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月春恨不能立刻就安上金牙齒,不過這是不可能的。
她鼻梁骨折,嘴上也有傷口,等得好了才可以安裝。
焦月春本來就不好看,前些日子受了傷受了罪,這些天才養好了一些,沒想到這一受傷,比上次還慘。
不管怎么看都慘不忍睹。
鼻子包著,嘴也包著,說話就疼,那鬼樣子簡直不要太慘了。
偏偏焦月春自己看不到自己,也沒意識到這個問題,滿腦子都只剩下憤怒。
她隱忍了十幾年,也嬌養了十幾年,這些日子接連受挫受傷還被趕出去,受夠了磨難。
偏偏與此同時薛飛成為繼承人,十幾年夙愿達成,兩種極端的體驗,讓她失了十幾年來的平和。
她受了大罪,哪里咽得下這口氣。
等薛愛國回到家來,焦月春就直接撲過去開始哭了。
薛愛國心灰意冷,看到焦月春的樣子嚇了一跳,偏偏焦月春還不自知,故作柔弱的告狀。
薛愛國被她弄得雞皮疙瘩都起了滿身。
不過聽到焦月春告狀的內容人也發火了。
“什么,就因為你換了鑰匙沒來得及給他送去就直接用石頭砸你?太不像話了,太不像話了,他不是要斷絕關系嗎?他回來做什么!”
“他和許桃兒來拿東西,我也不知道拿了些什么,就是二樓小書房的東西...”
焦月春還想上點眼藥,薛愛國卻變了臉色,“二樓小書房?”
他面色變了變,想也不想跑了上去,等打開小書房,看到里面被拿走的東西,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好,好你個薛烺,你竟然...竟然真如此狠心。”
薛烺拿走了屬于他母親的東西,這代表著他以后真不回來這里了。
“好,好,好你個薛烺,你無情別怪我無義!”
薛愛國恨恨捶著桌子,雙眼通紅。
薛飛回來后,看到焦月春的樣子大驚。
一家三口說著話,說著說著不知道怎么說的,最后就說到了薛烺太過分了必須給他教訓的頭上。
最后他們一家三口坐上了車,鬧到了...部隊。
薛家的事在外面不算秘密,不過在部隊卻沒多少人知道,畢竟隊里面還是不一樣的。
領導接到薛愛國和焦月春的指控,說他暴力傷人,還是打的繼母,還懵了一瞬。
薛烺沒想到焦月春和薛飛會想到這么一招。
不過當接到通知后,他憤怒,卻又不意外。
焦月春和薛飛是處心積慮的要毀掉薛烺的,上次不成,這次有了機會,自然要找上來。
徹底毀掉了薛烺,薛飛才能高枕無憂。
焦月春的慘樣子,沖擊力還是很大的,加上她一直哭,更加可憐。
而薛飛看著又乖巧又無害,隨口添加一些添油加醋的話,薛愛國這個親生父親也站在焦月春這邊,事情就顯得難辦了。
他們知道薛烺是什么人,知道薛烺不可能無緣無故動手,他動手肯定有理由。
可是他是當兵的,動手了就是錯。
更何況那人還是繼母,這件事不管是不可能的。
最后薛愛國他們走后,薛烺就被單獨談話了。
兩天后,結果出來了,薛烺被記過處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