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我爸怎么了?”
薛愛國之前受了打擊,薛烺怕薛愛國怎么了,厲聲問道。
李嬸抖了一下,“沒怎么,先生好好的,就是現在不方便接聽電話...他...他上廁所呢。”
李嬸是焦月春找來的,在薛家干了這么多年,甚至他們來帝都也跟著來,是很受信任的。
對比薛烺,李嬸自然是跟親近相信焦月春。
之前幾天,李嬸心惶惶就怕被趕出去了。
雖然焦月春和薛飛所作所為,李嬸都不敢恭維,可是李嬸還是希望焦月春和薛飛回來,希望他們當家。
他們當家了,她才能一直在薛家。
怕薛烺回來趕走薛飛,李嬸下意識的就說了謊。
李嬸的說謊,薛烺能感覺得出來。
不過他沒想到薛愛國這么早就將薛飛接回了家,還以為薛飛和焦月春是不是去薛家鬧了,薛愛國去見他們,所以李嬸撒謊。
薛飛和焦月春會找薛愛國,薛烺沒覺得奇怪,也就沒多說。
“好好照顧他,如果有什么情況,給我電話。”
“好,好。”李嬸看薛烺沒追問,狠狠松了一口氣,急忙應了。
掛上電話,李嬸拍了拍胸口,偷偷看了一下,發現焦月春還在外面,悄悄將薛愛國沒吃完的包子遞出去了兩個。
焦月春看著包子,拉住李嬸的手滿是感激。
“李姐,謝謝你,真是太謝謝你了...”
“不用謝,我先去看小飛了。”李嬸看著焦月春滿臉感激的臉,相信以后焦月春回來一定會好好對她。
她滿是信心的進去了,沒看到焦月春陰沉的臉。
薛飛的暈一開始是假暈,怕薛愛國就那么走了白跪一場,薛飛索性直接暈過去。
他打賭,賭薛愛國還是舍不得他。
薛飛賭對了。
等被抱進薛家,薛飛心一放松,就真的昏睡了過去,這一次是真暈了。
被趕出去后,薛飛真是吃盡了苦頭,身心俱疲,又加上跪了一夜,根本受不了。
這一回家,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然后人昏睡過去了,沒撐著,身體也就不行了。
薛愛國給薛飛處理了傷口,給他擦了擦傷,結果沒過多久,薛飛就開始發燒了。
將薛飛抱回家,薛愛國是心疼,可是上了藥,他又后悔了。
或者說,又開始想起之前的事,再想起薛烺,就覺得自己做錯了。
原想等薛飛醒來,讓他吃頓飯給點錢就再趕他出去,沒想到薛飛就發燒了。
薛飛一發燒,薛愛國之前的念頭就全飛了。
都發燒了,還趕什么。
薛愛國到底是醫學世家出生,雖然如今不經常坐診了,可是醫術還是不錯的。
薛飛只是發燒,薛愛國完全可以自己治療。
把脈開方子,甚至抓藥,薛愛國都可以一手來,而且家里也不少藥,直接就讓李嬸煮了。
吃了藥,薛飛出了一身的汗,到了下午終于退燒了,人也清醒了過來。
看到床邊坐著的薛愛國,薛飛叫了一聲爸后,看著他就不說話了。
“醒了?感覺怎么樣?哪里不舒服嗎?”薛愛國松了一口氣,起身問道。
薛飛抬手就給自己打了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