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兒瞅著手里的帽子和桃子,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誰的手筆。
這肯定是那叫廖詩南的少年搞的鬼,怪不得她走的時候忽然靠近。
她那時也覺得奇怪,可已經騎上車了,忙著走就沒怎么注意。
桃子就當是謝禮,可這帽子...
許桃兒看著手里的帽子嘆了一口氣。
她活了兩世,看著帽子自然不覺得多稀罕,可是這個時候,這種遮陽帽怕是還是很稀罕的。
普通的地方怕是都沒賣的。
不管怎么說應該還算挺貴。
許桃兒付了錢出來,看看時間還不晚,南山也還沒離多遠,嘆了一口氣騎上車又轉了回去。
可能廖詩南覺得沒什么,可她無功不受祿還是不拿的好。
許桃兒回到南山腳下,看到他們的車還在就松了一口氣。
還沒走就好...
許桃兒本來想將帽子直接掛在后視鏡上就算了,他們下來也能看到,又怕有人路過拿走,就想不然等他們下來。
可等了幾分鐘,人還是沒下來。
許桃兒只能停好車認命往上爬。
好在人還是好找的。
爬上去一截就找到了。
兩人悶著頭在除草,也沒發現許桃兒。
等許桃兒走近了發出聲音才看了過來。
許桃姑娘?
看到來的人是許桃兒,廖遠聲音里滿是驚詫,怎么...
他還沒說完,旁邊一直不理他的廖詩南猛地一下就竄出去了。
姐姐,你怎么上來了?
許桃兒微微喘著氣,看著廖詩南亮晶晶的眼睛搖搖頭,你說呢?
她拿下背在后面的包,從里面拿出來帽子。
桃子是謝禮我理解收了,不過這帽子得還你。
廖詩南退后一步,這也是謝謝你呀姐姐,你看太陽大,天也會越來越熱的,給姐姐你戴了擋太陽。
他說完嘿嘿一笑,他可是知道的,女孩子都怕被曬黑,都是要戴帽子的。
許桃姐姐這么白,肯定也是不怎么曬太陽的。
許桃兒失笑,我謝謝你的好意了,不過呢,我不戴也沒事,戴我也有草帽呢,比這還擋得嚴實。
她將帽子在往前遞了遞,這帽子就謝謝了。
廖詩南搖頭,給姐姐了就是姐姐的了,姐姐你上來渴了吧?要不要喝點水?
許桃兒有點為難,廖遠看著清楚,眼底閃過一絲愧疚,上前道,小詩胡鬧,倒是讓你白跑了一趟,不過這小子性格倔得很,怕是不會收回來了。
許桃姑娘,也不是貴重的東西,還請您不要嫌棄就收下吧,這也是新的,小詩這一路也沒戴過。
對,是新的,不是舊的,姐姐你就不要嫌棄了。廖詩南拿了一瓶果汁過來,姐姐你喝果汁。
許桃兒擺擺手,不用了,謝謝,我自己有帶著喝的。
她朝著前面擺滿東西的墓碑看了一眼,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廖雅?
都姓廖,看來是他們的親人,不過他們這普通話這口音,可不是這附近的,這廖雅怎么在這立了墓碑。
而且墓碑還那么小,除了一個名字,什么都沒有。
許桃兒歪了歪頭,說起來...這雅字也有點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