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這樣的旁觀者都被震得頭暈目眩,更別說暴風女這個曾經的受害人了,她雖然不想相信,可是理智告訴她,喪鐘完全沒有騙人的理由,至少騙自己沒有任何好處。
如果這些是真的,那么和他一比,托尼·斯塔克那種見面就要口花花的家伙,行為方面簡直可以說是道德圣人。
至少人家托尼是公平交易,睡了女人,總會拿出利益來交換,而且也從來沒出過私生子問題。
死侍那就更不用說了,他是愛好扶貧,真金白銀地幫助著凡妮莎的那些小姐妹,殺手和妓女都是人類最古老的職業,他們之間有往來再正常不過。
“嘔”
理智歸理智,奧洛蘿還是聽得惡心了,因為這還不算完,喪鐘投影出了一些資料來給她看。
也就是那些父仇者聯盟的成員們,各種膚色,各種年齡,像人或者不像人的都有,無一例外全是羅根的孩子。
他們的母親全部都是被羅根拋棄的可憐人,這些人的腦海中沒有別的,人生的意義就是為了向拋棄他們的羅根復仇!
“我平時懶得管這些閑事,畢竟金剛狼和我表弟一樣都是反英雄,總有點個人愛好是別人很難接受的。”
蘇明一邊下降一邊抽煙,瞇著眼睛給兩人講課:
“但他自己屁股都不干凈,還指責別人亂搞,這種雙標行為我看不慣,不過我今天也就隨便一說,你們就隨便一聽,可別外傳啊。”
“我以后不和金剛狼玩了,他不是好人。”
彼得可以忍受反英雄代表性的黑暗和亂殺人,可忍不了金剛狼的這些行為,因為喪鐘后面播放的那些孩子們的人生軌跡,讓小蟲就像是看著他們長大的一樣。
破舊的房子里一個營養不良的女人生下孩子,過了幾年后饑寒交迫地死掉,在死前告訴孩子他的父親是金剛狼,讓他去美國找親爹相認。
結果就是,同村的麻子,理子,高知子,這些女人的孩子也全是和金剛狼生的,她們也全部都被拋棄了。
隔壁村又有這么些孤兒,一個市里則有幾十個,光日本一個地方,金剛狼的私生子女就有二百多個,還有更多的是餓死病死難產死了。
而且金剛狼的遺傳基因導致這些人都是變種人,繼承到自愈能力的沒幾個,倒是一個比一個長得奇怪,根本無法正常融入人類社會。
這些孩子們如今已經長大成人,并且很快就要組團來美國找金剛狼報仇,可金剛狼現在還圍著鳳凰在舔呢,就像是對以前的事情完全忘記了一樣。
實際上是真的失憶,羅慕路斯就是這樣玩金剛狼的,但這事就不需要彼得知道了。
小蟲此時覺得羅根這種人太過份了,同樣作為孤兒的彼得,甚至開始覺得自己的生活都算幸福了,盡管沒有爸媽,可他還有本叔和梅姨,不像這些孤兒們,只為仇恨而活 彼得雖然是老好人,紐約人們的好鄰居,可他不是無底線地對人好,自己心里是有數的。
“看樣子也就是這些天了,父仇者聯盟可以要包幾架飛機去烏托邦開戰,如果我預計得沒錯,金剛狼會把他們全殺了滅口。”
控制著斗篷繼續向下飛,蘇明也瞄了幾眼副官搜集的資料,笑著對嘔吐的暴風女說:
“如果你想要看熱鬧的話,正好可以回島上等著,一方面是說說自己打算從x戰警離職的事,一邊看看羅根是如何殺自己子女的。”
“呸!我這就給教授和琴打電話。”暴風女的狠勁上來了,這個黑妞也挺虎的,當場就掏出自己的手機來準備聯系人,可惜,礦洞深處根本沒有信號。
但她顯然是把這件事記下了,出去以后肯定不會讓羅根好過,想要當著教授和鳳凰的面殺其他變種人?還是自己的子女?想都別想!
不管是出于正義還是道德準則,奧洛蘿都不可能對此視而不見。
“那是你們變種人內部的事情了,唉,原本我是不打算說的,但是今天我帶著彼得一起出來,總得教導他一些什么,免得他走錯了路。”蘇明收回了投影,輕輕地落地,他用腳蹭了蹭黑色的巖石:“我挺喜歡羅根的,只是對事不對人。”
好吧,這又是撒謊了,可誰叫羅根在背后說韋德壞話的?
自己可以罵小表弟,還可以用匕首捅他,但別人不行,沒有人能欺負蘇明的親人。
對付羅根甚至都不用親自動手,只需要把黑料丟出去,很多超級英雄都會容不下他。
超級英雄和超級反派們有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大多數都是孤兒或者家庭不幸,最見不得的就是始亂終棄,拋妻棄子的人。
羅慕路斯操縱羅根失憶玩的這些東西,一旦傳出去確實很致命,不愧是羅馬的建立者,也算是個懂人心的了。
“他令我惡心。”奧洛蘿的臉黑如鍋底,嘴角的肌肉也不受控制地抽搐著:“我為自己曾經和這樣的人談過戀愛感到羞恥!我好恨啊!”
“大人的世界太黑暗了,但請你放心,喪鐘先生,我以后絕對不會變成那樣的壞男人。”彼得舉起三根指頭發誓,他跳下了飛毯落在坑底:“我會讓朋友們都知道羅根的真面目,那個混蛋,抱歉,我不該說臟話的。”
“好孩子,我相信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還有我給你上的這一課。”
蘇明欣慰地摸摸彼得的腦袋,轉身打量四周后掏出武器就順著一條石頭縫往里走:
“記住,女人多了也沒事,但一定要有責任心,你的蜘蛛變異也和變種人情況差不多,那特性可是會遺傳的,如果你以后變成了拋妻棄子的渣滓,我就讓緋紅女巫把你變成廚房里的貓耳娘,天天只會把自己搞得菠蘿菠蘿噠,吐著舌頭翻白眼”
“哇!求別說!”彼得趕緊去捂喪鐘的嘴,還偷看暴風女的表情,他心虛到不得了。
或者說,是充滿了恐懼。
“好了,我知道你不會,走吧,這里已經能夠看到托尼的腳印了,他的戰衣輕量化設計還是做得不夠好啊。”喪鐘拿開男孩的手,在他腦袋上揉揉:“唉,托尼這個叛逆少年啊,都多大歲數了,還玩離家出走這一套,如果他真有個三長兩短,讓我怎么和霍華德交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