師也就有些...親近,可我從來沒有起過齷齪的心思。”
如果起了齷齪心思,那他是畜生無疑。
況且他的情況又這樣特殊,怎么可能對已經成了小姨子的許桃兒有異心。
魏秋平解釋完,病房里一片沉寂。
許桃兒人看著廖卿的慘白的臉色,緩緩開口。
“看,就一句話的事情,就一個問題,你想知道什么你問了就能得到答案,為什么要猜測那么多,猜測那么久。”
廖卿的怨氣那樣大,結合她的話,還有之前的表現,不難看出她猜測這件事,或者說誤會這件事已經有些時候了,可是她從來沒開口問過。
最后鬧成了今天這樣的局面。
廖卿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后咬牙,“不過都是你們說的,實際情況我怎么知道...”
許桃兒嗤笑了一聲沒回答,魏秋平臉色更沉更黑,廖毅光看著恨鐵不成鋼,“廖卿!”
他走上前,定定看著廖卿,“你沒了孩子難受我們都知道,我們也可以理解你,可你不能到了這會還無理取鬧。”
“秋平都和你解釋了這么多,桃兒也和你說得清清楚楚,你還要鬧什么?”
廖卿看著廖毅光的眼神,眼淚滾滾而下,“爸,你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她過得什么日子,不知道她的婚姻是多冰冷,不知道魏秋平親一下她都會吐,他什么都不知道。
魏秋平看著廖卿的樣子,仿佛知道她想了什么,忽然開口。
“廖卿,我之前清清楚楚和你說過,也交代過,是你自己的選擇的。”
一切都是他們相互的選擇。
他做了錯事,最后決定負責和廖卿結婚,到了如今,這件事不管如何他必須承當。
同樣的,廖卿當初聽了他的話也選擇接受了他,那今天也該接受,而不是推卸責任。
魏秋平未盡的話語,眼神表達的清清楚楚。
廖卿看著魏秋平的臉,手都顫抖了起來。
是,是她的選擇。
一切都是她的選擇,那時候魏秋平都說了清清楚楚,是她相信自己的能力,毫不猶豫做了選擇。
廖卿看了一眼魏秋平,再看看床尾看著她的許桃兒,捂住臉。
“你之前為什么沒說清楚,你如果早點說清楚了,我就不會誤會了。”
如果沒有誤會,她也許就會發現自己懷孕了。
如果沒有誤會,她就不會去劇組,就算去了也不會搶著去表現,也就不會出事了。
又不是多難堪的理由,又不是像初戀或者什么見不得人的,許桃兒如果真是像他母親,他為什么不早點解釋,也沒什么可為難的不是嗎?
如同剛才一樣,廖卿又開始推卸責任。
她沒想過,就算是魏秋平解釋了,她會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