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烺差點沒將許桃兒叫起來問她子豪是誰了,不過死死忍住了。
畢竟半夜翻墻進來什么的......
之前許桃兒睡得香,薛烺卻是輾轉難眠,到了半夜還是沒睡著。
想到許桃兒就在隔壁,耳朵不自覺的就會捕捉她的聲音,然后耳朵太好的緣故真能捕捉道。
許桃兒輕輕的呼吸聲,甚至翻身呢喃聲他都能聽到。
倒是睡得香...不過這心也太大了,以為鎖上門就萬事大吉了。
想到許桃兒當著他的面反鎖,薛烺越想越不服氣,硬是翻窗戶進來了。
結果就聽到了什么‘子豪’。
薛烺隔空捏了一下許桃兒的臉做懲罰,然后附身親了一下許桃兒做了懲罰。
本來不想親你的,這是懲罰。
‘懲罰’了許桃兒后,薛烺才冷靜下來。
明天開始查查這小子豪是誰...
何方神圣竟然讓許桃兒在夢里都喊了出來。
對于這個一聽就是男人名字的子豪,薛烺對此保持著特別大的警惕敵意。
薛烺想好后,深吸兩口氣,視線慢慢的就落到了一邊的梳妝臺和一邊的屏風上。
那梳妝臺上有著淡淡一層灰,鏡子也不是那么清晰,一看就是老古董了。
這是他母親的梳妝臺。
這是母親曾經的房間。
他當初丟失后,母親日夜思念,就搬到了這房間,最后抑郁而終。
這房間后來就保持原樣,一直保留了下來。
他將許桃兒安排到這房間,根本不會對她做什么,偏她小心眼還鎖門。
薛烺在許桃兒床邊無聲做了好一會,坐到心都靜了下來,才原路返回。
許桃兒對這一切絲毫不知情。
第二天早起,將老房子收拾好,吃了點早點,兩人就帶著幼犬先去了軍犬基地,看到的和想象的差不多。
這軍犬基地真的是形同虛設了,只有兩個工作人員,都是老同志,軍犬嘛,也和他們兩差不多,都是老了的。
說是軍犬培育基地,其實叫軍犬退役養老基地更合適。
薛烺許桃兒送去的幼犬,雖然有些不情愿,不過兩人還是先接了答應觀察看看。
許桃兒這才松了一口氣。
走吧。薛烺也差不多,忙著要送許桃兒回去,畢竟已經是周一了。
別忙了,反正回去也是下午了,先去處理一下你的傷口,消消毒。
許桃兒卻還是擔心薛烺的傷口。
沒事的,一點小傷...薛烺覺得就是小傷。
什么小傷,這可是被抓傷的,還是得看好了,不然染上狂犬病怎么辦,染上了就是死了,雖然可能性不大,不過消毒換藥還是得做好。
許桃兒還是拉著薛烺去了醫院。
薛烺只能乖乖聽話,對許桃兒關心他心里其實還是挺高興的。
搞得消毒換藥的時候,嘴角都神秘翹著,讓護士懷疑他是沒了痛覺系統。
許桃兒看著又以為薛烺是故意為了不讓她擔心才裝的,還拉著護士問了又問,確認了又確認。
看到許桃兒這樣關心他,薛烺都差點忘了子豪的事。
兩人在醫院里待了差不多將近一個小時,結果要走了,到醫院門口還差點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