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睜開眼,浪費了些時間,好在問題不是很大。
之后江左就需要達到巔峰狀態了,然后嘗試引下天劫。
他迎來的用不會是普通天劫,總之,可以期待天劫給力些。
如果只是普通的,反而有點讓人失望了。
之后江左調整了下狀態,開始把七情六欲石放在手上。
再之后就簡單了,用先天二氣吞噬就好了。
戰靈碑同樣在他身邊快速運轉著,那是有多少直接吸多少。
這種力量很純粹,只要吸收淬煉,比吸收濃郁的靈氣還要好許多倍。
這也是江左有把握直接進入巔峰的底氣。
而旁邊的女子拉著邪貓,那都是情緒啊,邪貓感覺自己的口糧被搶了,她想要搶回來,搶不回來吃兩口也好啊。
實在不行舔兩口也行啊。
“我的,我的,吃。嗷嗚。”
邪貓誰也不管,反正她要吃,她想吃。
奈何她逃不脫她媽的手。
而那個女的拉著邪貓,非常好奇的看著江左。
她有點驚訝。
她發現江左的修為居然真的是在二階。
二階是什么概念?
一拍一大把,別說看到巔峰的她了,就是現在二階的修士,在看到她安靜的女兒,也會瞬間爆炸的。
但是這個人是怎么回事?
跟沒事一樣。
一開始她以為是那個人留下了什么幫助了他,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個人根本不受她們影響。
二階,真的可能嗎?
現在那個女的是越想越驚心,她女兒貌似是受了驚嚇回來的。
雖然她女兒只會吼,可是幾乎是無敵的,這么多年又不是白過的。
雖然范圍小了些,可近距離,九階都要忌憚的。
混亂可不是說著玩的,情緒的影響簡直無孔不入。
不證道,不足以完全擋住的。
所以一個二階擋住了?
對方到底是什么鬼?
這時候江左在快速的吸收七情六欲石的力量,不過江左接受的反郎是正常的靈氣,他可不會轉修七情六欲訣。
看著江左修煉,那女的也不再多想了,反正想也沒用,自己的女兒能平安無事就行。
她畢竟會遺忘一切的,最后淪為飛魚的口糧。
想到這里,她就有點傷心,然后抱起了邪貓。
她一臉的哀傷。
奈何邪貓完全不懂,她只知道吃,看到這個人抱她,直接就一爪子呼過去,然后再用腳攆著,她要過去吃東西。
那女的頗為無奈,她女兒怎么就這么淘氣。
而且都這么多年過去了,連一聲娘親都沒叫過。
想想挺悲哀的。
可是一想自己有意識,還有丈夫,還有女兒,又覺得特別幸運,同族中,用沒有第二個人了吧。
他們生于混亂,躥混亂,本就不受任何人待見。
她已經算是受天眷顧了。
所以,安心吧。
是的,安心就好。
她做的很好了。
而且得到的很多了。
很幸福了。
在七情海岸 這里的人慢慢都開始恢復了,但是很多人都沒能理解發生了什么。
而那些出逃的人,很快就跑回來了。
倒不是出不去,而是被追回來了。
被無數的飛天魚追回來了。
這些飛天魚普遍三階四階,根本不是他們可以對付的。
一開始本來他們還能對付,但是后來就不行了,對付那些魚就越強,而且完全殺不盡。
“為什么會這樣?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這里絕對是陷阱,主辦方到底是誰?”
“找出來,至少得讓我們出去,不然必死無疑。”
很多人都慌了。
而剛剛醒過來的那些人,看到無盡的飛天魚,也是愣住了。
倒是沒什么人在意這些魚為什么會飛,畢竟有些魚都四階了,四階會飛又不是不可能。
當然,更重要的是,不是誰都有那么大的心的。
而主辦的鬼修也是詫異,這個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計劃。
計劃中有很多危險,有很多未知的事。
他們也設下了很多對策,比如有修真者來襲,有人過來出頭,遇到強大的修士剛剛好在這里。
但是唯獨沒有飛天魚大軍來襲的預備。
而且這件事極有可能是他們引起的。
所以,哪個環節錯了嗎?
他們不知道,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穩住,至少得守住啊。
不然不被大鯨魚吃掉,也要被這些大魚屠殺殆盡。
現有的鬼修立即吩咐道:“打開陣法御敵。”
這時候七情海岸直接亮起了陣法,這些陣法形成了巨大的防御盾,將整個七情海岸籠罩了起來。
而那些飛天魚根本不在乎什么防御,它們一股腦的沖了上去。
要么沖進去,要么撞死在防御前。
而一旦死亡,它們的身體就會跌入水中,這時候水里就有大量的飛天魚在下面進食。
這一幕看的他們瘆得慌。
這瘋狂的攻擊,總感覺這防御堅持不了多久。
這時候那個六階鬼修主持人出來了,他直接散開六階的修為,道:“各位道友不用擔心,這陣法能擋住六階巔峰全力攻擊。
是我們花費巨大的代價建立的,這些魚數量再多,也不足以攻破的。”
感受到對方的修為,很多人都瘍相信,畢竟,不信都不行啊。
這里六階就是最強。
四階跟六階講道理?
別鬧了。
而安溪坐在一開始的地方,她本就心神不寧,現在看到飛天魚就更加不安了。
顧劍生看了看安溪,問道:“前輩在害怕?”
顧劍生確實很好奇,在他看來,安溪前輩修為用不止六階,就算沒有七階也有六階巔峰。
這樣的人,會害怕這些飛天魚嗎?
這些魚再強也沒強到哪去。
所以他很好奇,好奇自己是不是感覺錯了。
聽到顧劍生的話,安溪看向顧劍生:“人類,你太自以為是了。”
顧劍生沒說話,他也就是問問,問不出答案,并不是很在意。
他更在意懷里的需。
而這個時候,安溪又一次傳出聲音:“人類,你為什么要認為我在害怕呢?”
顧蕉了下,隨即如實道:“需在害怕老鼠的時候,也是跟前輩一樣,盯著前面,眼中透露著一絲絲警惕,以及隨時都想逃的沖動。”
安溪看向顧劍生,她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只是冷冷的出聲:“不要把我跟你的狐貍比,不然你的狐貍可能會死。”
顧劍生低頭,然后道:“晚輩知道了,不過前輩能否告知,前輩在擔心什么?”
安溪已經坐實了害怕的事,畢竟她從未反駁過。
她剛剛只是在說不要拿她跟需比,并不是否認她害怕。
這點顧劍生還是能理解的。
而安溪也沒打算虛偽的反駁,只是看著前方出聲道:“一開始我就知道那個人在,只是沒想到他居然也脫困了,理論上他用還需要一些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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