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兒看著焦月春的樣子,也是呵呵了。
也不知道哪來的臉。
“怎么?想罵人還是想打人?”許桃兒挑眉問著,忍不住擼了擼袖子。
罵人還是打人她都不怕。
正好沒地發泄呢,她不介意來打上一架。
焦月春看著許桃兒躍躍欲試的樣子,再看看一邊的薛烺,就感覺肋骨隱隱疼起來。
這都是上次被薛烺踢后的后遺癥!
上次薛烺那一腳過來,踢得她疼了好些日子,按醫生的說法,怕是骨頭都裂了。
她想起來也想打人,可是看看家里就她和李嬸,也不是對手,所以只能忍。
“桃兒你說什么呢,都是一家人。”她扯了扯嘴角讓到了一邊,“你們回來我高興都來不及呢,就怕愛國又發脾氣,你們也知道他的脾氣。”
許桃兒撇撇嘴,有些遺憾的放下了躍躍欲試的手,和薛烺對視了一眼,沒搭理她往二樓的小書房間庫房走去。
說是小書房庫房,其實就是歸置著薛烺母親的一些舊物。
這是薛愛國讓人收拾出來的,焦月春都不管,只是讓李嬸按時打掃,平時都鎖著。
薛烺有著書房的鑰匙,這鑰匙倒是沒換。
看著薛烺和許桃兒開門進去,焦月春眼底滿是好奇,卻不好跟著進去。
“桃兒,你們要在家里吃午飯嗎?你們要是吃,我讓李姐去做。”
焦月春只能站在門口,假惺惺的問道,順便試探他們回來的目的。
“不吃。”許桃兒皺了皺眉,“還有以后別桃兒桃兒的叫,我們不熟。”
她聽著惡心。
焦月春聽著臉都沒變一下,“好好,你不喜歡我就不叫。”
“不過馬上就要吃午飯了,還是吃了再走吧,你放心,我會打電話給愛國先問問他回不回,就算他回了我也會幫你們說話,你們不用擔心被趕出去。”
焦月春大概做好后媽做習慣了,又開始了之前的人設,不過這次說這些話,帶著隱約的炫耀。
特別是說不用擔心被趕出去的時候。
許桃兒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要再啰嗦,我先趕你出去。”
說著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焦月春看著關上的門,臉色青了一瞬,然后就滿臉不屑。
“秋后螞蚱。”
不是說要斷絕關系嗎?現在還回來干嘛?還想就那死去的女人博取同情?
焦月春以前很忌憚薛烺的母親,如今卻不屑一顧了。
一個死人,能有什么作用。
雖然計劃失敗,她壞了一些名聲,可是不管怎么說,最后還是她勝了。
薛烺和薛家斷絕關系,薛愛國放出話讓薛飛繼承家業,而她也回了薛家。
只要回來了,一切都會變好,名聲總能慢慢來。
十幾年前,她才嫁給薛愛國的時候,那名聲還不是難聽至極,最后還不是變好了。
人都是健忘的,她不怕。
薛烺那性格,和他那死了的媽一樣,倔。
如今就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下了。
焦月春不管薛烺他們,轉身走下樓,對著張望的李嬸道,“先做飯吧。”
看李嬸去忙了,焦月春想了想打電話給薛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