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聯社:“毋庸置疑,這是紐約人和全世界值得歡慶的事。使徒已經證明他是地球的守護者。時至今日,使徒激勵了許多年青一代,讓年輕的超級英雄們知道了什么是責任。”
路透社:“使徒歸來是地球人的幸運。當外星人虎視眈眈,當世界危機重重,上帝以此來證明,他站在人類一邊。”
法國新聞臺:“剛剛結束的統計數據顯示,使徒得票率為67,遠遠超過了托尼·斯塔克,成為‘最受女性歡迎的超級英雄’。女性當中認為使徒很可愛的比率超過了89,讓我們祝賀使徒!本臺將沿襲與使徒的良好關系,稍后為大家呈現使徒專訪!”
“漫威穿越者千千萬,唯有本座最可愛…”
盧克此時已經回到了使徒島。正在愜意的喝著茶,躺看各家新聞媒體大肆炒作。
據克里斯蒂娜統計,公眾在接受采訪時,一致認為他是超級英雄當中形象最正面的一個。不像托尼是花花公子,綠巨人是個大怪物。并且他的年齡替他加了大量的分。
尤其是女性公眾,在接受采訪時,往往在鏡頭前會表達出一些夸張情緒。
用克里斯蒂娜的話來說,他現在已經是老少通殺的明星了,年齡從5歲到95歲,不分種族,不分膚色的通殺…
對此,盧克唯一評價就是:“無稽之談,談個屁!”同時還伴隨著蛋蛋的憂傷…
與此同時,在紐約。
金發碧眼,一身職業套裝白襯衫的勞拉剛剛下飛機。她從英國結束假期,由于得到了這個驚人消息,被法國新聞臺臺長親自委派來紐約,尋求第一手素材。
臺長要求她,盡快拿到一起使徒專訪。
考慮到使徒很少接受媒體采訪,而僅有的兩次專訪,都是被勞拉采訪。法國新聞臺臺長對她寄予了厚望。
勞拉在飛機上的時候,整個人暈乎乎的。
她感覺到莫大的驚奇,她沒想到,自己居然采訪了使徒“兩次”!魔術師竟然就是使徒!
勞拉認為盧克當時一定認出她來了,這才會選她。勞拉覺得自己實在太幸運了。
這一次,自己還能得到采訪使徒的機會嗎?
勞拉心里有點打鼓。
她對此實在沒什么把握。畢竟,她連使徒的聯系方式也沒有。所有兩次采訪,都是意外因素。
她不敢肯定使徒還會再次接受她的采訪。
而且,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她甚至不知道使徒在哪兒。
下了飛機,勞拉拖著行李箱,一臉茫然。
作為外派記者,她不是第一次來紐約。可她現在完全不知道該去哪。
去找使徒?開什么玩笑。現在全球各家媒體,都使出了渾身解數的在尋找使徒。
一些媒體甚至開出了上千美元懸賞,希望公眾能提供消息。
可是,自從幾天前新聞發布會上露過一面后,使徒緊接著又消失了。就像他過去的風格,只有出大事的時候才會再出現。
若是換個真正熟悉盧克的人,比如托尼,知道勞拉現在這種想法的話,一定會說勞拉圖樣圖森破。
應該說是,但凡使徒出現,肯定會伴隨大事。因為那根本就是盧克搞出來的事。
勞拉很快理清了思緒。她在紐約有線人,于是立即給線人打了電話,希望能得到有用的線索。至于去賓館下榻,那些都是小事情。
臺長要求她不惜一切也要拿到專訪。
勞拉知道,如果自己不能拿到這次的使徒專訪,她在法國新聞臺的位置可能會動搖。畢竟,連續兩次專訪使徒,臺長現在都以為她和使徒私交很好。
想到此處,勞拉美麗的臉龐上露出了一抹苦笑。
她覺得這次自己很可能過不了這關了。畢竟,幸運女神不會永遠眷顧同一個人的。她這次恐怕沒這么的好運氣了。
事實反饋,很快證明了她的猜想。
到了晚上,她在紐約的線人答復了她,結果是,最近一無線索,幾乎沒人見到過使徒。
甚至就連使徒的養父母家,有人都去看過,結果發現,那里在一夜之間已經人去樓空了。使徒似乎不希望被打擾。
勞拉很失望。
沒有使徒的專訪,她什么也不是。在此之前,她只不過是個默默無名的小記者。她對自己的相貌有自信,可她不愿憑借這種“特殊”方式上位。因此一直以來她在電視臺的處境很不好。
是那次使徒專訪成就了她。可現在,她即將失去這一切…
法國新聞臺的臺長,勞拉再熟悉不過了,是個中年禿頂的糟糕老男人,既好色又利益至上。勞拉已經能夠想象到,當得知她不能再采訪到使徒,她就會在對方眼中失去價值。
勞拉足足在紐約呆了一個星期。
每天都想盡辦法尋找使徒,結果和其他記者一樣,她也一無所獲。
期間,她每天都會接到從法國打來的長途電話,詢問她是否已經采訪到了使徒。勞拉只能一次又一次帶著苦笑,回答沒有。
終于,在一星期后的今天,臺長不出意外的失去了全部耐心。
現在大家都在密切關注使徒,每個人的眼睛都緊盯著各大媒體頭條,看是不是有使徒的最新消息。
法國新聞臺對使徒的專訪遲遲沒有放出,此前電視臺還放出了大話,現在徹底淪為了媒體同行的笑柄。
臺長親自打來電話:“勞拉,我很敬佩你曾經的業務成就,可是,如果你不能有所作為,不能繼續替電視臺注入新的活力,我不得不遺憾的告訴你,也許該有一個更有進取心的人替代你的工作。現在你可以回來了。會有人去接替你。”
通話結束后,勞拉并不吃驚,可是她感到很失落。她感覺受到了背叛!
法國新聞臺原本也不是什么著名媒體,是第一次使徒專訪的獨家資源,讓它扶搖直上成了炙手可熱的媒體界新銳。
勞拉不敢說這是她一手促成的,可她的功勞不應該這么容易的被抹消。
也許,是時候離開了。
“我不是你的碧池,說扔就能扔!”勞拉摔飛了枕頭,一氣之下,提出辭職。
電視臺方面提出了挽留,可勞拉心意已決,她就算當不了電視臺記者,一樣可以做自己的媒體。至少不用再去看那個老男人的臉色做事。
勞拉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電視臺挽留。然后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給自己在紐約的線人,也是她在紐約最信得過的一位朋友。對方名叫埃迪·布洛克。
“埃迪,我需要你的幫助。”勞拉可憐兮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