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喜歡漫畫那就去畫,我也會等著看的。”佩姬再次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雙手鉤在他的脖子后面:“不過你可要好好畫,如果等我消滅了nazi和九頭蛇你還沒有出名,我是會嘲笑你的哦。”
“這可說不準,也許小胡子看了我的漫畫,被藝術品感動,主動投案自首也說不定呢。”
史蒂夫也笑了,低頭親了她一下,他從小就面對了數不清的挫折,如今看來美國已經不需要美國隊長了,這是個打擊,但是還不會把他打倒。
“呵呵,你什么時候這么會開玩笑了?以前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還說自己沒有幽默細胞,你個騙子。”佩姬輕輕錘了他的胸口一下,脫身整理自己的軍裝,重新掏出自己的小鏡子補上口紅,小聲壞壞地說道:“好了,親愛的,把盾牌留下,然后去我的宿舍等我。”
史蒂夫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但很快明白了過來,這面盾牌確實是國家的東西:“......你這么忙今天就算了吧,我想回布魯克林的老房子看看,太久沒回去得打掃一下。”
說著,他反手摘下了背后的盾牌,看著上面的五角星,深深呼了一口氣,抬起頭把它遞給了佩姬。
盾牌有些重,佩姬費了不小力氣才接住,也因此沒有看到史蒂夫的表情:“好吧,我有時間的話,會過去幫你擦玻璃的,那么出去開會吧。”
“是你們開會,我先走了,記得嗎?我出局了。”
史蒂夫擺擺手,擠出一個笑容,率先拉開門就離開了茶水間,穿過會議室消失在走廊中。
看到史蒂夫匆匆忙忙地走掉,而佩姬拿著盾牌回來,圓桌旁的幾人不由面面相覷,霍華德不斷朝弗瑞打眼色。
“出什么問題了嗎?為什么隊長走了?”
弗瑞對出頭以及背黑鍋非常有經驗,他站起來做出一個準備去追的架勢,腳下卻動都不動。
他感覺史蒂夫的情緒好像不太好,但是佩姬卻好像沒發現的樣子。
“嗯?沒有什么事,只是他因為不愿意接受總統的限制令,所以不會加入我們新的機構了。”佩姬吃力地把盾牌放在桌面上,抬起兩側的眉毛,活動了一下胳膊:“不過我想,我還是能讓他偶爾幫幫忙的,盾牌也是暫存在這里,你總不能讓他背回布魯克林的家吧?那里的治安情況大家都清楚。”
霍華德聳聳肩,聽到這樣的解釋他倒是接受了:“這倒是,那里特產就是小偷和強盜,盾牌是特殊合金制作,至今無法復制,要是被偷走就麻煩了。”
弗瑞則是皺起眉頭,緩緩地坐下:“可是什么人能從美國隊長那里偷走盾牌呢?除了國會那些政客!那盾牌不光對國家有著象征意義,也對隊長有著很重要的意義,我們不該把它從他那里奪走。”
“我也不想,但這就是命令,我們盡管都不是軍人了,卻依舊是國家的職員。好了,先不說他了,我們現在還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商量,我以前沒有很多方面的經驗,這都需要你們的幫助。”
佩姬回到自己的座位,攤開了面前的文件夾,拿起了鋼筆。
“啊,我首先幫你解決一條,在你和史蒂夫卿卿我我的時候,新機構的名字我已經想好了。”霍華德翹著二郎腿,穿著破衣服卻十分得瑟地伸出手指指著空中:“就叫做‘戰略危險干預與諜報后勤處’(Strategic,HazardIntervention,EspionageLogisticsDirectorate),這一長串的名字,民眾們就算聽到也根本搞不清是什么樣的部門,是不是很隱蔽?”
弗瑞想要復述,卻不小心咬了舌頭,臉上露出了不爽的表情。
但是與會的其他人倒是一個比一個說得流利,無非是一大堆單詞硬生生拼在一起,習慣就好了。
佩姬也低下頭念叨了兩遍,十分滿意地點頭:“后勤處么,這個掩護聽起來沒有攻擊性,在這個時期,我們就需要讓上面的人安心,我會把這個新名字報上去的,接下來我們來說一下部門構成和人員重分配問題......”
可以說是開會的當天,稍晚一些的時候,遠在索契的蘇明三人也得到了消息。
曾經潛伏在SSR的幾個女孩,因為平時表現優異,而且非常可靠,不出意料地第一輪就獲得了新的通知,讓她們去新澤西的某個坐標報到。
“戰略危險干預與諜報后勤處。”蘇明躺在沙發上翻了個身,看著電視節目和兩女說道:“SSR進入第二階段了,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我會讓其他人準備一些利維坦的情報,娜塔莎,你扮演叛變的利維坦特工,加入新的后勤處。”
“為什么要用利維坦叛變特工的身份?以干凈的身份加入不是更好么?”娜塔莎有些不明白。
“不,雖然一個臟背景會受到很多懷疑,但這背景就是部分真相的話就不一樣了,你可以扮作當年那個紅房子的唯一幸存者,這樣的身份更經得起查,你只要表現出價值,會比其他人有一個更高的起點。”
蘇明看著電視機里的毛熊大媽主持人,像是日后的朝鮮播音員那么激動的模樣,他調高了電視音量,自己壓低聲音說道:
“天蝎,零號元素,冬兵計劃等等一系列的利維坦機密,我都知道得差不多,這些情報應該能直接把你送上高級特工。”
“當他們覺得我出賣了這么多利維坦的關鍵情報,已經無路可退的時候,就會加倍地信任我么?”娜塔莎用小拳頭敲了一下手心,她已經明白了。
“是的,如果有機會,我會讓你‘繳獲’一批水蛭藥劑,長生不老對于任何人都有吸引力,只要有價值,你就絕對安全。現在后勤處脫離了軍方管制,在自主權方面大大提高,佩姬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長生不老是怎么來的,所以她會對水蛭和利維坦很有興趣。”
蘇明朝琴酒伸出手,琴酒把手里的酒瓶遞給他,自己則去拿了三個杯子。
娜塔莎思考了一下,這個計劃的風險聽起來并不大,而且利維坦比九頭蛇更神秘,自己作為第一個叛變特工,價值是不可估量的。
如果真的能用利維坦的情報交換自己的成功,娜塔莎很樂意。
“我這就準備,不過最好給我在美國也安排些人,演一出戲。”娜塔莎接過了杯子,她愿意相信老板的計劃。
蘇明開始給杯子里倒酒,他拿著酒杯向兩人展示自己的黑色戒指:
“追車,爆炸,暗殺,所有間諜叛逃被人追殺的經典橋段都會給你安排好,我最近剛好激活了一項力量,現在有大量合適的炮灰人選,如果有上百人追殺你,你卻逃出生天,帶著重要情報和有價值的物品投靠后勤處,這也是不錯的投名狀。”
娜塔莎笑了,她舉起酒杯和兩人輕輕碰了一下:“干杯,我會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