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才見不懂,他毛病可多了,對人防備的很。”
攝像搖搖頭,并不多說魏秋平的事,只道,“他自己能靠近人,可是女人只要一靠近他,他就立刻警惕了,以后你要和他上班,了解了解就行了。”
許桃兒點了點頭,“好嘞。”
她剛才都已經做了女流氓了,清楚看到了。
第二天,他們就要走了。
許桃兒來道別,魏秋平一看到許桃兒就躲,看樣子并不是那種酒后不記事,而是都記得。
許桃兒看他躲,也就沒湊上去,和大家告別后就先走了。
她騎著自行車去哪都方便。
沒想到騎出去鎮上沒多遠,魏秋平卻追上來了。
魏秋平開著一輛看著挺破舊的車,停在許桃兒旁邊,咳了咳開口。
“昨晚對不起,我喝醉了腦子有些糊涂。”
“沒事。”許桃兒還能說什么呢,誰讓她當初撕了人衣服給人留下心理陰影。
“我就是喝醉了那樣,其實并不是怪人。”魏秋平硬著頭皮解釋,要是以往自己就不湊上來了,可是實在不想許桃兒被嚇跑。
許桃兒聽著失笑,“嗯,我懂。”
喝醉酒千奇百怪,什么樣的都會有,魏秋平也大概是經歷過什么才會這樣。
魏秋平解釋完松了一口氣,“那你一定要聯系我。”
“嗯,那再見。”許桃兒招呼大黃大黑和如花走了。
與此同時,薛烺也收到了許桃兒的信。
看著里面的內容,薛烺哪有什么不明白的,想起張雪廖卿之前和許桃兒的交集,拳頭捏得嘎吱作響。
如果真是張雪,那樣的媽...不如沒有。
可是桃兒想弄清楚,那就無條件幫她。
照片薛烺是可以想辦法弄到的,當然除了照片,還有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結婚的事。
這結婚他可盼了要兩年了,今年無論如何得辦了。
年底冬天辦客的話,現在就得準備。
桃兒滿二十了,一切都好說了。
薛烺一邊張羅照片的事,想著如果能拿到張雪年輕時候的照片更好,拿不到最少也得清晰度好一些的。
廖家也得好好調查一番了。
廖家還得慢慢來,不過兩天,張雪的照片就有了,薛烺就抓緊給許桃兒寄了回去。
寄信回去后,薛烺找了時間就去請教結婚報告怎么打。
這種消息總是傳得很快的,更何況廖卿一直關注追著薛烺,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一聽,廖卿差點沒哭。
自從表明了心意,說好和許桃兒一起競爭一來,廖卿還真的做到了。
她倒是也沒做什么齷齪或者過分的事,就是很積極很熱心的追著薛烺而已。
當然,雖然追著,不過還是很要面子的,很是放不開臉面。
也由此,薛烺對于廖卿并不大在意,一般就是無視或者躲開而已。
薛烺不在意,一躲開廖卿就沒辦法了。
這段時間來,廖卿可是想盡辦法改變自己了,工作調到了離薛烺最近的地方來,想近水樓臺先得月,然后人也積極改變。
以前都很不注重打扮,現在學會打扮了。
齊耳的短發已經養到了齊肩,越發俏麗,以前都只穿軍裝,如今不上班就換成了裙子,還學會了化妝。
比起之前,真的越來越漂亮了。
可惜...沒用,薛烺對她依舊老樣子,能離多遠就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