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弱!原來正面也能把人敲暈的嗎?另外,你問這家伙要那種照片干嘛?”
波波有點無語,尤其是在撂倒了土星獵手之后,喪鐘沒有急著殺他,而是立刻讓副官聯網檢查那些照片,像是急不可耐一樣。
猩猩已經確定了,這里的瘋子七人組就是在影射正義聯盟,這可能是達克賽德的惡趣味,同時很大概率和時間線有關。
比如那個黑暗暴君穿越到了這個世界的過去,在人類起源時期用反生命方程給猿人們傳播了黑暗的種子。
可這也不是喪鐘要那個梅芙女王照片的理由啊,正版的小戴他都能隨便看,何必要看盜版呢?
仿佛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樣,蘇明揉了猩猩的腦袋一把:
“都腦腦出血了能不昏迷嗎?還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而是我要重新判斷一下梅芙女王到底該不該死,土星獵手把這些照片當作她的把柄,可我檢查了之后,沒有發現什么特別過份的事情,她只是喜歡肌肉男而已,而且還是給了錢的。”
梅芙女王的問題在于她喜歡亂搞男女關系,可人家是花錢請壯漢服務的,沒什么問題。
從某個角度來說,她漂亮又有名,是這個地球上的頂級明星,還是那些健身教練或者按摩師傅賺了。
蘇明不是不殺女人,可他和死侍一樣,一般是不殺‘肉身菩薩’的,畢竟殺手和妓女是人類最古老的兩個職業,自古至今都有一種特殊的共生關系。
“她沒有殺過無辜者嗎?”猩猩從喪鐘肩頭跳下來,主動幫忙翻找土星獵手的衣兜。
“在我的記憶和副官的調查里,沒有,梅芙女王的問題是酒精依賴癥,她是個酒鬼,曾經無數次見死不救,但她還真的沒有主動殺人取樂的記錄。甚至為了配合公司宣傳需要,她每年還真的做些好事,比如去給孤兒院送禮物,救下要被車撞的小孩等等。”
“這樣啊,那就是做超級英雄有問題,卻在做人上面沒有大問題嘍?”猩猩戴著蜘蛛俠面具,居然也能控制兩個目鏡的大小縮放,只不過他說話習慣擠眉弄眼,那兩片目鏡忽大忽小的。
喪鐘撿起了地上的土星獵手扛在肩上:
“要不把她留下來,交給星光進行勞動改造?洛娜也不可能在這邊滯留多久,玩夠了也會離開的,星光還是太嫩了,即便有我的人輔助,估計還有很多事情搞不懂。”
梅芙女王倒不是完全的壞人,她只是不像超級英雄,但當個反英雄應該問題不大。
“你自己決定就好,反正猩猩我是不殺人,你懂的。”波波又開始抓耳撓腮,自從穿上緊身衣,他就像是得了多動癥一樣:“所以我明白,這個地球你也要了,你打算給它取個什么名字?”
“我們先去把昏迷的土星獵手拿汽油泡一下,一會備用。”喪鐘撩起斗篷,將自己再度變成隱形狀態:“至于這里叫什么,它本來就有名字,這就是黑袍地球。”
扛著昏迷的土星獵手,抱著懷里的蜘蛛猴,蘇明隱形從半空中飛出洗手間,讓副官撤去那堵門的墻壁投影,這洗手間才再次出現在別人眼前。
目前點燈人的位置已經確定,正在后臺那邊和主持人對詞,他的生命已經上了小黑本子,就差寫句號了,先讓他活動一會。
而喪鐘比較感興趣的則是隱形人,因為在漫畫里,好像根本沒提到這個家伙啊,或者說出場瞬間就死了?自己過去沒注意到?
但隱形能力更有漫威的味道,DC這邊是不太玩隱身的。
因為只要足夠黑暗,那么就能融入黑夜,根本不需要什么隱形能力。
通過讀取土星獵手的記憶,蘇明知道了那個變態的行事作風,所以隱形人要是死了,短時間內是不會有人注意到的吧?
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先讓絞殺破壞土星獵手的大腦,將其弄成植物人,找個通風管藏起來,自己先和波波去把今天發布會的另一個主角殺了。
至于怎么找到這個變態,也不難,去找一下隱形人的衣柜,然后讓絞殺充當警犬就行。
想做就做,看著招待會還沒開始,蘇明就抓了個沃特公司職員讀取了一些大樓內部的構造,接著就順著樓梯間飛向樓上。
七人組的地位是不錯,但他們共用的樓層并不在頂樓,因為頂樓是52樓,那是屬于公司領導們的,他們這些人平時只能住在37樓,一個不上不下的地方。
沒有什么安保設施,門口只有一個刷門開簽到的設備,警戒程度還不如大學圖書館。
更衣室就在這區域里面,七人組每天早上上班,先來這里簽到,然后換上制服開始一天的工作。
到了下午下班時,來換回自己的常服,然后愛干嘛就干嘛去。
樓層大門就這樣敞著,沃特公司大概也沒有想過會有人敢闖七人組的總部,所以蘇明很順利地就進來了。
這里反而沒有太多的裝修,一切都是極簡的科技風,完美體現了一個超級英雄總部該有的樣子,畢竟艱苦樸素也能拉些觀眾緣。
但和蘇明沒關系,他現在要找更衣室,然后讓絞殺干活。
可在經過七人組內部小酒吧的時候,他卻看到了梅芙女王,這個女人此時完全沒有去參加發布會的意思,而是一個人坐在吧臺前喝酒,還顯然喝了不少。
喪鐘經過門外的時候,她似乎有所察覺,眼神迷離地看了過來,還打了個嗝。
見到門外空無一物之后,她撓撓頭嘟囔了一聲,又拿起大瓶子給自己倒酒。
她倒是活得挺精致的,蘇明暫時放緩了找隱形人的工作,而是來到了梅芙身后看她如何喝酒。
一般人的話,要是一個人喝悶酒,那往往是拎著酒瓶就吹,稍微好點就整個下酒菜,也沒什么講究的。
可她不一樣,哪怕只有自己一個人,她還是坐得筆直,穿著銀光閃閃的亞馬遜風格盔甲,在自己面前擺上一排高腳杯,十二個正好一打。
接著她拿起酒瓶給十二個杯子里都倒上酒,往里面放上橄欖,再點綴一把小紙傘......
然后猛吹一口氣,雙手左右開弓,一杯接一杯地,把十二杯酒全部灌進嗓子眼里,中間都不帶換氣的。
灌完之后打個嗝,或者干嘔一下,再重復新一輪。
怎么說呢,看到這場景讓蘇明會心一笑,他能理解這女人的選擇,生活就需要一點儀式感。
他在家嗑瓜子的時候也習慣把瓜子仁攢起來,弄十幾個再一口吃掉。
雖然總量上沒有任何變化,可感覺就是不一樣。
只是,一把瓜子仁太具有誘惑力,很容易在自己還沒吃的時候,被琴酒或者絞殺搶先吃掉......
“嚶。”
剛被提到的絞殺此時無聲地傳來了消息,這聲音只在宿主腦海里響起,它感覺到地面的輕微震動了,有個看不見的生物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