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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歷史性聯姻決戰南甌都城

熊貓書庫    史上最強贅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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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宵節快樂)

  越國都城,一間密室之內。

  “拜見祝相!”

  “種樞密好。”

  這個密室內只有三個人,但全部都是呼風喚雨的巨頭。

  越國尚書臺宰相祝弘主,越國樞密院副使種鄂,隱元會長老舒伯燾。

  “種樞密,你我一直一來都是老死不相往來的,為何今日要組這個局呢?”祝弘主笑道:“國事繁忙,我們這般缺席不太好。”

  種鄂道:“下官每三天回家沐浴一次,祝相也是如此,寧綱,寧啟等人皆是如此。現在正好是你我二人回家沐浴的時刻,不會引起任何懷疑。”

  祝弘主道:“種樞密還真是處心積慮,時間緊迫,有話直接說吧。”

  種鄂道:“祝相,難道您還對寧翼抱有期望嗎?此人已經廢了,不如退而求其次。”

  祝弘主道:“三王子殿下雄才大略,我祝氏家族是不大敢巴結的。”

  種鄂道:“眼下就兩個局面,越國滅亡,或者不亡,祝相您希望見到越國亡國嗎?”

  祝弘主道:“越國是我心血所系,我怎么會愿意它滅亡?”

  種鄂道:“這就是了,祝氏家族根深蒂固,權勢熏天。但那是炎京一系,祝相這一系恐怕還是和越國共榮辱的吧。未來大炎皇帝陛下要統一天下的時候,祝相還想著能夠立下汗馬功勞,進而晉升入炎京,一舉成為整個東方世界的權臣。”

  祝弘主皺眉,他不喜歡這么說話,太庸俗露骨了。

  什么晉升?什么權臣?

  讀書人講究的是含蓄,不屑于談權勢。

  種鄂繼續道:“但眼下越國看上去仿佛是一定要滅亡了,因為我們攤上了一個瘋狂而又好賭的君王。”

  祝弘主道:“臣不言君過。”

  種鄂心中冷笑,你祝弘主對付陛下也不是一兩次了,現在又在裝什么忠君?

  種鄂道:“我這里有一個思路,請種相參考一下。”

  祝弘主道:“請講。”

  種鄂道:“如今整個越國,剩下兩股力量。三殿下集團,祝氏集團,如果我們繼續分歧,那獨木難支,越國必亡。若我們兩家團結一致,那越國局面還有得救。”

  祝弘主閉著眼睛都知道種鄂想要說什么。

  但,有些話還是要說出來。

  種鄂道:“我們現在一要和矜君重新談判,舍棄整個天南行省換取他的停戰。二要和吳王談判,阻止他大軍南下,割讓天北行省六郡給他,割讓怒潮城和雷洲群島給他。如此一來,我們越國剩下所有的力量和楚王決戰,想要徹底打贏他三十萬大軍或許很難,但想要守住天西行省,讓楚國無功而返還是能夠做到的。”

  祝弘主道:“好主意,那你們就這么辦吧。”

  種鄂道:“但這個計劃缺了祝氏家族不行,需要祝氏和隱元會共同游說帝國內閣和皇帝陛下,然后由大炎帝國向吳國施壓,如此計劃可成。”

  舒伯燾也算是權勢熏天了,他可以利用怒潮城打動隱元會總部。但想要游說帝國內閣和皇帝,那靠著他的力量就不夠了嗎,需要祝氏家族出力。

  種鄂繼續道:“至于矜君那邊,就算他維持和楚國,吳國的盟約,最大的成果就是割讓整個天南行省。所以我們索性徹底割讓給他,如此一來他應該就會滿足了,沒有理由再大軍北伐。”

  祝弘主道:“陛下,只怕不會答應吧。”

  種鄂道:“國家生死存亡之際,我覺得應該社稷為重,君為輕。”

  這話說得大義凜然,但內里的意思卻非常可怕。

  這是要直接架空寧元憲,近乎是政變。

  祝弘主往后一躺,進入了思索,沒有說話。

  種鄂道:“只要我們雙方聯手,整個越國應該沒有可以抵御我們的力量。”

  祝弘主依舊沒有開口。

  種鄂道:“祝相,時間緊迫!只要您一點頭,我們的大軍就可以準備了。”

  他口中的大軍,當然是薛徹的海上艦隊,由隱元會出面雇傭,然后掛上吳國的旗幟去攻打怒潮城。

  “怒潮城此時空虛無比,天道會雖然瘋狂增兵,但他們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種鄂道:“但每一天的時間都非常寶貴,萬萬不可拖延。”

  祝弘主依舊沒有開口。

  種鄂道:“寧岐殿下登基為王之后,我種氏依舊專注于軍事,薛徹依舊專注于情報,尚書臺和文官依舊屬于您祝相的,我們絕不染指,您家依舊是越國文人之領袖。”

  祝弘主依舊沒有開口。

  種鄂猶豫良久,猛地一咬牙道:“三王子寧岐可以娶祝氏之女,登基之后,我種氏之女和薛氏之女甘愿為妃,種氏之女為王后!”

  祝弘主忽然道:“我家祝紅屏還算出息,這次恩科會試高中魁首,你家種師師至今未嫁,不如就嫁給我孫子祝紅屏如何?”

  種鄂驚詫。

  祝紅屏?

  國都第一天才,確實是優秀無比。

  但他娶種師師,不怕被打死嗎?

  而且,種氏一直想要把種師師嫁給大炎帝國王族的。

  上一次千方百計還想要和帝國武親王聯姻。

  種氏家族早就看到皇帝統一天下的決心,所以冒著觸怒寧元憲的危險,也要未雨綢繆,攀上帝國的關系。

  而現在祝弘主讓種師師嫁給祝紅屏,這是要斷絕種氏攀附帝國王族之路嗎?

  種氏家族已經拿不出第二個角色嬌娃了啊。

  頓時種鄂陷入了艱難的抉擇之中。

  祝弘主這個老賊,真是會踩著人的底線啊。

  祝弘主起身道:“看來這件事種樞密還是不能做主,那就作罷了。”

  他直接朝著外面走去。

  “就當老朽今日沒有來過。”

  隱元會舒伯燾朝著種鄂狠狠瞪去一眼。

  都什么時候了?還計較這些?

  “行!”種鄂道:“祝相,此事就這么定了。”

  祝弘主重新走了回來,坐下道:“我們今天只是談了兩對孩子的婚事,剩下的什么都沒有談。”

  種鄂道:“對,我們只是談婚事,不談政事。”

  祝弘主道:“那不如就把婚約定下來。”

  種鄂道:“行,就按照祝相的意思辦。”

  接下來,在隱元會舒伯燾的見證下,祝弘主和種鄂簽了兩份婚書。

  三王子寧岐迎娶祝檸為正妻。(原正妻種氏之女,因為無子,下降一級。)

  祝紅屏迎娶祝檸為妻。

  這兩份婚約的簽訂,代表著越國兩個最大的政治集團正式聯手。

  一文一武,毫無敵手。

  這個時候,或許應該配上一句旁白。

  歷史的車輪往前滾了一步。

  這也代表著祝氏家族正式轉變立場,支持三王子寧岐。

  祝弘主剛剛回到家中不久。

  十幾名祝氏武士飛奔而出,有的北上,有的南下。

  北上是進入炎京,讓祝氏家族總部全力游說帝國內閣,讓大炎帝國向吳王施壓。

  南下是游說天涯海閣,并且通知祝戎,準備和矜君開啟新的談判。

  上一次的相親給肥宅金木聰留下了終身難以忘記的傷痕。

  但對于祝檸來說,僅僅只是一次好玩的經歷而已,幾乎沒有掀起任何漣漪。

  她每天依舊宅在家里,研究各式各樣的書籍。

  陶醉在知識的海洋中,不可自拔。

  她剛剛研究完沈浪的四色定理,然后嘆為觀止,卻又非常錯愕。

  因為發現所謂的四色定理,考驗的不是天才智慧,而是海量的計算。

  這幾乎算是一種苦力工作。

  有一定的捷徑,但不可能一蹴而就。

  這需要幾百個算術大師,同時進行無數次運算。

  為何沈浪在短時間內就完成了呢?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她是喜新厭舊的,研究了一個月之后,他就把這個四色定理拋在一邊,開始研究矜君。

  這個宅女,真是誰火就研究誰啊。

  最近整個東方王朝,最火的人莫過于矜君。

  她就開始仔細研究矜君的崛起軌跡。

  先大膽假設,然后細致論證。

  矜君如同喪家之犬,只身進入沙蠻族,為何能夠在短短兩年之內統一整個沙蠻族呢?

  有奇遇,有奇跡!

  那什么是最大的奇遇?

  上古遺跡?

  接著,祝檸就開始研究整個沙蠻族的歷史,地理。

  大量地借閱相關的上古典籍。

  結果發現見鬼了,關于沙蠻族地理的典籍,大多都是另外一種文字。

  有點像是梵文。

  沒辦法,祝檸又開始學習梵文。

  最近她每天都在研究上古典籍,研究沙蠻族的歷史,一千年,兩千年前,甚至上古歷史。

  真正的廢寢忘食。

  “丫頭,可研究出來了什么東西沒有?”祝弘主問道。

  祝檸道:“這沙蠻族的土地在上古世界曾經有一個非常繁榮強大的國度。他們的人種修長,雙臂和雙腿非常強壯有力,他們的城市建在大樹之上,擁有天下最神奇的射手,這個國都的名字叫大蚩帝國。”

  祝弘主一愕,沒有想到竟然真的被這丫頭研究出來了不少東西。

  祝檸繼續道:“大蚩帝國的疆域曾經非常巨大,相當于十個多越國。”

  十個多越國大小?

  那就是七百萬平方公里左右了,確實是一個大國。

  祝弘主道:“那越國的疆土,在上古豈不是也是大蚩帝國的呢?”

  祝檸道:“不,大蚩帝國的疆域都在南邊,現在都已經沉入海里了。上古劫難,世界劇變,無數的陸地沉入海中。這件事情在很多上古典籍都有記載,很多海底發現的上古遺跡,也能夠證明這一點。”

  祝弘主暫時放下正事,坐下來給孫女倒茶,正式交流起來。

  祝檸道:“爺爺,不久之前,天涯海閣和浮屠山不是在南部海域發現了一個上古遺跡嗎?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應該就是大蚩帝國的。”

  這種推斷非常非常有理有據。

  祝檸繼續道:“爺爺您知道什么是上古遺跡嗎?”

  祝弘主道:“上古文明涅滅,所有的國度都淪為了廢墟。但是有一些區域因為特殊緣故,又或者是幸運,相對完整地保存了下來。”

  祝檸道:“按照我的推斷,當年的大蚩帝國如此強大,絕對不僅僅只留下一個上古遺跡,所以我懷疑沙蠻族境內還有一個,這或許就是矜君崛起的真相。”

  她興致勃勃抬起頭,想要和祝弘主繼續聊,結果發現爺爺面色凝重。

  “怎么了?爺爺!”

  祝弘主道:“檸兒,上次和金木聰相親,你有何感想?”

  祝檸道:“沒什么感想啊,您不說我都要徹底忘記了。”

  祝弘主道:“我想要讓你嫁給寧岐。”

  祝檸一愕,沉默了好一會兒,眼圈內有些濕潤。

  “一定要這樣嗎?”

  祝弘主點頭。

  祝檸道:“好,我答應!”

  祝弘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當家族強盛的時候,可以讓你自由飛翔。但家族危難的時候,所有人都要朝著一個方向飛。”

  “我懂,爺爺!”祝檸道。

  祝弘主摸了摸孫女的頭頂道:“難為你了,孩子!”

  然后他離去,讓祝檸獨處。

  祝檸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

  什么相親三問?

  都是假的,都是虛的。

  金木聰通過了相親三問,結果還不是被她拒絕。

  三王子寧岐都沒有來見過她祝檸,兩個人的婚事就已經定下來了。

  這個世界太現實,太不公平了。

  祝檸望著這一書架的書。

  或許這是她最后的快活時光了,接下來她就要準備成為一個王后了。

  原來我祝檸,也是一個俗人!

  她聽說金木聰每天都在拼命訓練,想要變瘦,想要變帥。

  沒有用的金木聰,你也不用白費力氣了,這個世界還是太過于現實了。

  南甌國境內!

  登陸之后,木蘭帶著三千第二涅槃軍進入了叢林之內。

  剎那間!

  她竟然感覺到無比的暢快。

  有一種魚入大海,鳥入山林的感覺。

  這無邊無際的原始叢林,竟然讓她感覺到無比的自由。

  她對大自然的感知能力,在這里竟然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她甚至能夠感覺到無數樹林在呼吸。

  能夠感受到無數的野獸在蟄伏,在蠢蠢欲動。

  內心充滿了無比的愉悅。

  甚至有一種回家的感覺。

  “走!”

  一聲令下。

  三千軍隊,開始穿越叢林。

  每一個涅槃軍的負重都達到四百斤左右,帶了五百支箭,上百斤的干糧和藥材。

  但就算這樣,每個人依舊健步如飛。

  南甌國的叢林非常茂密,地勢極度復雜。

  但…也就那回事。

  換成其他軍隊,一旦進入這叢林,差不多就算是完了,幾乎算是走不出去了,甚至寸步難行。

  但是第二涅槃軍之前的行軍訓練,比這復雜,比這險惡了不知道多少倍。

  在這個叢林中。

  最危險的是毒蟲猛獸,真的不計其數,因為它們才是叢林的主人。

  只有沙蠻族武士,才懂得如何避開。

  還有數不勝數的瘴氣。

  什么是瘴氣?

  原始叢林中有很多腐爛的樹葉,動物尸體等等,而且這里天氣又要悶熱,這些腐爛的樹葉和尸體就會發酵,釋放出有毒的氣體。

  然而,木蘭隔著很遠都能嗅到瘴氣的味道,然后帶領著軍隊避開。

  更神奇的是毒蟲猛獸,這些完全是防不勝防的。

  沙蠻族武士也只能靠各種各樣的藥物氣味,逼退這些玩意。甚至有些時候連沙蠻族武士都會受到毒蟲猛獸襲擊而出現傷亡。

  然而…

  這些毒蟲猛獸發現了第二涅槃軍后,準備進行偷襲的。

  但是,它們感應到木蘭身上的氣息之后,竟然選擇了蟄伏和退避。

  就仿佛金木蘭才是這個叢林的主宰一般,她才是食物鏈的頂端。

  呸呸呸。

  木蘭女神不吃你們。

  這一場叢林行軍,比想象中的更加順利。

  幾乎是暢通無阻,神速飛快,每小時的行軍速度達到驚人的九里左右。

  一路上,遇到了幾十波沙蠻族武士。

  但是,他們根本來不及回去報信,就被木蘭一箭封喉。

  因為木蘭在很遠就能發現他們,然后隔著二三百米,一箭射去,直接斃命。

  這種感知能力,真是逆天了。

  她登陸的沿岸,距離南甌都城大約四百里。

  三千涅槃軍,不眠不休,兩天兩夜,就差不都走完了這四百里。

  此時,距離南甌都城僅僅只有四十里了。

  木蘭帶著三千涅槃軍,在原始叢林中駐扎下來。

  沒有扎營,沒有生火。

  所有經過的沙蠻族武士,全部被點殺。

  沒有引起任何響動。

  不過,木蘭走到了偏僻無人的地方,嗅了嗅自己的身體,尤其是最美好的地方。

  沒有味道,依舊芳香怡人。

  就算夫君在什么也不會嫌棄,甚至還能下嘴親。

  木蘭寶貝松了一口氣。

  血脈蛻變之后,真是神了。

  正常人因為身體新陳代謝的關系,會有污滯隨著汗液排出體外,所以只要兩三天不洗澡都會有味,尤其是某些潮濕閉悶的地方,簡直就沒法聞。

  所以徐芊芊的死魚味,已經成為她這一生的污點,她現在恨不得一天洗三次澡,那次被沈浪打擊得太狠了。

  而木蘭寶貝血脈蛻變之后,新陳代謝系統仿佛有了變化。就算兩三天不沐浴,身體依舊香噴噴的,光潔如玉。

  重新穿上華麗的鎧甲,木蘭回到軍中。

  這三千涅槃軍休息兩個時辰,天亮之后,立刻全速沖向南甌國都城,直搗黃龍!

  矜君走了之后。

  南甌國都城的最高首領就變成了他的妻子沙曼。

  和矜君在一起的時候,她是一個小妖精。

  但只要離開了矜君的身邊,她就成為了一個冷若冰霜的女首領。

  整個沙蠻族人害怕她,遠遠超過矜君。

  因為矜君寬宏,你就算言語有些不敬,他聽到了也不會在意。

  但是…被王后沙曼聽到了你就完了!

  她會活活燒死你。

  整個沙蠻族被她燒死,被她扔下萬蛇窟的不下千人。

  矜君統一整個沙蠻族的時候,當然不是一帆風順的,不知道遇到了多少抵抗。

  而這些抵抗者,幾乎都死無全尸,葬身蛇腹。

  這也幾乎都是這位王后沙曼的手臂。

  “妹妹,他對你好嗎?”寧蘿公主問道。

  “好。”

  寧蘿公主道:“他也曾經對我很好,當時我也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一直到有一天,我身上莫名其妙地毒發!原來一直一來他用鉛茶壺給我煮茶,他用鉛鍋給我做飯,甚至每一餐,每一茶,都是他親手給我做的,甚至恨不得親自喂我。當時的我被他感動得幾乎愿意付出一切,結果…他卻是為了害我,為了神不知鬼不覺地毒死我。”

  “嗯!”

  寧蘿公主道:“妹妹,矜君現在對你肯定也是一樣的好吧。相信我,有朝一日,他會如同對我一樣對付你的。因為你現在還有用,但是很快你就會成為他的絆腳石,他重用蘇難和南宮傲就是為了平衡沙蠻族,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嗎?”

  “嗯。”沙曼王后道:“姐姐喝茶。”

  寧蘿端過茶,猶豫了片刻。

  沙曼自己先喝了半口,目光露出諷刺。

  你們越國人,心機真多,真是多疑。

  寧蘿看著眼前這張絕美的面孔,甚至有點妒忌。

  這個女子比她年輕,比她更美。

  喝下茶后,寧蘿公主道:“妹妹,我說這些話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要讓你提高警惕,享受幸福的時候,也要懂得保護自己…啊…啊…”

  接著,寧蘿公主一聲慘叫,痛苦地倒地。

  她整個嬌軀在地上拼命地抽搐。

  然后,仿佛有無數的毒蛇再她皮膚表面游動。

  她原本艷麗的面孔,變得猙獰丑陋起來,幾乎都變形了。

  這種痛苦,仿佛在地獄之中,根本無法承受。

  王后沙曼拿過一面鏡子放在寧蘿公主的面前。

  “第一,不許說我夫君壞話,我很愛他。他如果想要我死,說一句就可以了,用不著處心積慮害我。”

  “第二,不要勾引我夫君,臨走的時候我夫君說對你有想睡的沖動,這不行。現在你這么丑,她應該沒有沖動了。”

  寧蘿公主見到鏡子里面丑陋的自己,頓時發出一陣陣尖叫。

  矜君帶走了八千大軍,留在南甌國都城的沙蠻族武士不足三千人,全部是王后的嫡系。

  大南國王后沙曼,如同往常一樣登上城頭,俯瞰叢林。

  她其實不喜歡城市,她喜歡叢林,在那里她才能自由自在地奔騰,才能暢快地呼吸。

  同樣她也不喜歡和禁軍在房子里面親熱,喜歡在野外叢林,湖邊,樹上。

  她不喜歡權勢,也沒有什么雄心壯志。

  但是她丈夫卻有高遠之志向,她只能犧牲自己的一點點自由。

  忽然…

  她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然后…

  南方的叢林里面,有人沖了出來。

  速度非常快!

  敵襲,敵襲!

  沙曼王后一聲高呼,備戰!

  然后,南甌國都城的戰鼓響起。

  直屬于她的三千沙蠻族武士飛快沖出。

  四千南甌國仆從軍,速度就要慢許多了。

  這座巨大的城池,大南國的臨時都城,僅僅只有七千守軍。

  這七千人,很快進入了防守位置。

  只不過真的很稀疏。

  沙曼王后等了好一會兒,發現來襲的敵人竟然就沒有了。

  就這么點人?

  兩千人?三千人?

  瘋子嗎?

  這么點軍隊,就敢來攻打南甌都城?

  當時越國十幾萬大軍都不敢打。

  沙曼王后道:“我的寶貝夫君,不需要你了,我就可以收拾掉這支軍隊,看來你的算計也有出錯的時候啊!”

  “預備!”

  沙曼王后玉手舉起。

  木蘭率領三千第二涅槃軍不斷逼近。

  距離南甌國城墻兩千米,一千米,五百米,三百米,二百米!

  “定!”

  頓時,三千第二涅槃軍猛地止住沖勢,原地列陣。

  動作整齊如一。

  “卸!”

  三千人整整齊齊將箭壺擺在身前,而且是豎立擺放。

  前面放著九壺箭,背后背著一壺,每一壺五十支。

  拿下大弓,檢查弓弦,檢查滑輪。

  沒有問題!

  “起!”

  三千涅槃軍,彎弓搭箭,瞄準南甌城墻之上的敵軍。

  木蘭望著城墻上的那個女人。

  她就是矜君的妻子?

  竟然長得這么美?小心別讓人渣夫君看到,否則只怕又要出軌。

  不過應該不會吧,他很欣賞矜君。

  城頭上的沙曼看到了木蘭,不由得一愕?

  竟然是一個女人來?

  這個女人是誰?

  沈浪那個人渣的妻子金木蘭嗎?

  竟然長得這么美?

  身材這么好?

  為何這個世界上人渣的妻子都這么美?

  不過她是瘋了嗎?竟然帶著三千人來攻打南甌國都城?

  不過這支軍隊也真是了不起。

  南甌國境內到處都是叢林,都是毒蟲猛獸,出了沙蠻族武士之外應該無人能夠穿過。

  而金木蘭這支軍隊竟然可以?

  緊接著,她見到木蘭身后的軍隊竟然開始彎弓搭箭了。

  在這里距離射箭?

  而且從低往高射?

  不過,沙曼王后依舊不敢掉以輕心。

  因為她也是看過南宮傲的密信,知道金木蘭麾下這支神射手軍隊尤其厲害。

  隔著三百步都能射到。

  “舉盾!”

  隨著一聲令下。

  南甌都城上的守軍舉起了盾牌。

  “放!”

  一聲令下!

  三千涅槃軍的第一波箭雨,猛地射出!

  “嗖…”

  三千支箭,隔著二百米,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猛地砸落在城頭上。

  “噗噗噗…”

  血花飆射。

  沙蠻族幾十名守軍倒下斃命。

  剩下大多數箭支,要么射空,要么被盾牌擋住。

  沙蠻族的盾牌也是滕做的,但完全不亞于木頭盾牌的堅固。

  二百米的距離,根本射不穿。

  木蘭血脈蛻變之后,眼力也增強了許多,哪怕隔得這么遠,也看得清清楚楚。

  頓時,她皺了皺眉頭。

  對這個戰果不滿意。

  第一隊,前進五十步!

  一千人,邁著整齊的步伐,前進了五十步。

  后面兩千人,抱起所有的箭壺,也跟著前進了五十步。

  此時距離城墻只有一百六十米左右。

  這也已經進入了沙蠻族武士的射程了。

  沙曼王后道:“預備,射!”

  幾千沙蠻族武士,朝著空中拋射。

  “嗖嗖嗖…”

  幾千支箭雨,朝著第二涅槃軍砸了過來。

  果然射得很準,這箭雨竟然有一半砸入了軍陣之中,有將近二十分之一射中了具體目標。

  但沙蠻族武士的弓基本上都是一石弓,在一百六十米距離內殺傷力已經非常弱。

  第二涅槃軍全身都被鎧甲包裹,毫發無損。

  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火星四濺。

  “放!”

  隨著木蘭一聲令下。

  第二涅槃軍再一次拋射。

  “嗖嗖嗖嗖…”

  這一次,依舊幾十人倒下,傷亡數字比第一波箭雨多了三成。

  沙曼王后大驚。

  沈浪這支神射手軍隊也太厲害了。

  這么遠的距離,而且在城墻之上,竟然也如此之準?

  木蘭還是不滿意!

  “再前進五十步!”

  她在尋找一個平衡點距離。

  在這個距離內,第二涅槃軍能夠給敵軍造成最大傷亡,但是靠著自身的盔甲能夠擋住沙蠻族的箭雨。

  三千涅槃軍,再前進五十步。

  此時距離南甌都城,僅僅只有一百二十米左右了。

  “放,放,放…”

  城頭守軍,箭雨狂射。

  “散開!”

  隨著木蘭一聲令下,三千涅槃軍猛地散開,成為了一個扇形。

  “投石機預備!”沙曼王后下令。

  南甌國都城本來有幾十具投石機,但在上一場大戰中都被毀掉了,幸存的只有一些可移動的小型投石機。

  這些投石機,殺傷力只有一百多米左右,還剩下八臺。

  “放!”

  “嗖嗖嗖嗖…”

  八臺投石機拋射。

  幾十斤的石彈劃過天際,狠狠砸了過來。

  不過,精準度依舊是玄學。

  但氣勢太驚人了,能夠給敵軍強大的心理震懾,摧毀士氣。

  然而,三千涅槃軍一動不動。

  甚至對飛來的石彈看都不看一眼。

  “砰!”

  一個石彈,直接落在旁邊不足一尺的地方。

  這個涅槃軍的手微微抖了一下,但身體沒有動彈一下,稍稍吸了一口氣。

  繼續瞄準,射擊!

  “嗖嗖嗖嗖嗖…”

  一百二十米這個距離,對于第二涅槃軍來說幾乎是完美的。

  成為一個扇形的第二涅槃軍,不斷狂射。

  箭雨一波接著一波,朝著城頭上灑去。

  “唰,唰,唰!”

  兩石弓,竟然的殺傷力,驚人的精準度。

  沙蠻族和南甌守軍就算舉著盾牌,也只是減少了傷亡。

  成片成片地倒下。

  于是整個戰場,陷入了詭異的畫面。

  八臺投石機狂轟。

  但,第二涅槃軍一動不動。

  偶爾被石彈砸中了,直接倒地斃命,旁邊的人也依舊不動。

  陣型絲毫不亂。

  而南甌都城上的守軍陣勢,竟然也幾乎不亂。

  兩支軍隊,隔著一百二十米距離,瘋狂對射。

  然而結果依舊是一邊倒的屠殺!

  南甌都城的守軍如同暴雨下的麥子,成片成片倒下。

  而第二涅槃軍,幾乎依舊沒有什么傷亡。

  鮮血飆射。

  靜寂無聲的殺戮,也同樣慘烈,甚至驚艷!

  沙曼王后內心顫抖,她最多支撐一個時辰了,這樣下去她的軍隊很快就要死絕了。

注:第一更送上,我去吃幾個餃子湯圓,回來繼續拼!兄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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