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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母親媽輪番來殺她,兩輩子加起來,這么漫長的歲月,滿身瘡痍的她,張雪只一個離婚?
不夠,真的不夠。
要她的命?那也不夠。
比死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她要的是她生不如死,讓她也好好嘗一嘗她過的生活是什么滋味。
許桃兒想通了,也就沒提醒廖毅光這一茬。
廖毅光看著許桃兒說沒事,還有點不相信。
“真沒事?”
“沒事,沒事。”許桃兒肯定點頭。
“好,那我們就先去辦事吧。”
廖毅光說著就站了起來,才站起來他的身體就晃了晃,差一點沒站穩。
小翠急忙上去扶廖毅光,廖毅光站直身體,“沒事,沒事。”
“你好好看家。”叮囑了小翠一聲,廖毅光看向張雪,“走吧。”
張雪瑟縮了一下,卻還是艱難爬了起來。
先去的派出所。
派出所的效率還是不錯的,已經審問出不少了。
不過潘運來不是那么好審問的,重點還是一句沒說。
可惜,在許桃兒他們到來后,潘運來就潰不成軍了。
潘寶也被抓了,而且受害人還是廖詩南,為了不耽擱兒子的前程,潘運來只能都交代了。
“我都交代,都老實交代,只是你們一定要放了潘寶,他已經高考了,不能坐牢毀了一切。”
這是潘寶復讀的第三年,成績已經出來了,依舊很差,考不上大學也考不上大專,不過好在可以去讀個中專。
雖然去讀的地方很偏遠,而且專業也不好,可是也是潘寶的極限了。
潘寶如果因為這件事拘留或者坐牢,就算在開學前出去了,政治審查不多也是沒用的。
潘運來不管怎么狡猾怎么壞,可被捏住了軟肋,也只能老實交代。
“你可能不記得我了,可我還記得你,二十年前你去平西鎮,就是問我了路...我觀察就發現許桃兒和廖詩南有點像,又去許桃兒家找到了張雪在平西鎮衛生院生產的病歷本,就大膽猜測推測。”
“本來也只是抱著一半的希望的,沒想到張雪真心虛了,后來我就...”
潘運來坦白承認,敲詐了張雪不少錢,而且為了長期考慮,還不要一次性的錢,而是要了一個店鋪,然后還讓潘寶也轉到了帝都。
“...本來我說可以幫忙除了許桃兒的,沒談攏就沒來得及。”
潘運來倒是沒說差點沒強了張雪的事,強間罪可是要判重刑的。
廖毅光從頭聽到尾,異常的冷靜沉默。
也知道了之前張雪情緒的不對勁,不是因為想二女兒或者因為更年期,而是因為被威脅了。
廖毅光一言不發。
從派出所出來又去了農家飯店。
張發和蘭香關了門,腫著臉還心有余悸,看到許桃兒就忍不住瑟縮。
看到廖毅光也不敢瞞著,只能老實交代。
張發是張雪那邊的親戚,被她提攜來這邊開店,偶爾也幫著張雪做一些事。
張雪是他們的衣食父母,自然不敢不聽。
張發蘭香張雪各自寫了認罪書和作證的供詞,簽了字畫了押。
將他們寫的都交給了許桃兒,許桃兒仔細看過之后就收了,“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